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瞬间沁出一颗鲜红的血珠。
在屏幕识别框弹出之前,我将那滴血珠,稳稳地、精准地,按在了感应区边缘一个肉眼几乎无法分辨的、极其微小的银色凹点上!
那个位置,是苏老爷子临终前,用枯槁的手指,在虚拟图纸上反复圈点过的——一个完全独立于常规身份识别系统之外的、最原始的物理生物密钥采集点!
它直接连通“启明”最深层的核心验证模块。
血珠接触到冰凉金属的刹那,屏幕上访客沈微的信息框猛地闪烁了一下!
紧接着,一行极其细小、转瞬即逝的暗金色字符如同幽灵般在屏幕底部飞快掠过:检测到未知生物密钥……初步匹配度:高……启动深层静默扫描……扫描中……屏幕瞬间恢复了访客界面,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异动只是错觉。
但我能感觉到,指尖下那冰冷的感应区,似乎传来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震动。
成了。
我收回手,看着指腹上那个小小的伤口,无声地笑了笑。
爷爷,您留下的棋局,第一步,落子了。
接下来的几天,苏家表面平静,暗流汹涌。
苏晚晴大概是觉得那天给了我足够的“下马威”,暂时没再来找茬,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无处不在的监视和排斥。
送来的食物总是冷的或者敷衍的,佣人看到我远远就绕开走,连陈管家偶尔遇见,也只是一脸公事公办的疏离。
我毫不在意。
大部分时间,我都把自己关在那个冰冷的房间里。
房间里有联网的终端,虽然我的“访客权限”被限制得死死的,只能访问一些基础的新闻和娱乐网站,但这难不倒我。
苏老爷子留下的那些关于“启明”核心逻辑的碎片化信息,成了我唯一的精神食粮。
我利用极其有限的网络资源,像在沙漠里寻找绿洲一样,疯狂搜索着相关的数学理论、混沌模型、加密算法的基础知识。
没有教材,就啃那些晦涩的学术论文摘要;没有环境,就在脑海里一遍遍推演那些复杂的逻辑链。
我知道时间紧迫。
苏晚晴不会安分太久,而苏家父母,看我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冰冷,像是在评估一件毫无价值、却又碍眼不得不处理的物品。
机会在一个沉闷的午后降临。
陈管家敲开了我的房门,脸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