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次都更尖锐。
她猛地弓下腰,一手死死抵住胃的位置,另一只手慌乱地撑住冰冷的玻璃衣柜门,才勉强稳住没有跪倒在地。
冷汗瞬间浸湿了鬓角,沿着额角滑落,砸在光洁的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又是这样。
最近几个月,这纠缠不休的胃痛发作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剧烈。
她只当是常年的压力、不规律的饮食和那些不得不喝的应酬酒水导致的慢性胃炎。
抽屉里塞满了各色进口特效胃药,她像吃糖豆一样按说明书的最大剂量往下吞,换来短暂的、虚假的平息。
抽屉里塞满了各色进口特效胃药,她像吃糖豆一样按说明书的最大剂量往下吞,换来短暂的、虚假的平息。
不行,这次不行。
药效像是在体内蒸发了一般。
额角的冷汗汇聚成珠,不断滚落。
视野开始发花,衣帽间里昂贵的皮料和炫目的光泽在她眼前扭曲、旋转。
她急促地喘息着,试图汲取一点氧气,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腹腔深处那把无形的钝刀来回切割。
意识像退潮般迅速模糊。
恐慌,真实的恐慌,终于穿透了被离婚协议冻结的麻木神经,攫住了她。
不能倒在这里……不能……她挣扎着想向外挪动,指尖在光滑的玻璃门面上徒劳地抓挠。
眼前猛地一黑。
醒来时,光线刺眼。
消毒水的味道霸道地钻进鼻腔,取代了家中惯用的昂贵熏香。
林晚眨了眨眼,适应着冰冷的白光。
天花板是医院特有的惨白色,吊着几个简洁的灯管。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狭窄的病床上,手臂上扎着点滴针,冰凉的液体正缓缓注入血管。
“醒了?”
一个温和的中年女医生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穿着白大褂,面容严肃,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文件夹。
林晚想撑起身子,浑身却虚软得厉害,只勉强抬起了头。
“你在家晕倒了,被送来急诊。”
医生翻看着手里的报告单,眉头紧锁,眼神凝重得像压着千钧重担,“林女士,你的家属……我一个人。”
林晚打断她,声音嘶哑,却异常平静。
家属?
她刚刚签字的离婚协议就是最好的回答。
她深吸一口气,那消毒水的味道呛得她喉咙发痒,她强忍着,直直地看向医生,“您直接说吧。”
医生沉默了几秒,似乎是在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