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被撞倒时,系统想强行修改我的记忆,让我相信你是伤害我的人,”他握住我的手,指腹摩挲着我掌心的茧,“但它忘了,我的记忆里,每一寸都刻着你的名字。”
22大学报到前的那个暑假,江辰在我家隔壁租了个带小院的公寓。
他找工人把后院改造成玻璃花房,亲手种下三百六十六株红玫瑰——正好是我们从幼儿园到高考的天数。
“江大学霸,种这么多玫瑰,不怕招蜜蜂?”
我靠在花房门口,看他穿着白T恤蹲在花丛里,汗水浸湿了后背,勾勒出流畅的腰线。
他回头一笑,阳光透过玻璃顶落在他眼里,碎成星光:“怕什么,我的玫瑰只招一只蜜蜂。”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指尖沾着泥土,却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脸,“苏漾同学,现在没有系统,没有书,你要不要考虑……真的做我女朋友?”
我看着他眼里的紧张,故意板起脸:“可是某个人高中时说过,要等我拿了全国金奖才表白。”
“全国金奖不是迟早的事吗?”
江辰耍赖似的蹭了蹭我的鼻尖,“先预支一下女朋友的待遇不行吗?”
我被他逗笑,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
花房里弥漫着玫瑰的甜香,他的吻带着少年人的青涩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像极了他刻在玫瑰茎上的名字——霸道而温柔。
23大学四年,我们活成了别人眼里的“神仙眷侣”。
我在舞蹈学院的练功房挥汗如雨,他在医科大学的解剖室通宵达旦,却总能在凌晨三点的路灯下相遇,分享同一碗热腾腾的馄饨。
他会在我比赛前偷偷在后台放一支刻着“漾”字的玫瑰,我会在他解剖考试后带着伤药去实验室,看他穿着白大褂,眼神专注地讲解人体结构,那副认真的样子,比任何情话都让我心动。
“你看,这是舞者最容易受伤的踝关节韧带,”江辰指着解剖图,突然握住我的脚,“当年你在文化节差点崴到,幸好……幸好有你在。”
我接过话头,看着他眼里的后怕,忍不住笑了。
这个在外人面前清冷寡言的医学天才,只有在我面前,才会露出这般患得患失的模样。
毕业那年,我拿到了国际芭蕾舞比赛的金奖,领奖台上,我看见江辰坐在观众席第一排,手里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