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思莞闻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不干了,豪门跪求我回头全局》,由网络作家“摘星伯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认回豪门十年,最终劳累致死。灵堂前,父母和哥哥们个个面露哀戚,称赞我这个真千金懂事、善良,为了报答养育了假千金二十年的家庭,耗尽心血,死得其所。可他们忘了,这十年,我住在佣人房,吃着残羹冷饭,为假千金的每一次闯祸买单,为濒临破产的家族企业拉来一个又一个项目。假千金穿着我设计的礼服,挽着本该属于我的未婚夫,对我说:“姐姐,这一切本就是我的,你只是物归原主,顺便报答我们家的收养之恩罢了。”他们心安理得地榨干我最后一丝价值。我笑着闭上眼。重活一世,我回到被认回的那天。面对亲生父母的眼泪,我平静地转身,抱住了我那清贫却爱我的养父母:“我只要你们。”可后来,当我靠自己声名鹊起时,前世的家人和未婚夫却堵在我公司楼下,形容枯槁:“是我们错了,...
《真千金不干了,豪门跪求我回头全局》精彩片段
我被认回豪门十年,最终劳累致死。
灵堂前,父母和哥哥们个个面露哀戚,称赞我这个真千金懂事、善良,为了报答养育了假千金二十年的家庭,耗尽心血,死得其所。
可他们忘了,这十年,我住在佣人房,吃着残羹冷饭,为假千金的每一次闯祸买单,为濒临破产的家族企业拉来一个又一个项目。
假千金穿着我设计的礼服,挽着本该属于我的未婚夫,对我说:“姐姐,这一切本就是我的,你只是物归原主,顺便报答我们家的收养之恩罢了。”
他们心安理得地榨干我最后一丝价值。
我笑着闭上眼。
重活一世,我回到被认回的那天。
面对亲生父母的眼泪,我平静地转身,抱住了我那清贫却爱我的养父母:“我只要你们。”
可后来,当我靠自己声名鹊起时,前世的家人和未婚夫却堵在我公司楼下,形容枯槁:“是我们错了,家里不能没有你,求你回来吧。”
1空气里浮动着长歌的味道。
前调是清冽的佛手柑,中调是热烈的晚香玉,尾调是我藏得最深的白檀。
这味道,是我调制的。
也是送我上路的味道。
我重生了。
回到闻思莞凭“长歌”拿下金香奖的庆功宴上。
前世,就在这场宴会之后,我倒在了调香台前。
心力衰竭。
医生说我积劳成疾,身体早已被掏空。
我记得闭眼前的最后记忆,是闻宴抓着我的手,焦急又惋惜。
“檀舟,再坚持一下,公司需要你。”
现在,我站在宴会厅的角落,看着台上光芒万丈的闻思莞。
她穿着高定礼服,捧着奖杯,含泪致辞。
“感谢我的家人,感谢我最爱的哥哥闻宴。”
“没有你们,就没有今天的我,更没有‘长歌’的诞生。”
台下掌声雷动。
我的未婚夫闻宴,站在台侧,眼中是欣慰与骄傲。
那是看妹妹的眼神。
也是看一件完美作品的眼神。
他朝我走来,香槟塔的光落在他英俊的侧脸上。
“檀舟,辛苦你了。”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熟悉的安抚。
“我知道这委屈了你。”
“下一个项目,我保证,一定给你署名。”
又是这句话。
上一次,上上次,他都这么说。
我为了这些虚无的承诺,耗尽了十年心血。
成了闻思莞这位“天才调香师”背后见不得光的枪手。
我看着
他,他眼中有愧疚,但更多的是请求。
请求我,顾全大局。
闻家的体面,闻思莞的前途,这才是他的大局。
我算什么呢。
主桌上,我的亲生父母,闻正国和赵文茵,正举杯接受宾客的恭维。
“闻董,恭喜啊,思莞这孩子太有天赋了。”
“是啊,青出于蓝,闻氏后继有人。”
他们笑着,眼角的皱纹都透着得意。
没有一个人,朝我这个角落看一眼。
我这个被他们寻回十年,却仍在闻家住佣人房的真千金。
一个记者高声提问。
“闻小姐,请问‘长歌’这款香水的灵感来源是什么?”
闻思莞看向闻宴,脸上露出羞涩又甜蜜的笑。
“灵感,源自我与哥哥之间,那份独一无二的兄妹情。”
全场哗然,继而是善意的哄笑和艳羡。
我胃里一阵翻搅。
“长歌”,是我为闻宴调制的二十五岁生日礼物。
是我对他十年爱恋的诠释。
前调是初遇,中调是热恋,尾调是我愿与他共度余生的承诺。
如今,成了他们兄妹情的见证。
真是,杀人诛心。
我端起面前的酒杯,杯中琥珀色的液体轻轻晃动。
在满场艳羡的目光中,我一步步走向舞台。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所有人都看着我。
闻宴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走到闻思莞面前,微笑着,将声音控制在话筒能收录的范围内。
“思莞,恭喜你。”
她有些受宠若惊,“谢谢姐姐。”
我凑近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轻声问。
“你还记得‘长歌’的尾调,为什么要用濒死的白檀木吗?”
闻思莞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眼底的惊慌,一闪而过。
2闻思莞答不上来。
她怎么会知道。
她只知道享受成果,连配方都没完整看过一遍。
她眼圈迅速泛红,身体微微摇晃。
“姐姐,我……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你不该在今天这样的场合,让我难堪。”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身边的闻宴听清。
闻宴立刻上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
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责备。
“檀舟,你在做什么?”
闻母赵文茵也快步走来,一把搂住摇摇欲坠的闻思莞。
她心疼地拍着养女的背,却对我横眉冷对。
“孟檀舟,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思莞是你妹妹,她拿奖你不为她高兴,还在这
里寻衅?”
她甚至不愿再叫我檀舟。
孟檀舟。
时刻提醒我,我只是个外人。
闻宴将我拉到一旁无人的露台。
晚风吹来,带着冬夜的寒意。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压抑着怒火,声音里透着失望。
“你非要在这个时候闹,是觉得闻家亏待了你?”
我看着他,不说话。
他被我的沉默刺痛,语气软了下来。
“檀舟,你忘了我们的梦想吗?”
“我们要一起,建立一个属于东方的香水帝国。”
“现在是关键时期,思莞的这个奖,对我们太重要了。”
“任何负面新闻,都可能毁了我们之前所有的努力。”
他总能这样。
精准地用我们共同的“梦想”和“未来”作为枷锁。
将我牢牢捆住。
前世,我就是这样一次次被说服,被安抚。
然后,一次次放弃为自己正名的机会。
我看见闻思莞从宴会厅的玻璃门后探出头。
她远远地看着我们,脸上挂着泪痕,嘴角却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在向我示威。
看,你的爱人,你的家人,都站在我这边。
你,什么都没有。
3我心中一片苦涩。
为前世那个愚蠢的自己,感到不值。
我曾以为这是爱情,是亲情。
现在才明白,这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交易。
我,就是那个被交易的物品。
闻宴见我久久不语,以为我像过去一样被说服了。
<他的语气彻底缓和下来。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我会补偿你的。”
“等这件事过去,我带你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
我忽然轻笑一声。
笑声在寒冷的夜风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
“闻宴,我们的梦想,是建立一个真实的品牌。”
“而不是一个,由谎言堆砌的空壳。”
他愣住了。
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温顺的我,会说出如此锋利的话。
震惊过后,是恼羞成怒。
“孟檀舟,你不可理喻!”
“我们家收养你,培养你,给你最好的环境,你就这么回报我们?”
“为了一个虚名,你要毁了所有人吗?”
培养我?
我听到这两个字,笑出了眼泪。
十年佣人房的生活,吃着残羹冷饭。
这就是他口中的培养?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他。
“‘长歌’的配方,在我书房里第三个抽屉里,那本黑色笔记的第七页。”
“那是我三年前,在你
生日那天,为你写下的。”
闻宴的脸色,瞬间煞白。
他说不出一个字。
因为我说的,分毫不差。
“檀舟,别闹了。”
一个冷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闻家大哥闻昭,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
他手里端着酒杯,神情倨傲。
“思莞的成功让你失态了。”
“我知道你一直想证明自己,但用这种方式污蔑自己的妹妹,太难看了。”
他走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
“我劝你适可而止。”
“别忘了,你最近为了钱,私下里接触过对家公司的人。”
“这件事要是捅出去,你就是商业间谍,是要坐牢的。”
我浑身一冷。
嫁祸。
这是他们最擅长的手段。
4我看着闻昭。
这张脸,和前世逼死我时,一模一样。
前世,我病重,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
他拿着我的最后一份香水配方,冷冷地对我说。
“签了这份转让协议,医药费我来付。”
“不然,你就等着死在医院吧。”
我还记得,我曾熬了无数个通宵,为他惹下的投资窟窿开发新品。
帮他填平了账目。
他却只对我说了一句:“这是你应该做的。”
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
眼神平静地扫过他们的脸。
闻宴的愤怒,闻昭的警告,远处闻思莞的得意。
我开口,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从今天起,我与闻氏,再无瓜葛。”
我转身就走。
闻宴冲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之大,骨头都痛。
“孟檀舟,你把话说清楚!”
我看着他,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他被我的眼神惊到,手上的力道松了半分。
就在这时,闻思莞一声惊呼。
“哥哥,姐姐她要推我!”
她夸张地向后倒去。
全家人的注意力,都被她吸引了。
闻宴松开我,冲过去扶住她。
闻母尖叫着:“思莞,你怎么样?”
闻昭也皱眉围了上去。
他们将闻思莞团团围住,嘘寒问暖。
将我一个人,晾在原地。
我才是那个,被冤枉的加害者。
我看着这场可笑的闹剧,心中最后一点温度也散尽了。
我挣脱闻宴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金碧辉煌的宴会厅。
我没有回闻家的别墅。
我打了一辆车,报出一个尘封已久的地名。
“师傅,去百草巷。”
车子穿过繁华的市区,驶入老旧的街巷。
养父母的家到了。
那扇熟悉的木门,门缝里透出温
暖的灯光。
我推开门。
养父正在修一把旧藤椅,养母在厨房里忙碌。
他们看到我,没有一句责问。
养母只是擦了擦手,端出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圆。
“舟舟,你回来啦。”
“快,饿了吧,吃碗汤圆暖暖身子。”
我坐在温暖的灯光下,吃着甜糯的汤圆。
眼泪,一滴滴落在碗里。
我决定了。
我要重拾养父的传统制香手艺。
从零开始,为自己活一次。
5第二天,天刚亮。
闻宴就找到了百草巷。
他那辆昂贵的跑车,停在狭窄的巷口,与周围的破败格格不入。
他站在我家门口,看着我身上的粗布围裙,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孟檀舟,你闹够了没有?”
“跟我回去,昨晚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施舍般的高傲。
我没有理他。
我正坐在院子里,用石臼捣着新收的白芷。
一下,又一下。
石杵与石臼碰撞,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声响。
他被我的无视激怒了。
“你以为你离开闻家,能活得下去?”
“就靠做这些不入流的东西?
能有什么出息?”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
前世,我一定会被刺得遍体鳞伤。
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
我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
转身回屋,从一个旧木箱里,拿出一个陈旧的文件袋。
我走出去,将文件袋递给他。
他疑惑地打开。
里面,是一份《技术保密与成果归属协议》。
是他当年亲手草拟的。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孟檀舟在闻氏集团任职期间,所有创作成果,包括但不限于配方、创意、手稿,其所有权及署名权,均归属闻氏集团。
协议的最后一页,是我的签名。
还有他作为见证人的签名。
是他,亲手将这副枷锁,套在了我的身上。
他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这是行业惯例,是为了保护公司的知识产权。”
“你如果对条款不满,我们可以修改。”
我看着他虚伪的嘴脸,轻声说。
“我不是来追究的。”
“我是来感谢你的。”
“谢谢你这份协议,让我看清了自己这十年,是个怎样的笑话。”
“也让我,下定了决心。”
说完,我抬起手。
将石臼里刚刚捣好的,气味辛辣的白芷粉末,尽数撒向他。
粉末呛得他连连后退,咳嗽不止。
他那身昂贵的手工西装上,沾满了白色的粉尘,狼狈
不堪。
“孟檀舟,你疯了!”
他想冲上来抓住我,“你不能单方面毁约!”
这时,邻家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身形清瘦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手里拿着一把修剪香枝的剪刀,眼神沉静,冷冷地看着闻宴。
“这位先生,请你离开。”
闻宴看着他,又看看我,最终在周围邻居的指指点点中,攥紧了那份协议,狼狈地转身离开。
他的眼中,充满了不甘与慌乱。
6“谢谢你,陆先生。”
我对身边的男人说。
他叫陆烬,是这条巷子里,“陆氏合香”的最后一代传人。
陆烬只是对我点点头。
他的目光落在我院子里的香料上。
“你的白芷,配上丁香,或许能中和一些辛辣,让香气更醇厚。”
我有些惊讶。
他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意图。
他是一个真正懂香的人。
在养父母的支持下,我开始潜心研究古法制香。
陆烬没有多问我的过去,却在我需要的时候,总会给予无声的帮助。
他会帮我改良制香的工具。
也会把他家传的孤本香谱,借给我看。
我们在制香的过程中,交流日渐增多。
从香料的炮制,到香气的配比,我们总有说不完的话。
我将自己的小作坊,取名为“烬余”。
劫后余生,灰烬里重燃的香。
我通过一个网络平台,少量出售自己手工制作的线香和香牌。
没想到,因为独特的意境和高级的质感,很快积累了一批忠实的粉丝。
这三年,闻宴没有再来过。
只是偶尔会派人送来一些昂贵的进口香料。
都被我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
他大概以为,我总有一天会低头。
三年后的一天,我收到了一个邀请。
海城要举办一场国际非遗文化展。
“烬余”,受邀参展。
我看着邀请函上的“海城”二字,心中百感交集。
是时候回去了。
以一个全新的身份。
7非遗文化展上,人头攒动。
“烬余”的展台,在一众华丽的展位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一张素雅的木桌,几件古朴的香器,一炉青烟袅袅。
却吸引了许多人驻足。
他们好奇地品闻着我带来的各种合香。
有沉静的“坐忘”,有清雅的“踏雪”,还有温暖的“小眠”。
我正在向一位外国友人介绍一款香牌。
一转身,看到了闻宴。
他比三年前憔悴了许多。
正陪着一位金发碧眼的合作商,
介绍着闻氏集团的新品。
那款香水的味道,平庸,空洞,毫无灵魂。
他看到我,眼神复杂地走了过来。
他打量着我的展台,又看看我,试图用一种怀念的口吻说。
“檀舟,你还是喜欢这些老东西。”
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
“闻总,我们不熟。”
一句话,将他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恳求。
“檀舟,我知道你还在怪我。”
“这三年,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我正想开口,一个尖利的声音刺了过来。
“你这个小偷!”
闻思莞冲了过来,她穿着光鲜,神情却带着一丝怨毒。
她指着我展台上的香品,尖叫道。
“你抄袭!
你偷了我们闻家的创意!”
她的失态,引来了周围所有人的侧目。
我看着她。
三年不见,她眼中的灵气早已消失殆尽。
只剩下扭曲和暴躁。
我甚至懒得与她争辩。
陆烬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边。
他拿起一盒“坐忘”线香,对周围的人说。
“‘烬余’所制,皆为传统古法合香。”
“以天然香料配伍,讲究君臣佐使,追求意境。”
他又指了指闻氏展台的方向。
“而现代工业香水,多以化学合成香料为主,追求的是气味的直接与强烈。”
“二者从原料到理念,截然不同,何来抄袭一说?”
他的声音不大,却条理清晰,字字在理。
周围的人恍然大悟,看向闻思莞的眼神,带上了几分嘲弄。
闻思莞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她被闻宴强行拉走了。
离开前,她回头,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我,嘴型无声地动了动。
“你等着。”
8展会结束后,一位相熟的行业编辑找到了我。
她约我在咖啡馆见面,神情有些欲言又止。
“檀舟,你这三年,过得好吗?”
我点点头,“很好。”
她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没忍住。
“闻家,快不行了。”
从她口中,我得知了闻家这三年的变故。
我离开后,闻氏集团再也没有推出过任何一款能让人惊艳的新品。
全靠吃老本,业绩一年比一年差。
闻宴曾试图高薪挖角,请来好几位业内知名的调香师。
但没有人,能复刻出我那种独特的灵气。
闻思莞为了证明自己,急功近利。
她找到一个古代的禁忌香方,想要复刻。
那个香方里,用到了有毒性的材
料。
结果,在一次实验中,因操作失误,挥发的化学物质,严重灼伤了她的鼻腔黏膜。
她的嗅觉,几乎完全丧失了。
一个失去了嗅觉的调香师,如同一个被斩断双翼的鸟儿。
闻思莞彻底崩溃了。
闻氏的股价,也因此一落千丈。
雪上加霜的是,大哥闻昭,在一次海外投资中判断失误。
不仅亏光了自己所有的钱,还挪用了公司大笔的公款。
如今的闻氏集团,只是一个资不抵债的空壳子。
听完这一切,我内心毫无波澜。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因果报应。
展会结束的当晚,海城下起了小雨。
陆烬带我去了黄浦江边的一家餐厅。
在能看到江景的露台上,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木盒。
打开,里面是一方香印。
他亲手刻的。
上面是两个古朴的篆字:檀烬。
他看着我,眼神认真而深情。
“愿以我之姓,冠你之名。”
“燃尽此生,予你安宁。”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眸,心中那块冰封了十年的坚冰,终于彻底融化。
我笑着,点了点头。
9半年后,我怀孕了。
我和陆烬回到了百草巷,过着平静而安宁的生活。
“烬余”的名气越来越大,订单多到做不过来。
但我们没有扩大生产。
依旧坚守着手工制作的本心。
那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看陆烬修剪一盆兰花。
巷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闻宴带着他的父母,和大哥闻昭,一家四口,出现在了“烬余”的门口。
他们形容枯槁,满面风尘。
见到我,他们“扑通”一声,全都跪了下来。
这一幕,荒谬得像一场闹剧。
闻宴手里拿着一叠文件。
是闻思莞嗅觉被毁的医疗证明,和公司濒临破产的审计报告。
他双眼布满血丝,声音沙哑。
“檀舟,我错了。”
“是我错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纵容了思莞。”
“求你,看在我们十年情分上,回去吧。”
“回去主持大局,公司,我把公司全都给你。”
他的目光,落在我微微隆起的腹部上。
他的表情,凝固了。
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闻母也老泪纵横地哭喊着。
“檀舟,回家吧,你才是闻家真正的希望啊。”
“是我们对不起你,你回来打我骂我都行,求你救救闻家。”
我没有说话。
我只是从屋里,拿出一份红色的请柬,递给
闻宴。
他颤抖着手打开。
是我和陆烬的婚礼请柬。
婚期,是三个月前。
闻宴彻底崩溃了。
他站起来,面目狰狞地嘶吼。
“孟檀舟!
是你!
是你毁了闻家!”
“你这个**,你背叛了我们的感情!”
就在他最后的疯狂中,几名记者从巷口涌了进来。
长枪短炮,对准了这一家人。
是我提前联系的。
我走到镜头前,平静地展示了那份陈年的《技术保-密与成果归属协议》。
还有几款闻氏集团曾经轰动一时的“获奖作品”的原始手稿。
笔迹,是我的。
真相,公之于众。
闻氏集团最后的体面,被我亲手撕得粉碎。
欺诈,侵占成果,逼迫亲女。
一桩桩丑闻,彻底引爆了舆论。
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随后而至。
以商业欺诈和挪用公款等多项罪名,带走了闻昭。
闻宴和他的父母,也因涉案,被带走接受调查。
闻宴被带走前,一双眼睛看着我。
里面是滔天的恨意,和无尽的悔恨。
陆烬走过来,将我轻轻护在怀里。
挡住了那道淬毒的视线。
我的神情,没有一丝波澜。
数月后,我顺利生下一个女儿,小名晚桂。
电视新闻里,正播报着闻氏集团正式破产清算,主犯闻昭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的消息。
窗外,百草巷的桂花开了。
清甜的香气,飘满了整个小院。
岁月静好。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