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一开学一个月,好兄弟死在图书馆天台。
> 警方认定我嫌疑最大——监控显示我是最后见他的人。
> 当夜我溜进停尸房,用食堂冰车运走尸体藏进体育馆跳马箱。
> 第二天全校疯传“死者离奇失踪”。
> 我暗中观察每个人的反应:学霸班长偷偷清洗带血白球鞋;> 富二代室友疯狂删除手机聊天记录;> 孤僻技术宅突然搜索“校园监控覆盖盲区”。
> 辅导员收到匿名信:“尸体在体育馆,凶手是班长”。
> 当班长被警方包围时,我向技术宅亮出证据:> “你模仿班长球鞋踩出血脚印时,踩到了我特制的荧光泥。”
> 他冷笑挣脱荧光手铐,却不知我真正目标是袖口的图书馆金粉——> 那夜天台唯一洒金粉的,是死者为校庆准备的彩带。
> 凶手跪地认罪时,法医之女递给我染血的金粉瓶:> “你猜,死者为什么主动约凶手上天台?”
---雨,是黄昏时分开始下的。
起初只是细密的针脚,扎在图书馆巨大的玻璃幕墙上,洇开一片模糊的水光。
很快,它就变得肆无忌惮,噼啪作响地冲刷着校园里最后一点燥热。
我撑着伞,站在图书馆西侧那道不起眼的消防楼梯入口,雨水在脚边汇成浑浊的小溪。
林哲的短信,五分钟前,屏幕的光在渐浓的夜色里刺眼:“阿哲,顶楼天台,急事!
速来!
——林哲急事”两个字被他重复了两次,后面跟着的那个巨大的感叹号,像把锤子,一下下敲在我心口上。
林哲,我睡在下铺的兄弟,开学一个月,一起啃过食堂难以下咽的馒头,一起吐槽过变态的微积分教授,一起在军训的烈日下幻想过冰镇可乐的滋味。
他的“急事”,就是我的急事。
我收了伞,甩掉上面的雨水,侧身挤进那道狭窄、只容一人通过的消防梯入口。
一股混合着铁锈、灰尘和潮湿水泥的沉闷气味扑面而来。
楼梯是外挂式的铁架子,漆皮剥落,露出暗红色的锈迹,踩上去发出空洞又刺耳的“哐啷”声。
我抬头向上望,螺旋状的楼梯向上延伸,没入头顶那片深不见底的、被雨水浸透的黑暗里。
只有每层拐角处那盏功率不足的声控灯,在我沉重的脚步声中,迟钝地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