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黎姝霍翊之出自古代言情《真心?哪有金钱来的值》,作者“姜六耶”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她16岁继承母亲倾城容貌,20岁踏入母亲旧途,周旋于男人堆里。一开始,他们馋她美色,她图他们的钱,彼此心照不宣——她是他们解闷的玩物,是无聊时的消遣。京圈太子爷放话:“玩玩得了,谁会娶个肚子里不知揣着谁种的女人”;金融巨鳄嗤笑:“能用钱买的,不过是货架上的商品”;只手遮天的权贵更狠:“玩具罢了,丢了就丢”。但她哪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是渗进骨血的毒,悄无声息啃噬他们的高傲。等那些男人从云端摔进泥沼,跪着求她给颗真心时,她勾唇笑得妖冶:“真心?在我这,不值一文。”...
主角:黎姝霍翊之 更新:2025-07-09 0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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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姝霍翊之的现代都市小说《真心?哪有金钱来的值番外》,由网络作家“姜六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黎姝霍翊之出自古代言情《真心?哪有金钱来的值》,作者“姜六耶”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她16岁继承母亲倾城容貌,20岁踏入母亲旧途,周旋于男人堆里。一开始,他们馋她美色,她图他们的钱,彼此心照不宣——她是他们解闷的玩物,是无聊时的消遣。京圈太子爷放话:“玩玩得了,谁会娶个肚子里不知揣着谁种的女人”;金融巨鳄嗤笑:“能用钱买的,不过是货架上的商品”;只手遮天的权贵更狠:“玩具罢了,丢了就丢”。但她哪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是渗进骨血的毒,悄无声息啃噬他们的高傲。等那些男人从云端摔进泥沼,跪着求她给颗真心时,她勾唇笑得妖冶:“真心?在我这,不值一文。”...
“怎么样?姑奶奶厉害吧!回头请你到我的大别墅里喝茶。”
“你都钓上霍翊之了就请我喝个茶?怎么也得送个爱马仕吧!”
“你他妈也太贪心了吧!”
“……”
房内的吵闹声传到走廊,黎姝口中小眼睛高个子的男人听了一会儿,立刻朝着楼上走。
“清洁工?”
听到底下人的汇报,程煜眉头紧拧。
那日程煜虽然放了杜珊珊,但他并没有掉以轻心。
于是他安排人盯着杜珊珊,看看她有没有说谎。
这几天一直没什么动静。
直到今天底下人来汇报,杜珊珊房间里有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一名清洁工。
还是个漂亮女人。
几乎是在同时,程煜想到了那个帮他擦沙发的清洁工。
难道是黎姝?
想到她居然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了,程煜气得牙痒痒。
“把她给我抓上来!”
人刚走出几步,程煜叫住了他。
“慢着。”
这船上人多眼杂,再加上那女人又是个不老实的,难保下船之前不出什么幺蛾子。
海风猎猎,卷起程煜的黑发,他沉着脸,宛如煞神。
他对着那人招招手,吩咐了几句。
-
海上的三天有惊无险。
黎姝拿到钱心里美滋滋的,什么都没干,一万块就到手,要是一直有这样的好事,她后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换好自己的衣服,黎姝没马上出门,而是对着外面伸头伸脑。
正在收拾的杜珊珊见状白了她一眼,“程煜肯定早走了,得是那些公子哥走了之后,我们才下船,不然被什么记者拍到,岂不是玷污了他们的形象。”
不只是那些人怕被拍到,来这的姑娘们也是一样。
毕竟谁都不可能干一辈子外围,都是卯着劲儿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可不能给自己留下污点。
所以下船的时候她们都戴着帽子口罩。
一般来说下船都是很松泛的,排查下身上没什么偷拍录制的机器就可以走了。
但是今天却严格了很多,不仅要检查身上,每个人都要摘下口罩帽子。
排在最后面的黎姝见状莫名有点心慌,手肘怼了下杜珊珊。
“之前下船安检也这么严格吗?”
杜珊珊瞧着也纳闷,“没有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就在这时,黎姝突然在安检的队伍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正是早上敲门那个男人。
她顿时明白了,一定是程煜发现她了,准备守株待兔!
黎姝悄无声息离开了队伍。
正东张西望,突然看到一个胖男人,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
“催催催!催个屁,老子上船又不是没花钱!”
钱少人胖觉也大,再加上昨晚跟他带的小蜜又拉着个嫩模闹腾了一宿,今天脚步虚浮两眼昏花,被人叫醒下船时,一点好气没有。
要说平时也忍了,最让他生气的是他被程煜压了一头,没玩上那把细腰。
昨天那嫩模的腰虽然细,可照那“清洁工”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从他寻花问柳的经验看,那女人就算是年纪大了也是个老美女。
就在钱少挪腾着虚浮的脚步赶着下船时,面前突然多了个女人,撅着腰靠在围栏上对他笑的妖媚。
“钱少,早上好啊。”
钱少早上起来本就头晕眼花,被这一冲击,血立刻往脑袋上涌,脸都涨红了。
“你是?”
女人很是风情的白了他一眼,“钱少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不是说想看我的脸吗,看了又不认识人家。”
“霍翊之身边的人嘴巴都严的很,或许,这女人真会起点作用。”
他点了点桌面,“去打听打听。”
-
夏季多雨。
雨水滴滴答答的敲着窗户,阴沉沉的天让人跟掉进个梅雨味的梦一样,怎么也睡不醒。
黎姝睁开眼看见白茫茫的一片,一时间有些恍惚。
记忆错误的接到了她十八岁出疹子住院那一个月,发烧烧的虚脱,身上又痒又疼。
她总是控制不住想挠,程煜日夜盯着她,后来还把她手给捆起来了。
捉不到痒,她气得用脚踹他。
程煜轻轻松躲过去,握住她的脚笑骂,‘你他妈的,敢踹你男人。’
‘我就踹!你再不松开,信不信我一脚蹬了你找别人?’
‘你敢!你要是找别人,老子废了你,再把那个姘头丢进东海喂鱼。你这辈子只能跟我,敢给我水性杨花试试。’
情浓时,总是想不到分开时的难堪。
离开程煜的时候,她用最恶毒的字眼诅咒他。但她还是不如程煜狠,他想要她的命……
“醒了?”
黎姝缓缓睁眼,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
男人的面目由此清晰,金丝眼镜,淡色瞳仁,矜贵儒雅的脸。
她想坐起来,刚抬头脑袋就像是被铅球坠着似的又跌了回去。
“先别动。”
霍翊之扶住了她,体贴的在她背后垫了枕头。
“你被下的药很烈,还有两组吊瓶。”
没得到回应,抬眼,是黎姝直勾勾的目光。
霍翊之顺手帮她掖了掖被角,坐了回去,“怎么了?”
黎姝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回头,视线来回扫视了好几轮。
“你是不是性无能啊?”
她中那药劲儿多大她自己知道,对于这些比狗还管不住嘴的男人来说,没肉都要自己找肉吃的主儿,这送上门的肥肉他居然不吃还给送医院来了?
霍翊之失笑,他轻咳一声,撑着床边靠近几分,眼中含着戏谑笑意。
“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说话的?”
这句救命恩人提醒了黎姝昨夜的惊险,她后知后觉的狐疑,“你一个司机是怎么从秦叔手里把我救出来的?”"
黎姝背靠着更衣室内的墙,死死盯着每一次遭受重击都晃三晃的桌子。
被她摞在上面的椅子摇摇欲坠,就像是她即将崩塌的人生。
在叫骂声中,“轰-”的一声,门被撞开。
桌椅板轰然倒塌。
门外十几个人簇拥着已经包扎好耳朵的秦叔进来,他侧脸上的血已经干涸,盯着黎姝的视线阴冷狰狞。
“把这个臭娘们给我带回西门!”
黎姝哪里肯,去了西门,她不死也要残废。
她举着拖布抡着,不让他们靠近。
“都别过来!我……我可是霍翊之的女人!”
若说在别人面前说这话,或许对方还会给三分面子,可秦叔刚被霍翊之摆了一道,此刻是新仇旧恨叠加。
他甚至觉得黎姝也是霍翊之安排的,脸上的肌肉都跟着扭曲,“霍翊之,又是霍翊之!”
“好啊,他连自己的女人都送上门了,我非要他当只绿毛龟不可!”
秦叔刚想去捉黎姝,但一想到刚才她是怎么用那口尖牙差点咬掉他半边耳朵的,他停住了脚步,转而有了个恶毒的主意。
“马六,给她喂上西门最烈的药!”
他倒要看看,药吃下去,她还能不能狂的起来!
“什么东西,我不吃……唔唔……”
黎姝的嘴巴被强行灌入苦涩的药片,她想吐出来,却被马六的手掌死死捂住。
“草!”
一声怒喝。
马六看着自己被咬破的手指,想要打人,被秦叔叫住。
“慢着。”
秦叔看着嘴角带血的黎姝,他阴冷一笑,“她不是烈么,我非要看她跪在我脚下,求男人上她!”
黎姝吐出一口血沫,“呸!做梦!”
可很快,她的身体里就涌现出一股热意。
那种热像是从身体里涌出来的,热意蔓延至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很快就烧成了一股痒,隐藏在皮肤下面,不管怎么抓,都抓不到真正的痒处。
黎姝的脸越来越红,不停的抓挠着手臂,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周围每个人都在狞笑,眼睛闪着饿狼的绿光,只等着她倒下后将她分食。
恍惚中,她似乎回到了小时候。
周围也是这样一群人对着她讥笑。
“听说了嘛,黎姝的妈妈是卖的。”
“哎呀她好脏啊,我不要跟她同桌。”
“我爸爸说了,不让我碰她碰过的东西,会得病的!”
“黎姝你妈妈是怎么卖的呀,多少钱啊?”
“……”
她那么努力才爬出那个魔窟,她不认命,决定不!
注意到地上一个带钉子的桌子腿,黎姝猛地抽出狠狠扎进了自己的手臂。
趁着这疼痛带来的片刻清明,她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他们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只当她是垂死挣扎的猎物。
药性很快占据了黎姝的理智,就在她身体脱力之际,她听到了“叮-”的一声。
电梯门开了。
她拼尽全力冲了进去,就在她要跌倒的刹那,被一双手臂扶住。
黎姝仰起头。
她头发凌乱,眼中迸发的是强烈无比的渴望,像是从地狱望向人间。
她的声音是无力的沙哑,却有那么声嘶力竭。
“救、救、我!”
霍翊之从未见过那样一双眼睛,像是从石头里钻出来的野草,带着凶狠与决然。
他的动作先意志一步回握住了黎姝的手臂,
“我救你。”
短短三个字让黎姝有种别样的心安,她泄了力,人向后仰倒。
-
浮沉间,黎姝听到了嘈杂声。
可是那声音就跟隔了海水一般听不清。
她像是坠入了滚烫的海水之中,热,烫,怎么摸也摸不到陆地。
“啊!”
黎姝举着高跟鞋,“敢骗老娘!你还嫩了点!”
趁着司机眼冒金星,黎姝开了车门就跑。
她撒丫子在小巷子里飞奔,马上要跑到大路上。
面前被人挡住。
“贱人,你还想往哪里跑!”
看到来人,黎姝一愣,“马六?”
原来不是那司机见色起意,是秦叔要抓她!
一个麻袋兜头扣了下来,在她挣扎的“呜呜”声中,人被扔上了车。
秦叔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为祸一方的人物,现在虽然没落了,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黎姝敢伤他,他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前几天他就让小弟在黎姝家附近蹲守,偏黎姝上了游轮几天没回来。
今天总算是逮到机会,叫小弟扮成司机把她骗上了车。
就是没想到黎姝这么泼辣,险些给她跑了。
-
头上的麻袋被扯掉的时候黎姝看到的是个破旧的平房,地上甚至还有血迹,这叫她顿时紧张起来。
她什么都不怕,但是她怕死。
秦叔笑声阴森,“呵呵呵,之前不是挺嚣张的么,现在哑巴了!”
上回她尚且有余地周旋,眼下她被拉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周围都是秦叔手下,根本跑不掉。
于是黎姝眼珠子一转,换了一副嘴脸,“哎呀,上回不是人家不懂事嘛,秦叔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秦叔原本还想着怎么调教黎姝,此刻被她这谄媚的一句弄得愣了几秒,随后他哼笑一声,“还挺识时务的,不过晚了!”
黎姝也没指望几句好话能让她脱离危险,她环顾四周,对上秦叔身后那些用淫秽眼神盯着她裙摆的小弟们,一阵恶寒。
不出意外,她今天就会沦为他们的盘中餐。
说不害怕是假的。
她守了这么久的身子,就连程煜都没给,眼下却要被这帮人糟蹋,早知道还不如十万块卖给刘公子了。
就在黎姝胡思乱想的时候,秦叔手一挥,让人把黎姝架起来。
动手的有一个是马六,他被废了一条手臂,姿势别扭。
此刻面对黎姝他心里憋着一股火,可看到她被拉出露出的半个肩头,那火又烧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他狠狠捏了黎姝的大腿一把,另外一个人也没好到哪去,趁机揉她的屁股。
黎姝被拖到秦叔面前,被强制抓起头发对着他那张松垮的老脸。
秦叔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哪怕这样狼狈,她依旧跟烂泥里长出来的曼陀罗一样,颜色不减分毫。
“原本我还想包你当情妇,但是你不识抬举,那就只能交给兄弟们玩了。不过你别担心,我会留你一口气的,毕竟,你的命上面还有用。”
上面……
黎姝被那些小弟拉扯的时候脑子里电光石火想到了什么。
那个小巷。
那辆车。
那种熟悉的感觉……
“程煜!”
黎姝拼了命抓住了秦叔的衣服,“你上面的人是程煜!”
听到程煜的名字,秦叔的脸顿时变了,厉声道,“你怎么知道程煜的,说!是不是杜珊珊告诉你的!”
他跟程煜的来往一直是暗处进行的,他的手下都没两个知道的,黎姝是怎么知道的!
黎姝一听自己猜对了,心口狂跳,她知道,今天她是站着出去还是被抬着出去,就看她接下来怎么说了。
她清了下嗓子,佯装镇定,“想知道,先让他们放开我。”
秦叔盯了她一会儿,那种阴冷的视线看的人心里发毛。
黎姝虚张声势的挺住了。
眉澜看着他未曾沉迷的眉眼,讪讪的坐到了一旁。
就这么短短十几秒的功夫,桌上的手机又跟连珠炮似的震了七八下。
眉澜不免多看了两眼。
就连韩元也奇了,凭他对霍翊之的了解,他根本不会加闲聊的人,更别说这么晚还轰炸他的。
韩元随口问了句,“这么晚了,谁给你发微信?”
霍翊之只一眼就扫过了那满屏的威胁,眼眸中溢出今天第一缕兴味。
不疾不徐道,“讨债的。”
-
午夜时分。
人气高的姑娘都换了三场了,只黎姝屁股都坐硬了,还没等到那冒牌货的消息。
急的她眼珠子冒火。
眼看要散场,休息室的人越来越多。
白婷今天生意不错,回来的时候脸喝得酡红,看到黎姝还跟那坐着,她直接嘲笑出声。
“都来看看这是谁,不是我们的老板娘嘛?怎么,还在这坐冷板凳呢?”
黎姝把手机扣在桌面上,梗着脖子,“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去不行啊!要你管!”
“呵呵呵,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你知道楼上陪着的是谁吗?是小蝶姐跟澜姐,别说是进去陪酒,你连进去端酒都不够格。”
白婷抱着手臂,吊梢眼斜她,“也别怪姐姐为难你,你骗了我们这么多人,只要你跪下从我裙子底下钻过去,今天这事儿就算完了。”
看着她岔开的腿,黎姝直接把桌上的本子扔她脸上,“我钻你妈!”
“黎姝,你他妈的敢打我!”
“给我打她!”
“……”
杜珊珊刚一进来就看见黎姝被人按着打,她“嗷”一声,直接抄着门口的板凳就砸人。
正闹着,黎姝掉在地上的手机亮了下。
她直接吼了一嗓子,“都别吵!”
打开微信刚扫了一眼,黎姝就重新抖擞起来了,“白婷,竖起你的猪耳朵听好了,我现在就要上顶楼了!”
白婷捂着擦伤的眼角,半点也不信,“你他妈要是能上去,我跪下舔你的鞋!”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
丽姐看着里面的一片狼藉跟站在中间的黎姝,眉头拧的能夹死苍蝇。
“我不管谁弄得,三分钟,给我收拾回原样!”"
原来不是那司机见色起意,是秦叔要抓她!
一个麻袋兜头扣了下来,在她挣扎的“呜呜”声中,人被扔上了车。
秦叔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为祸一方的人物,现在虽然没落了,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黎姝敢伤他,他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前几天他就让小弟在黎姝家附近蹲守,偏黎姝上了游轮几天没回来。
今天总算是逮到机会,叫小弟扮成司机把她骗上了车。
就是没想到黎姝这么泼辣,险些给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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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的麻袋被扯掉的时候黎姝看到的是个破旧的平房,地上甚至还有血迹,这叫她顿时紧张起来。
她什么都不怕,但是她怕死。
秦叔笑声阴森,“呵呵呵,之前不是挺嚣张的么,现在哑巴了!”
上回她尚且有余地周旋,眼下她被拉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周围都是秦叔手下,根本跑不掉。
于是黎姝眼珠子一转,换了一副嘴脸,“哎呀,上回不是人家不懂事嘛,秦叔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秦叔原本还想着怎么调教黎姝,此刻被她这谄媚的一句弄得愣了几秒,随后他哼笑一声,“还挺识时务的,不过晚了!”
黎姝也没指望几句好话能让她脱离危险,她环顾四周,对上秦叔身后那些用淫秽眼神盯着她裙摆的小弟们,一阵恶寒。
不出意外,她今天就会沦为他们的盘中餐。
说不害怕是假的。
她守了这么久的身子,就连程煜都没给,眼下却要被这帮人糟蹋,早知道还不如十万块卖给刘公子了。
就在黎姝胡思乱想的时候,秦叔手一挥,让人把黎姝架起来。
动手的有一个是马六,他被废了一条手臂,姿势别扭。
此刻面对黎姝他心里憋着一股火,可看到她被拉出露出的半个肩头,那火又烧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他狠狠捏了黎姝的大腿一把,另外一个人也没好到哪去,趁机揉她的屁股。
黎姝被拖到秦叔面前,被强制抓起头发对着他那张松垮的老脸。
秦叔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哪怕这样狼狈,她依旧跟烂泥里长出来的曼陀罗一样,颜色不减分毫。
“原本我还想包你当情妇,但是你不识抬举,那就只能交给兄弟们玩了。不过你别担心,我会留你一口气的,毕竟,你的命上面还有用。”
上面……
黎姝被那些小弟拉扯的时候脑子里电光石火想到了什么。
那个小巷。
那辆车。"
这还不算完,那黑头头出事之后,她还被仇家给虐杀了,连个完整的尸体都没有。
因着那姐妹的惨痛教训,杜珊珊多次告诫黎姝,千万别沾那些走黑路的人。
跟富豪或是权贵,顶天是被踹了。跟他们,那属于在头上挂了一把铡刀,搞不好什么时候就要掉下来。
别管平时多风光,“咔嚓”一声,什么都剩不下了。
这也是黎姝一直不肯委身蒋天枭的缘故。
她是爱钱,但她也得有命花才是!
等黎姝喘匀了气,人也怂了许多,说话的声音都变得谄媚。
“蒋三爷,是我一时忘形,以后我肯定不多嘴了。”
黎姝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可蒋天枭偏不让她如愿,他捏起黎姝的脸,不叫她视线漂移。
“来,给我说说,你跟霍翊之是怎么说我的。”
能怎么说!
说你是个黑心肝的臭流氓!
黎姝心里骂骂咧咧,嘴上却不敢多说一句,含糊着道,“也没怎么说。”
蒋天枭瞧出了黎姝的顾虑,他松开桎梏她的手臂,人往后仰,嗓音随意。
“你实话实说,我不会对你怎样,但要是你撒谎骗我……”
他脸上的笑意更浓,看着却更是怕人。
黎姝被他逼急了,也来了火气,“能怎么说,我现在是霍翊之女朋友,我肯定要说他好话,不然我在他面前把你夸得天花乱坠,不是摆明了我跟你有一腿吗!”
有些女人是笑起来好看,有些女人是哭起来好看。
可黎姝不同,她泼辣的样子,分外的有味儿。
这也是蝶澜那些客人能容忍她的原因之一。
会哭会笑的女人多的是,但是会撒泼的却不多见。
蒋天枭见她急了,反而乐了。
手上稍微用了些力道,把她拽到了身上。
“你这意思是我不好?”
黎姝也是个知情识趣的,蒋天枭给了她台阶,她自然要麻溜的下来。
她哼了声,“可不是你不好,你要不这么能勾女人魂,我也不至于顶着被霍翊之发现的风险,也要跟你好了。”
没有男人不喜欢女人夸自己功能强大的,这是雄性的劣根,是骨子里的东西。
蒋天枭自然也不能免俗,豹子一样翻身把黎姝压在身下,引起她做作的惊呼。
“说说,我是怎么勾你魂儿的?让你背着霍翊之也要跟我偷欢?”"
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
玻璃的另一边,蝶澜的老板韩元捏着酒杯笑的开怀,“瞧瞧,这次还真来了个极品。”
他转头看向沙发,“霍总,您老也来看看,比你那倾国倾城的妹妹也不差了。”
男人似笑非笑,“堂堂老板,偷窥员工,很光荣?”
“哎呀,你不懂,这叫情趣。”
韩元头也不回,眼神一瞬也不愿意从那具身子上离开。
霍翊之扫了眼。
女人正大方的展示自己,腰肢纤细,面容妖娆。
跟优雅毫不沾边,好似路边盛放的野花。
娇艳,又廉价。
韩元贱嗖嗖凑过来,“哎,你猜她能坚持多久不出台?”
“三个月。”
“哈哈哈,你也太小瞧她们的胃口了。我猜么,一个月。”
霍翊之起身,将手里的标书推给他,“输了,我就把韩家的标书出局。”
“靠!不带你这么玩的!我家老爷子知道了非整死我!”
-
十个人,最后只通过了黎姝一个。
给她们面试的是领班,大家都叫她丽姐。
黎姝跟在丽姐身后踩踏过厚厚的进口地毯时,她突兀的想,这大概是她唯一庆幸自己是宋楚红女儿的时刻了。
这算什么呢?
赢在起跑线了?
“没有底薪,卖一瓶酒提百分之二。”
丽姐扫了黎姝一眼,“你长得这么勾人,嘴巴甜点,月入几万轻轻松松。”
黎姝脸上应承,“是是是。”
背地里白眼翻上天,说的容易,嘴巴甜有用?还不是要叫人吃豆腐。
但眼下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也没得挑了。
“等下领一套工作服,明天就可以上班了。”"
自被霍翊之包了以来,黎姝跟霍翊之有过不少次亲密,但一切都是点到为止。
一半是为了吊他胃口,一半是因为她自己的身子见不得人,所以她还从未在霍翊之面前赤身,不是穿着内衣,就是套着薄丝一般的睡裙若隐若现。
好在霍翊之足够绅士,从未对她用强。
同时这也让黎姝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到底是尊重她,还是对她的欲望并不强烈。
有的男人,嘴上说的好听,说什么我要珍惜你,我要留在新婚之夜。
实际上,不是嫌弃身边的人不够带劲下不去嘴,就是自己有问题。
叫男人守身如玉,就跟让狗不能吃屎一个道理。
违反天性的事情,肯定有鬼。
黎姝觉得她肯定不属于让人下不去嘴的类型,霍翊之的本钱她也感受过,不像是不行。
至于不喜欢女人就更不可能了,不然庄思雯哪来的对吧!
所以哪怕黎姝做了霍翊之的女友,她还是很有危机感,毕竟身体可是她最大的利器,若是霍翊之对她兴趣不浓,她还有什么手段稳固自己的地位?
但今天,黎姝终于看到了霍翊之隐藏在礼仪壳子下的欲望。
那是汹涌的,猛烈的。
甚至连她的扣子都来不及解开就掀开了她的上衣。
黎姝欣喜之余,更加得意。
她就说么,没有男人能拒绝的了她。
什么财神爷,就算是再世佛陀,也过不了她这一关!
霍翊之的技巧是一贯的好,他就像是一个技艺高超的琴师,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力道去拨动琴弦,知道该弹哪里,按哪根琴弦,能换来美妙的音节。
在他的掌下,黎姝时而高亢,时而婉转多情。
在那种层层叠叠绵延不休的声浪中,黎姝整个人都往上飘。
灵魂脱离了肉身,沿着那华丽的吊顶,沿着这栋公寓,一步步向上攀登。
就在她觉得自己一伸手就能摸到云彩的时候,她猛然落回了床上。
那种只差一步的感觉让她抓狂,让她缠着霍翊之不依不饶。
夜色如水。
月光落在黎姝那半掩的的肩头上,她身上只剩下了一条衬裙,扭动的样子,无关清风朗月,只有人间极乐。
霍翊之低笑一声,贴在她耳边,口舌之快,引得她惊叫。
“乖孩子,给我看看你。”
听到这一句,原本沉沦的黎姝瞬间清醒。
在彻底展示给霍翊之之前,她还有一关要过。"
更大胆的几个直接上前贴上他的手臂,“先生,你住哪个房间呀?要不要我们陪你?”
程煜正是烦躁的时候,狠狠甩开。
“都给我滚!再不滚我他妈给你们扔公海喂鱼!”
感觉到他身上那种暴烈,一行人讪讪的散开了。
程煜拎起一旁保安衣领,“刚才站在这女人哪去了?”
保安被他那种戾气吓到,结结巴巴说,“这,这都是女人,您说的是谁?”
就刚刚这一会儿,这里来来回回少说也过了四五十个,保安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
就在程煜气得想杀人的时候,跟在他后面的谢东阳也从上面下来了。
“程哥,你这是?”
此刻游轮已经驶离了港口,海风一吹,程煜清醒了几分。
心口是跑下来的热意,热热涨涨的,像是要爆炸开来。
他甩开那保安,转头时,巡航的灯光在他脸上转过,显出几分狠厉,“把游轮上的女人名单给我。”
如果她真在这艘游轮上,随意的把自己给了其他人,那他绝对会让她知道后悔是什么滋味!
-
游轮上的化妆间占了整整一层,饶是这样,杜珊珊还是走了七八间才找到空房间。
这里早已备好了各种大牌的礼服,但少有人选,不是透视装就是比基尼。
在陆地上的那些公子哥或许还有兴趣跟你玩玩什么与众不同的纯情,可到这船上的,都是要享受最极致的狂欢的。
你把自己跟个礼物似的包上丝带,觉得这叫欲拒还迎,没等被拆,大鱼就被穿着比基尼浑身湿透的对手抢走了,得不偿失。
杜珊珊也是一样,她选了一套挂脖的蓝色比基尼,对着镜子照了照。
“哎,这套怎么样?”
黎姝抬头看了眼,“跟俩杯垫穿胸上了似的。”
杜珊珊气得把换下来的超短裤扔她,“你懂个屁,来都来了,不豁出去钓条大鱼,岂不是亏了!”
她一边对着镜子整理一边道,“我听艾文说,今天这游轮上可是来了个有权有势的太子爷,要是我能把他钓上来,我后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杜珊珊从镜子里看到黎姝正拿着套灰色的工作服。
“哎,女服务生的衣服在这边,你拿保洁的衣服干什么。”
黎姝动作麻利的换下了身上的衣服,套上保洁的套装,又给头发盘上扎进帽子里,末了又戴了个口罩,对着镜子满意点头。
“当然是要伪装一下了,不然你真以为我要陪那些公子哥玩啊。”
杜珊珊明白了,黎姝这是只想赚那一万的入门费,她气得狠狠戳了下她的头。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名额可是我临时跟艾伦要的。多少人都眼馋这上流局,你可倒好!来了还给我躲起来了!”
黎姝不以为意,“我赚钱不也是为了还你,一万怎么了,一万也是钱啊!”
杜珊珊懒得搭理黎姝,化了妆又开始弄头发,“反正一共三天,我是没空跟你混,我还得钓太子爷呢。”
黎姝嗤笑一声,“这南城哪有什么太子爷,就算是太子,也是土皇帝的儿子,哪里算得上什么太子爷。”
“哎呀,谁跟你说是南城来的了,是从京城来的。”
京城?
黎姝手上一顿,京城的太子爷,她只知道一个。
“你说的是……”
不等黎姝说完,门就被几个保镖踹开。
“里面的,都出来!”
黎姝看了杜珊珊一眼,低声道,“什么意思?”
杜珊珊也摸不着头脑,她立刻呛了回去,“跟谁说话呢!妆都没画完,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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