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秦佳期一怔。
姓孟的是本地一霸,虽然势力不如沈家,但谁都给他几分面子,不敢轻易得罪。
这种人会死?
徐蜜点头,“消息是刚刚才传出来的,说在河边发现他的尸体,经过DNA鉴定就是他!不过是谁杀的却并不清楚。”
这些事并不会大肆报导,徐蜜有特殊渠道,所以才会知道。
“死了倒是件好事,也免得他将来再寻你麻烦。”
秦佳期之所以会和徐蜜说这事,就是担心将来陆谨行和秦子轩一走,姓孟的又来欺负自己。
她想通过徐蜜帮忙查一查姓孟的有什么弱点,好把他给制住。
现在连制都不用了。
“姓孟的玩儿女人手段毒得很,的确死有余辜。”秦佳期认可地道,却还是觉得奇怪。
“不过他跟上流社会的关系一直很好,即使臭名昭著也没有损害过这些人的利益。而以他的能力,那些低阶层的根本拿他没办法,你说谁会要他的命,又为什么要他的命?”
“恶人行多恶事必遭报应,只要死了就好,何必深究。别多想了,回去继续喝酒吧。”
南逸臣已经在酒吧出现过,秦佳期断然不敢再进去,道:“不如回家喝吧,就算喝醉也不怕。”
——
酒店客房门口,陆谨行面无表情地按了门铃。
一旁的方奔低头看了眼手机,手机里是一条刚刚发过来的信息。
合上手机,他道,“孟老板死亡的消息秦小姐已经知道,陆先生为什么不告诉她是您帮的忙?”
陆谨行眸色淡淡,不见半点表情。
方奔猜不透,也不敢再问,只能闭了嘴。
两人面前的门页被人拉开一角,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露出头来,“谁呀?”
方奔伸手推开,请陆谨行进去。
“你们谁呀,干什么的?”女人急了,要来拉陆谨行。
方奔一把拦住她。
陆谨行大步走进装潢奢华的房间,低身捡起椅子上的衣服丢在床上男人身上,“穿好衣服,现在跟我走。”
“哟,二哥!”陆景楼看到自家二哥,吓得坐了起来,“您怎么来了?”
“别废话!”
陆景楼心不甘情不愿地往身上套衣服,“二哥,我不想相亲,不想结婚,您就不能跟老爷子说说吗?”
陆谨行偏身对他,懒得回应。
陆景楼委屈得很,“你们做哥哥的都还没结婚,为什么逼我结啊。”
“我有儿子,你没有。”
陆景楼:“……”
差点没给气得内出血。
有儿子又怎样,只会勾起更多糟心事。
陆景楼到底没把这话说出来。
不管怎样,那孩子是无辜的。
将来不论发生什么,他都会一辈子视秦子轩为侄子。
“哥,我看秦佳期挺不错的,子轩也喜欢她,要不,你娶她?你娶了她不仅能增进你们父子之间的感情,也免了老爷子总把目光放我身上,逼我结婚。”
陆景楼出主意道。
陆谨行将他的手表甩他脑门上,“我该提议老爷子马上给你安排婚礼!”
陆景楼摸着被砸痛的脑袋。
二哥也曾是叛逆不羁的男子,不过已经好久不见他这么暴躁。
这是怎么了?
看陆谨行转身离开,陆景楼可怜兮兮地来看方奔,“我说得没错吧,子轩喜欢秦佳期,二哥看着也不厌恶她……”
方奔平静地看他一眼,“我看三少您还是快点穿衣服为要。”
秦小姐亲口跟老板说有结婚对象,三少这话分明给老板添堵。
——
为了照顾秦子轩,秦佳期连续请了好几天的假。
昨天秦子轩拆线出院,她也得重新去搬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