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
我吓得一哆嗦,差点真的掉下去。
回头一看,顾长渊正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现在井水还有些……不太干净,阿晚要是渴了,我去给你烧水。”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那语气分明在暗示:你要是跳下去,就跟那只野猫一个下场。
我咬着牙,又败下阵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尝试了各种“作死”方式。
撞墙,他说墙刚刷了石灰,对皮肤不好。
上吊,他说绳子年久失修,容易断。
服毒,他说道观里的草药都是治病的,没有毒药。
每一次,他都能不动声色地破坏我的计划,还一副为我好的模样。
我所有的“作死”计划都被他轻松化解。
到最后,我终于明白了。
他早就看穿了我在演戏,而我们两个人,都在这个破道观里上演着一出荒诞的独角戏。
我装作无害的小侍女,他装作温润的谦谦君子。
可笑的是,明明彼此都知道对方在演戏,却还要继续这场闹剧。
就在我快要被这种诡异的平静逼疯时,变故突然发生了。
3那天夜里,月黑风高。
我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细微的动静。
不是顾长渊的脚步声,而是陌生人的。
而且不止一个。
我心头一紧,悄悄掀开窗帘往外看。
黑影在院子里快速移动,手中寒光闪闪。
是杀手!
敬王派来的杀手!
我想起史书上记载的这一段:顾长渊少年时曾在道观中遭遇刺杀,险些丧命。
难道这就是那次?
我的心砰砰直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按理说,这是个好机会。
如果顾长渊死了,我说不定就能回到现代了。
可是……正当我犹豫时,一个黑衣人已经悄无声息地摸到了顾长渊的房门外。
利刃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顾长渊的房门忽然打开了。
他似乎早就察觉到了危险,但没有躲避,反而主动迎了上去。
打斗瞬间爆发。
顾长渊的身手远比我想象的要好,但杀手太多了。
在混乱中,我看到一个杀手从侧面偷袭。
那一刀,直冲顾长渊的后心。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却比理智更快地行动了。
“不好!”
我心里一紧,冲出房间,不顾一切地扑向顾长渊。
“哟?
不怕死的?
估计是同党,杀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