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收着的！
她心里是有你的！
姐姐！
是我们对不起你！
是我们鬼迷心窍！
求求你看在爸爸……看在他生你一场的份上！
看在我们血脉相连的份上！
救救苏家吧！
姐姐！
求求你了！
我给你磕头！
我给你磕头！”
说着，她真的不管不顾，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砰！
砰！
砰！
沉闷的响声在雨夜里格外清晰。
几下之后，她光洁的额头上就见了红，混合着雨水和泥泞，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更大了。
有人举起了手机。
苏晚停下了脚步。
她垂眸，看着脚下这个形容狼狈、涕泪横流、额头渗血的“妹妹”。
雨水顺着苏薇薇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怀里的旧布娃娃上。
那娃娃确实很旧了，针脚粗糙，布料磨损得厉害，一只纽扣做的眼睛还掉了。
苏晚的眼神在那个布娃娃上停留了几秒，眼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难以捉摸的情绪。
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她缓缓蹲下身。
这个动作，让苏薇薇的心脏瞬间狂跳起来！
有效了！
她赌对了！
苏晚心软了！
她就知道！
血缘是割不断的！
苏晚不可能真的看着苏家彻底完蛋！
“姐姐……”苏薇薇抬起满是雨水和血污的脸，眼中爆发出强烈的希冀光芒，声音哽咽着，充满了“真诚”的忏悔，“你原谅我了是不是？
你肯帮我们了是不是？
姐姐！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这个娃娃，”苏晚开口了，声音很轻，很平静，打断了苏薇薇激动的话语。
她的手指，没有碰苏薇薇，而是轻轻拂过那个旧布娃娃掉了纽扣眼睛的地方，指尖沾上了一点湿冷的泥水。
“确实是我的。”
苏薇薇心中一喜。
但苏晚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窟。
“不过，不是被抱错时带走的。”
苏晚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是当年在福利院，一个好心义工阿姨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仅此而已。”
苏薇薇脸上的希冀瞬间僵住。
苏晚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跪在泥水里的苏薇薇，眼神平静无波，如同深潭：“苏薇薇，起来吧。
苦肉计演过了头，就不像了。”
苏薇薇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晚。
“至于苏家……”苏晚微微侧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