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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她是豪门继承者 全集

橘子之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红酒是凉的。那种冰冷的、粘稠的触感,顺着我的额角滑下来,淌过眉毛,流进眼睛里,刺得生疼。更多的则沿着发丝往下滴,一滴,两滴,砸在脚下光可鉴人的意大利大理石地砖上,洇开一小片暗红,像凝固的血。空气里馥郁的花香、昂贵的香水味,还有食物甜腻的气息,瞬间都被这股浓烈的酒精味道冲散了。周围衣香鬓影的谈笑声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掐断。无数道目光,或惊愕,或鄙夷,或纯粹看好戏的探究,如同聚光灯,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的重量,沉甸甸地压着脊梁。苏晚晴就站在我面前,一袭Valentino高定礼服裙,衬得她肤白胜雪,娇艳得像朵精心培育的玫瑰。此刻,这朵玫瑰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快意,手里还捏着那只空空的水晶高脚杯。“沈微,...

主角:苏董苏晚晴   更新:2025-06-16 2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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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董苏晚晴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她是豪门继承者 全集》,由网络作家“橘子之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酒是凉的。那种冰冷的、粘稠的触感,顺着我的额角滑下来,淌过眉毛,流进眼睛里,刺得生疼。更多的则沿着发丝往下滴,一滴,两滴,砸在脚下光可鉴人的意大利大理石地砖上,洇开一小片暗红,像凝固的血。空气里馥郁的花香、昂贵的香水味,还有食物甜腻的气息,瞬间都被这股浓烈的酒精味道冲散了。周围衣香鬓影的谈笑声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掐断。无数道目光,或惊愕,或鄙夷,或纯粹看好戏的探究,如同聚光灯,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的重量,沉甸甸地压着脊梁。苏晚晴就站在我面前,一袭Valentino高定礼服裙,衬得她肤白胜雪,娇艳得像朵精心培育的玫瑰。此刻,这朵玫瑰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快意,手里还捏着那只空空的水晶高脚杯。“沈微,...

《真千金她是豪门继承者 全集》精彩片段

红酒是凉的。

那种冰冷的、粘稠的触感,顺着我的额角滑下来,淌过眉毛,流进眼睛里,刺得生疼。

更多的则沿着发丝往下滴,一滴,两滴,砸在脚下光可鉴人的意大利大理石地砖上,洇开一小片暗红,像凝固的血。

空气里馥郁的花香、昂贵的香水味,还有食物甜腻的气息,瞬间都被这股浓烈的酒精味道冲散了。

周围衣香鬓影的谈笑声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掐断。

无数道目光,或惊愕,或鄙夷,或纯粹看好戏的探究,如同聚光灯,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的重量,沉甸甸地压着脊梁。

苏晚晴就站在我面前,一袭 Valentino 高定礼服裙,衬得她肤白胜雪,娇艳得像朵精心培育的玫瑰。

此刻,这朵玫瑰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快意,手里还捏着那只空空的水晶高脚杯。

“沈微,”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一种刻意拔高的甜腻,清晰地穿透了大厅短暂的寂静,“看清楚了吗?

这才是你该待的位置。”

她微微倾身,靠近我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的音量,一字一顿,淬着毒,“你这种从阴沟里爬出来的货色,也配踏进苏家的大门?

也配姓苏?

今晚这场生日宴,是给我的,不是给你这个冒牌货沾光的!”

她涂着裸粉色唇膏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过来。

周围压抑的抽气声和窃窃私语如同背景噪音,嗡嗡作响。

“晚晴小姐也太直接了吧……这乡下丫头也是可怜,巴巴地被认回来,结果……嘘!

小声点!

苏董和苏太太脸色可不好看。”

我抬手,没有理会脸上还在流淌的酒液,也没有去看苏家父母——我的亲生父母——此刻坐在主位上那两副冰冷、审视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的面孔。

我只是慢慢地,用手指抹开糊住眼睛的酒水,动作甚至称得上平静。

视野重新清晰起来。

眼前是苏晚晴那张写满得意和恶毒的脸,以及她身后那片象征着苏家泼天富贵、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冰冷的奢华景象。

“建议你,”我的声音不高,却奇异地压住了周围的低语,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意外的沙哑和……古怪的笑意,“有空的
话,去查查爷爷遗嘱的第 17 条。”

这句话像是一颗小石子投入了看似平静的湖面。

苏晚晴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随即被更大的怒火取代,那双精心描绘过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遗嘱?

第 17 条?”

她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尖利地嗤笑出声,“沈微,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废物才整天把死人的东西挂在嘴边,妄想靠一个死老头翻身!”

她的目光猛地钉在我胸前。

那里,贴身挂着一枚用红绳系着的玉佩。

玉佩很小,成色很普通,边缘甚至有些磨损的痕迹,和我身上这件为了这场“认亲宴”而临时买来的、并不合身的廉价连衣裙倒是很相配。

这是养母临终前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苏晚晴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恶意。

她毫无征兆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枚玉佩!

“这种垃圾,也配戴在身上?”

她厉声说着,猛地用力一扯!

“啪嗒!”

一声脆响,在过分安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细细的红绳应声而断。

那枚小小的、温润的玉佩脱离开我的脖颈,被苏晚晴狠狠掼在地上,砸在大理石光滑冰冷的地面上,瞬间碎裂成几块!

碎片飞溅开去,有几片甚至弹到了我的脚边。

心脏像是被那碎裂声狠狠攥了一下,尖锐的疼痛瞬间蔓延开。

这枚玉佩不值钱,但它承载着那个在贫寒中耗尽生命将我养大的女人的体温和最后的气息。

我看着地上那几块小小的残骸,喉咙里堵得发慌,一股冰冷的怒火从脚底直冲头顶,烧得我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苏晚晴看着地上的碎片,仿佛完成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壮举,脸上重新浮起那种高高在上的胜利笑容,下巴扬得更高:“认清现实吧,沈微。

苏家的一切,过去、现在、未来,都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

你只配像这块破石头一样,被我踩在脚下!”

她的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熨帖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过来,是苏家的管家陈伯。

他脸上带着职业化的、恰到好处的为难和歉意,微微躬身对我道:“沈微小姐,您看……要不,我先带您去客房整理一下?

晚晴小姐今天情绪有些激动,您别往心里去。”

他话说的客气,但那眼神,分明是在催促我
赶紧离开,别在这里继续丢人现眼,搅了苏家大小姐的好日子。

周围的空气重新开始流动,带着小心翼翼的议论和毫不掩饰的轻视目光,像无形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过来。

我缓缓地吸了一口气。

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强行压下胸腔里翻腾的暴戾。

目光扫过地上的玉佩碎片,扫过苏晚晴那张写满恶毒的脸,扫过主位上无动于衷的“父母”,最后落在陈管家那张看似恭敬实则冷漠的脸上。

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委屈的眼泪。

我只是扯了扯嘴角,对着苏晚晴,也对着在场的所有人,露出了一个极其平静,平静到近乎诡异的笑容。

“好。”

我清晰地吐出一个字,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大厅里。

然后,在所有人或诧异或鄙夷的目光中,我挺直了被红酒浸湿而显得狼狈的脊背,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转身,一步一步,踩过那摊暗红的酒渍,也踩过那几块碎裂的玉佩残骸,在无数视线的注视下,沉默而决绝地走出了这片金碧辉煌、却让我感到彻骨冰寒的“家”。

厚重的雕花大门在我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里面虚伪的繁华和刻骨的恶意。

夜风带着凉意吹在湿透的头发和衣服上,激起一阵寒颤。

苏家别墅灯火通明,像一个巨大的、冰冷的发光体,而我站在它的阴影里,渺小得像一粒尘埃。

我抬手,狠狠抹掉脸上残留的红酒和一丝不受控制涌出的温热。

指尖触碰到额角被酒杯边缘划破的一点细微刺痛。

苏晚晴,苏家……还有那枚碎裂的玉佩。

这笔账,才刚刚开始算。

苏家把我安置在别墅西翼最尽头的一个房间。

这里离主楼很远,窗外对着的是后花园的杂役房区域,平时少有人来,安静得近乎死寂。

房间很大,装修是样板间似的欧式奢华,水晶吊灯、厚重的丝绒窗帘、昂贵的实木家具一应俱全,但都透着一股长期无人居住的冰冷气息,像个精致的陈列馆,没有丝毫人气。

陈管家把我送到门口,公式化地交代了几句“缺什么就跟佣人说”,语气平淡得像在交代一件物品的存放事宜,然后便转身离开,脚步没有丝毫停留。

巨大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湿透的衣服黏腻地贴在皮肤上,红酒的酸味和酒精
味挥之不去,额角被划破的地方隐隐作痛。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暗红的酒渍在浅色的廉价连衣裙上晕染开大片难看的痕迹,脸色苍白,眼神却像淬了火的冰,冷得惊人。

没有愤怒的眼泪,只有一种沉到谷底的平静。

我脱下湿透的连衣裙,走进浴室。

热水冲刷而下,蒸腾起氤氲的雾气。

水流滑过额角的伤口,带来一阵刺痛。

我闭上眼,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苏晚晴那张刻薄的脸,闪过玉佩碎裂的声音,闪过养母临终前枯瘦的手将这枚玉佩塞进我手里时,那浑浊却充满不舍的眼神。

“微微……拿着……不值钱……留个念想……”不值钱的东西,却是那个在泥泞里挣扎了一辈子的女人,留给我的全部。

现在,它碎了,被苏晚晴像垃圾一样踩在脚下。

水流声掩盖了喉咙里压抑的哽咽。

再睁开眼时,镜中的那双眼睛,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决心。

洗完澡,换上一身干净的旧衣服——我的行李简单得可怜,只有几件洗得发白的 T 恤和牛仔裤。

我走到窗边,没有开灯,借着窗外远处主楼透过来的一点微光,打量着这个巨大的、冰冷的牢笼。

目光落在房间中央那张巨大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书桌上。

桌面光洁如镜,只在正中心的位置,嵌着一个不起眼的、只有巴掌大小的黑色方形感应区。

旁边,是一个同样小巧的、散发着幽蓝色微光的立体投影端口。

这大概就是苏家引以为傲的“启明”AI 智能管家系统的终端接口之一。

据说这套系统由苏家已故的老爷子苏启明倾尽心血打造,不仅管理着整个苏家庄园的安全、能源、信息流,更深层次地,还关联着苏家庞大的商业帝国核心数据和……某些不为人知的家族秘钥。

我走到书桌前,伸出手指,指尖轻轻触碰在那个冰凉的黑色感应区上。

<屏幕瞬间亮起!

柔和的白光铺满感应区,一行简洁的蓝色字体无声地浮现:身份识别:访客-沈微(临时权限)权限等级:受限(仅基础照明、温控、通讯)请输入指令或请求。

冰冷的电子提示,精准地界定了我在这座宅邸里的位置——一个
不被欢迎的“访客”,一个只有最低权限的“外人”。

我盯着那行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苏晚晴得意的话语仿佛又在耳边回响:“废物才靠死人翻身!”

她大概永远想不到,那个被她唾弃的“死人”爷爷,在生命最后那段被病痛折磨、被亲儿子儿媳冷落、只有我这个偶尔被叫去“聊聊天”的陌生孙女陪伴的孤寂时光里,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他没有给我金钱,没有给我承诺,却在一个个看似漫不经心的“闲聊”中,将“启明”系统最核心的逻辑架构、那些隐藏在无数安全协议和防火墙后面的“后门”,以及……那份至关重要的遗嘱的终极触发条件,像拼图碎片一样,一点点地、不着痕迹地传递给了我。

“启明”的核心,不是冰冷的代码,而是苏启明毕生积累的智慧、洞察和对人性深刻的警惕。

它是一把锁,锁着苏家的未来,而钥匙,就藏在他留下的谜题和……血脉之中。

我收回手指,屏幕暗了下去。

不急。

我走到床边坐下,闭上眼睛。

脑海深处,那些由苏老爷子看似随意的话语、谜语般的提示、以及我后来利用仅有的一点计算机知识疯狂自学所拼凑出来的信息碎片,开始飞速地旋转、组合。

“启明”的核心算法……基于动态混沌模型的加密协议……遗嘱的最终确认逻辑……以及那个最关键的触发点——需要特定生物密钥的“嫡系血脉”DNA 验证,必须在系统检测到继承人受到“重大、明确、不可逆的侵害威胁”时,才会被最高权限强制激活……苏晚晴今天的行为,够不够“重大、明确、不可逆”?

摔碎玉佩,算不算对继承人“身份象征物”的彻底损毁?

那份遗嘱的第 17 条……我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窗外,主楼方向的喧嚣渐渐平息,苏家的生日盛宴似乎接近了尾声。

整个西翼陷入一片深沉的黑暗和寂静。

我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再无半点迷茫和软弱。

走到书桌前,再次将手指按在感应区上。

屏幕亮起,依旧是那个冰冷的访客界面。

这一次,我没有输入任何指令。

而是伸出另一只手,用拇指的指甲,在食指指腹上,用力一划!

细微的刺痛传来,指腹
上瞬间沁出一颗鲜红的血珠。

在屏幕识别框弹出之前,我将那滴血珠,稳稳地、精准地,按在了感应区边缘一个肉眼几乎无法分辨的、极其微小的银色凹点上!

那个位置,是苏老爷子临终前,用枯槁的手指,在虚拟图纸上反复圈点过的——一个完全独立于常规身份识别系统之外的、最原始的物理生物密钥采集点!

它直接连通“启明”最深层的核心验证模块。

血珠接触到冰凉金属的刹那,屏幕上访客沈微的信息框猛地闪烁了一下!

紧接着,一行极其细小、转瞬即逝的暗金色字符如同幽灵般在屏幕底部飞快掠过:检测到未知生物密钥……初步匹配度:高……启动深层静默扫描……扫描中……屏幕瞬间恢复了访客界面,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异动只是错觉。

但我能感觉到,指尖下那冰冷的感应区,似乎传来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震动。

成了。

我收回手,看着指腹上那个小小的伤口,无声地笑了笑。

爷爷,您留下的棋局,第一步,落子了。

接下来的几天,苏家表面平静,暗流汹涌。

苏晚晴大概是觉得那天给了我足够的“下马威”,暂时没再来找茬,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无处不在的监视和排斥。

送来的食物总是冷的或者敷衍的,佣人看到我远远就绕开走,连陈管家偶尔遇见,也只是一脸公事公办的疏离。

我毫不在意。

大部分时间,我都把自己关在那个冰冷的房间里。

房间里有联网的终端,虽然我的“访客权限”被限制得死死的,只能访问一些基础的新闻和娱乐网站,但这难不倒我。

苏老爷子留下的那些关于“启明”核心逻辑的碎片化信息,成了我唯一的精神食粮。

我利用极其有限的网络资源,像在沙漠里寻找绿洲一样,疯狂搜索着相关的数学理论、混沌模型、加密算法的基础知识。

没有教材,就啃那些晦涩的学术论文摘要;没有环境,就在脑海里一遍遍推演那些复杂的逻辑链。

我知道时间紧迫。

苏晚晴不会安分太久,而苏家父母,看我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冰冷,像是在评估一件毫无价值、却又碍眼不得不处理的物品。

机会在一个沉闷的午后降临。

陈管家敲开了我的房门,脸上带着
一种混合着审视和例行公事的表情:“沈微小姐,先生和太太请您过去一趟。

另外,”他顿了顿,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慢,“晚晴小姐最近在尝试优化启明系统的一个子模块,需要测试不同权限等级用户的访问路径逻辑。

您作为访客,也属于测试范围。

稍后,系统会向您发送一个简单的逻辑测试题,请您配合完成。”

测试?

优化子模块?

我心中冷笑。

这拙劣的借口,无非是苏晚晴想找个由头,再次用她引以为傲的“才能”来羞辱我罢了。

她大概是想向所有人证明,我这个“乡下丫头”连最基础的逻辑题都搞不定。

“知道了。”

我平静地回答,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跟着陈管家走向主楼的书房。

路上,我的个人终端(一个极其廉价的旧型号)轻微震动了一下。

一条来自“启明”系统的官方通知弹出:用户:访客-沈微测试任务:路径逻辑验证任务描述:请在限定时间内(30 分钟),根据提供的初始节点 A 及目标节点 Z,推导出唯一有效访问路径。

路径需满足所有预设逻辑门条件(AND/OR/NOT/XOR 等)。

题目已加载…开始计时…屏幕上瞬间展开一个极其复杂的节点图,密密麻麻的节点由各种带有逻辑门标记的线条连接,看得人眼花缭乱。

这根本不是简单的测试题,其复杂程度,堪比高级算法工程师的面试题!

苏晚晴是铁了心要我出丑。

我脚步未停,目光快速扫过屏幕。

大脑像一台瞬间被点燃的超级计算机,苏老爷子那些关于“启明”底层逻辑的碎片信息,与我这几日囫囵吞枣硬啃下来的算法知识,在这一刻产生了奇妙的共鸣。

节点图的结构……那些逻辑门的排列组合……隐隐透着一丝熟悉的韵律感。

就像爷爷曾经随意在地上画过的某个草图变体!

我没有立刻埋头做题,而是继续跟着陈管家走,仿佛毫不在意那条信息。

直到走进书房。

苏家父母端坐在巨大的红木书桌后,脸色沉凝。

苏晚晴则姿态优雅地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看到我进来,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等着看好戏的讥讽笑容。

“沈微,”苏父开
口,声音没什么温度,“坐。”

他指了指书桌前一张硬邦邦的椅子。

我刚坐下,苏母便皱着眉,语气带着施舍般的挑剔:“你回来也有一段时间了,该看的也看了。

我们苏家的门楣,不是那么好进的。

你的学历、见识、能力……”她摇了摇头,未尽之意不言而喻,“我们考虑送你去国外一所寄宿学校,环境安静,适合你……沉淀沉淀。”

沉淀?

是流放才对吧。

把我打发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省得碍了他们宝贝养女苏晚晴的眼。

“爸妈也是为了你好,”苏晚晴适时地插话,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乡下那地方,终究是委屈了你。

出去见见世面,学点……嗯,实用的东西,比如家政?

以后也好安身立命嘛。”

她说着,轻轻抿了一口咖啡,目光扫过我放在膝上的廉价终端,故意提高了音量,“咦?

沈微,系统给你的逻辑测试题,收到了吧?

怎么样?

是不是有点难?

没关系,做不出来很正常的,毕竟……”她故意拉长了调子,优越感几乎要溢出来。

就在这时,我放在膝上的终端屏幕,突然自动亮起!

一个清晰悦耳的电子合成音毫无预兆地响起,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书房里:用户:访客-沈微测试任务:路径逻辑验证状态:已完成用时:4 分 17 秒路径验证:100% 正确系统评价:逻辑路径推导效率高于当前用户权限等级历史平均值 463.8%,逻辑清晰度评级:S+清晰冰冷的电子音,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苏晚晴那张写满优越感的脸上!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端着咖啡杯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咖啡溅出来,烫得她“啊”了一声,手忙脚乱。

精心营造的优雅从容荡然无存。

苏父苏母也愣住了,惊疑不定地看向我,又看向我膝盖上那个发出声音的廉价终端。

“这……这怎么可能?!”

苏晚晴失声尖叫,再也维持不住那副温柔假面,声音都变了调,“启明系统出错了!

一定是出错了!

她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还 S+?

她连高等数学都没学过!”

她猛地站起身,指着我,眼神凶狠,“是你!

你用了什么下作
手段?

黑进了系统是不是?!”

苏父脸色一沉,目光锐利地射向我:“沈微,怎么回事?

解释清楚!”

语气里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

我看着苏晚晴气急败坏、仪态尽失的样子,又看了看苏父苏母那副仿佛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的表情,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弥漫开,比那天被泼红酒时更甚。

解释?

在他们眼里,我这个“乡下货色”,连凭自己能力解出一道题都是罪过,都是“下作手段”。

我缓缓站起身,没有看暴跳如雷的苏晚晴,也没有看一脸审问的苏家父母。

目光平静地扫过书房墙壁上苏老爷子威严的遗像。

“手段?”

我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然后,我微微歪头,对着苏晚晴,露出了一个极其浅淡、甚至带着一丝怜悯意味的笑容,一字一句清晰地问道:“苏晚晴,你真的……仔细看过爷爷的遗嘱吗?”

“特别是,”我顿了顿,目光转向脸色铁青的苏父苏母,最后落回苏晚晴那因为愤怒和一丝莫名恐慌而扭曲的脸上,清晰地吐出那个数字,“第 17 条?”

“遗嘱?

17 条?”

苏父猛地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怒视着我,仿佛听到了最荒谬的挑衅,“沈微!

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

晚晴说得对,你肯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

启明系统是你能染指的?

还敢提老爷子的遗嘱?

那是你配提的东西吗?!”

苏母也站起身,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嫌恶:“就是!

老爷子糊涂了才会在遗嘱里提到你!

晚晴从小在我们身边长大,知书达理,能力出众,才是苏家正牌的继承人!

你算什么东西?

也敢在这里妖言惑众!

陈管家!

把她给我……爸!

妈!”

苏晚晴尖声打断苏母的话,她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眼神里交织着怒火和一种被当众揭穿秘密的心虚与恐慌,她死死盯着我,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别听她胡说!

遗嘱我看过!

爷爷是老糊涂了!

里面根本没什么第 17 条!

她就是嫉妒!

嫉妒我拥有的一切!

她就是想搞垮我们苏家!”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转向父母,语气急促,“快把她赶走!

赶出苏家!

这个灾星!

扫把星!”


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反而让苏父苏母的怒火和怀疑更盛,但他们看向我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不定。

遗嘱……第 17 条?

难道真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东西?

“赶我走?”

我迎视着苏晚晴怨毒的目光,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只剩下冰封般的冷冽,“苏晚晴,你怕了?

你摔碎我玉佩的时候,那份嚣张跋扈呢?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废物、是垃圾的时候,那份高高在上呢?”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子,刮过每个人的耳膜:“爷爷的遗嘱,是苏家最高的法。

它就在那里,谁也抹杀不掉。

你想看?

好,我现在就让你看个够!”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书房,不,是整个苏家别墅的所有灯光,毫无预兆地“嗡”一声,全部熄灭!

“啊——!”

苏母吓得尖叫一声。

紧接着,别墅内外所有嵌入墙壁的“启明”系统终端屏幕,在同一毫秒亮起刺目的红光!

凄厉的警报声如同海啸般毫无预兆地爆发!

最高警报!

最高警报!

检测到嫡系血脉身份象征物遭受不可逆损毁!

检测到指定继承人遭受重大威胁及侵害!

遗嘱最终触发条件已满足!

最高权限协议强制激活!

启动全息投影!

遗嘱宣读程序启动!

冰冷的、毫无感情的机械合成音,盖过了所有人的惊呼和警报的尖啸,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威,响彻每一个角落!

书房中央,一道强烈的蓝色光束猛地从天顶投射而下!

光线交织,瞬间凝实,一个穿着复古长衫、面容清矍威严的老者全息影像,栩栩如生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正是已故的苏家老爷子,苏启明!

苏父苏母彻底惊呆了,脸色煞白,如同见了鬼魅,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苏晚晴更是如遭雷击,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死死盯着老爷子的全息影像,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仿佛看到了末日降临。

“启明”系统的机械音继续,如同最终的审判:遗嘱宣读开始。

立遗嘱人:苏启明。

身份确认:苏氏集团创始人,唯一合法掌控者。

依据《苏氏集团最高章程》及启明核心协议,现宣读最终条款:第 17 条:当系统确认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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