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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总裁!
林姑奶奶!”
赵金福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哭腔,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错了!
我不是人!
我狗眼看人低!
我猪油蒙了心!
求求您!
求求您高抬贵手!
放我一条生路吧!”
他涕泪横流,哪里还有半分当初的嚣张跋扈,活脱脱一条丧家之犬。
“我破产了!
房子车子全要被收走了!
我还欠了一屁股高利贷!
他们会要我的命的!
林总!
您大人有大量!
求您跟那些债主说句话!
求您…求您借我点钱…不!
不用借!
您赏我口饭吃!
让我给您当牛做马!
扫厕所都行!
求求您了!”
他一边哭嚎哀求,一边咚咚地磕着头,额头上很快显出一片青紫。
林薇放下手中的杂志,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地、狼狈不堪的赵金福。
她的眼神平静得如同深潭,没有愤怒,没有快意,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审视。
“赵总,”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赵金福耳中,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您还记不记得,那天在‘鼎泰丰’,您把红酒泼在我身上后,说了什么?”
赵金福磕头的动作猛地僵住,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怎么会不记得?
那些恶毒的咒骂,是他亲手埋下的祸根!
林薇看着他恐惧到极点的样子,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复述,声音清晰而冰冷,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精准地刺入赵金福的记忆深处:“‘贱人!
这点钱都赔不起,活该你当一辈子服务员!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赵金福的心上。
他瘫软在地,面如死灰,连哀求的力气都失去了,只剩下绝望的呜咽。
林薇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地上那摊烂泥般的赵金福。
窗外,是整座城市最繁华的CBD景象,高楼林立,灯火辉煌,象征着无尽的财富与权力。
盛景集团的总部大楼,如今正是这片疆域中冉冉升起的新星。
她看着玻璃窗上自己清晰的倒影——一身剪裁利落的高定西装,眼神锐利,身姿挺拔,早已不是那个被红酒淋透的卑微服务员。
“您说得对,赵总。”
林薇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千钧之力,“活该。”
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