我将门拉开,周叶生脸上挂着那副令我反胃的笑容。
“哟,周先生来了,是监工来了?”
“没有,我当然信得过虞先生,只是我听小刘讲,您今天可是将我们的地址交给了别人。”
“怎么?这还不是需要帮您解决这问题么?这种事周先生还在意?”
我没想到这个周先生还真的纠结于这件事。
“不好意思周先生,你叫我办事,我自然是得有一个态度给你。所以这件事我就自作主张了。’
周叶生不说话,嘴角保持着一股僵硬的微笑,看了我半晌后,一句话不讲,就出了门。
我在门口目送周叶生离开,不由得注意到了身后跟着的刘管事。
这个纸条真的是他给我的吗?
夜里,我辗转反侧,思考着有的没的,正当昏昏欲睡之时,门却又被一阵轻叩声敲响。
有病吗?
大半夜来敲门,不管是刘管事还是周叶生,我骂不死他们!
我把门拉开,门外却是空无一人。
奇怪,是我听错了?刚才的敲门声确实是很小声,我把门关上,准备再次准备入睡,而这一回头,我的床边正站着一个小孩子的身影!
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晚我亲手拉尸的虞笑!
“槽!”我怒骂一声,反手拉门,但门好像被什么东西抵住了一般,被栓的死死的,怎么也打不开。
此刻房间里的灯也突然剧烈的闪烁起来,我伸手去抄桌子的符箓,现在唯一有用的,就是这玩意儿。
“洲洲,别怕!”
虞笑突然开了口,紧接着房间里面的灯也恢复了正常,重新亮了起来。
借着灯光,我此刻也是看清了虞笑此刻的状态,满脸乌青,和那晚我用完符箓时的状态一样,七窍流血,黑色密纹布满了整个脖子。
这我能不怕?
这情况换谁在这不怕?
“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是人是鬼!”
我怒斥虞笑,胸口闷的慌,一口气迟迟憋在肚子里出不来。
“我对你也不薄吧?那晚我费心费力帮你,你看不到?”
“我不是虞笑。”
“你......你不是虞笑?”
我一脸懵,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就见过,我看着你长大的,怎么可能认错?”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