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侍君,外面华年侍君来探望您了,要见吗?”石棱进来通报。
正无聊的躺在床上养伤的李牧川听闻石棱的话,不自觉的皱起眉头,“华年侍君?是个什么东西?”
石棱微微睁大了眼眸,顿时急急的嘱咐,“哎呦我的主子,您可慎言啊!”
“这位华年侍君比您还要早侍奉王姬殿下,是王姬在帝都时就宠幸过得侍君,他和锦瑟侍君都是萧贵君赐给殿下的通房,今早被殿下晋升为侍君,与您同等位份。”
“但人家华年和锦瑟侍君比您资历早,您还是别这般口无遮拦的好,以免得罪了两位侍君,惹殿下不高兴。”
李牧川轻哼了一声,还撇了撇嘴,这不就是看宫斗剧后宫争宠的那一套吗。
又是通房,又是侍君的,这里的侍君就是小妾吧。
楚清慈竟然又纳了两个小妾,不要脸!
不过还好,都是以前的楚清慈宠幸的男人,现在的楚清慈应该还没有碰过他们。
“让他进来吧,我倒要看看那位华年侍君长什么样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见一见结识一下也好,没准以后逃跑能用的上他。
没错,李牧川没有一刻放弃过逃离这里。
他是不会甘心一辈子都待在楚清慈的后院,仰仗她生存的。
石棱得了令,立马去请华年。
外头的华年等了半天才被通传请进,心里已经不满了。
尤其是当进屋后,看到李牧川大喇喇的躺在床上,一点也没有迎接的意思,他冷着脸轻哼了一声,“李侍君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他个人认为,他是最早跟着殿下的男人,论资历,哪怕与李牧川同位分,也是要比李牧川大的,看到自己,他不说向自己行礼,也要态度恭敬,而非像现在这样轻视。
华年很是不满,觉得这个李牧川太自视高傲,看不上他。
李牧川一个现代的男人,哪里想到这么深层的意思,听到华年不太好的语气,他吊儿郎当的回道,“你我都是阿慈的侍君,怎么还想我下床跪迎你吗?”
华年一时失语,瞪着眼睛半天才指着李牧川道,“你竟然叫殿下阿慈?你有什么资格唤殿下的名字?”
“她让的,你算个几把管那么宽?”李牧川冲他翻了个白眼儿。
两句话,他就知道自己和这个华年不是一路人。
所以也不再客气,“如果你是来看我的,就消停坐会儿,如果是来找茬的,就滚出去!”
个娘娘腔,还翘兰花指,真恶心。
“你!真是粗鲁!也不知道殿下看上你哪了?竟然还封你为侍君,你这样的,在帝都给殿下提鞋都不配!”华年气的骂道。
“呸!你配!你就爱给人家提鞋,一辈子都那个贱命,你这辈子都吃不上四个菜。”李牧川厌烦的皱眉,“滚滚滚,别在我这逼逼赖赖,我不爱听。”
“滚出去!”
“石棱快把他给我轰出去。”
华年气坏了,他指着李牧川,声音都被气的颤抖,脸红脖子粗的,“李牧川,你别以为爬上殿下的床就是府里的主子了,我可比你还要更早伺候殿下,论资历,你该唤我一声哥哥的!”
“你他妈谁哥呀!你也配当我哥?”李牧川直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