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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干灯灭孤鸿影小说乔明修谢清舒

格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孟砚白手中的锦盒跌落在地,脸色煞白:“你分明答应过我,只会碰我……”谢清舒如梦初醒,抓起案上的匕首狠狠扎进自己手臂。鲜血涌出的瞬间,她一把推开乔明修,将孟砚白拽进怀中。“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是他下药!朕是被蛊惑的!”她声音发抖,“砚白,别走……”乔明修蜷缩在地上,衣不蔽体。这一幕多么熟悉啊——曾经她也是这样,红着眼求他别离开。孟砚白看见谢清舒手臂上的血,立马扑过来,哭得更厉害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了,快传太医!”谢清舒却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不急。”她转头看向乔明修,眼神冷得像在看一具尸体:“砚白,无论你如何求情,可他心思恶毒,像这种祸害,断然是不能留了。”“你不是喜欢下药勾引人吗?朕成全你!来人!给他灌药,送去给那些太监!”“陛下...

主角:乔明修谢清舒   更新:2025-06-17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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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明修谢清舒的女频言情小说《墨干灯灭孤鸿影小说乔明修谢清舒》,由网络作家“格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砚白手中的锦盒跌落在地,脸色煞白:“你分明答应过我,只会碰我……”谢清舒如梦初醒,抓起案上的匕首狠狠扎进自己手臂。鲜血涌出的瞬间,她一把推开乔明修,将孟砚白拽进怀中。“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是他下药!朕是被蛊惑的!”她声音发抖,“砚白,别走……”乔明修蜷缩在地上,衣不蔽体。这一幕多么熟悉啊——曾经她也是这样,红着眼求他别离开。孟砚白看见谢清舒手臂上的血,立马扑过来,哭得更厉害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了,快传太医!”谢清舒却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不急。”她转头看向乔明修,眼神冷得像在看一具尸体:“砚白,无论你如何求情,可他心思恶毒,像这种祸害,断然是不能留了。”“你不是喜欢下药勾引人吗?朕成全你!来人!给他灌药,送去给那些太监!”“陛下...

《墨干灯灭孤鸿影小说乔明修谢清舒》精彩片段



孟砚白手中的锦盒跌落在地,脸色煞白:“你分明答应过我,只会碰我……”
谢清舒如梦初醒,抓起案上的匕首狠狠扎进自己手臂。
鲜血涌出的瞬间,她一把推开乔明修,将孟砚白拽进怀中。
“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是他下药!朕是被蛊惑的!”她声音发抖,“砚白,别走……”
乔明修蜷缩在地上,衣不蔽体。
这一幕多么熟悉啊——
曾经她也是这样,红着眼求他别离开。
孟砚白看见谢清舒手臂上的血,立马扑过来,哭得更厉害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了,快传太医!”
谢清舒却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不急。”
她转头看向乔明修,眼神冷得像在看一具尸体:“砚白,无论你如何求情,可他心思恶毒,像这种祸害,断然是不能留了。”
“你不是喜欢下药勾引人吗?朕成全你!来人!给他灌药,送去给那些太监!”
“陛下!”乔明修跪地磕头,额头重重砸在冰冷的地砖上,“真的不是我……我发誓,绝不会再对您有任何非分之想……”
谢清舒却充耳不闻,和孟砚白进了里间。
乔明修听见孟砚白娇呼:“阿舒,你的伤……”
“先解药……”谢清舒沙哑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屏风后。
侍卫粗暴地拖起乔明修,捏着他的下巴灌下一碗腥苦的药汁。
不过片刻,一股燥热就从体内烧了起来。
他被丢到一间房,里面有好几个形容猥琐的太监正等在那里。
见到他,众人立马淫笑着围上来:“真是俊俏,杂家今晚,可是有福了。”
衣帛撕裂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刺耳。
乔明修拼死挣扎,指甲抓破了对方的脸,趁机一脚踹开她,踉跄着冲向门口。
“拦住他!”
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抄起烛台砸晕了拦路的太监,跌跌撞撞冲进夜色中。
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咒骂,但他不敢回头,只拼命朝着城墙方向跑去。
药效和失血让他视线模糊,但天空中七颗连成一线的星辰却越来越亮。
乔明修爬上城墙时,衣服已经被撕得破烂不堪,裸露的肌肤上满是青紫。
“在那里!”
追兵的火把在宫道上连成一条火龙。
乔明修回头望了一眼这座困了他七年的皇宫,泪水模糊了视线。
不远处,摘星楼的琉璃瓦映着月光,那是她为他建的,说要陪他看一辈子星月。
“谢清舒……”他望着摘星楼轻笑,


他机械地抬头看向谢清舒,她俊美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冷峻。
“这就是你说的对朕没有旁的心思?”她嘴角噙着冷笑,每个字都像钝刀慢慢割开他的皮肉,“朕真不知道,当初怎么会宠幸你这样的贱奴!”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扎进心脏。
乔明修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不是我……”他声音嘶哑,“昨夜当值后我就回了房,再没有出来过。陛下的心是贵君的,我不敢……也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
话未说完,谢清舒猛地拍案而起,“还敢狡辩!”
“来人!既然他用这双手剪毁衣服,那就用夹板夹断他的十指,给贵君赔罪!”
乔明修瞳孔骤缩。
两名太监立刻上前,粗暴地拽过他的双手,套上刑具。
“陛下!真的不是我……啊!”
夹板收紧的瞬间,剧痛如潮水般淹没了他。
他听见自己指骨断裂的 “咔嚓”声,一声接一声,十根手指,一根不落。
鲜血顺着刑具滴落,在地面上汇成一滩刺目的红。
乔明修疼得浑身痉挛,却倔强地不肯昏过去。
他抬起头,模糊的视线中,看见谢清舒正温柔地揽着孟砚白,轻声安慰:“砚白莫哭,朕这里还有母妃生前为女婿缝制的吉服,今日就赠与你。”
她从锦盒中取出一件华美的礼服,乔明修心脏猛地痉挛,疼得他弯下腰去。
那是先帝妃嫔亲手缝制的嫁衣,谢清舒曾经说过,要他在大婚之日穿上这件衣服,与她并肩接受百官朝拜。
而现在,她正亲手为孟砚白披上嫁衣。
“试试合不合身。”
孟砚白穿着转了个圈,娇嗔道:“有些瘦了,不过无妨,我这些日子少吃些便是。”
他抚摸着衣料上的刺绣,“阿舒,我很喜欢。”
乔明修抬起眸,眼眶再也忍不住蓄满泪水。
他记得清清楚楚——
去年七夕,谢清舒把他按在这件嫁衣前,一寸寸量着他的尺寸:“明修腰细,这里要再收一寸。”
她咬着他的耳垂说,“等封后大典那日,我要全天下都看见你穿吉服的样子。”
可如今,她连这件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还不道歉!是当真不要那双手了么?”谢清舒再次冷喝,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乔明修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双手,忽然笑了。
这双手曾经被谢清舒一根根吻过,她说他的手指如玉般好看。
可如今,这双手废了。
他艰难地挪动膝盖,朝孟砚白重重磕了个头。
“奴才……知错……请贵君……恕罪……”
每说一个字,都像有刀子在割喉咙。
“滚。”谢清舒厌恶地摆手,“别脏了砚白的眼。”
乔明修被拖出去时,听见谢清舒温柔地对孟砚白说:“祭天大典后,你就是朕名正言顺的君后了。”
眼前一阵阵发黑,乔明修终于支撑不住,倒在血泊中。
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既然她的海誓山盟都可以不作数,
那他也要违背承诺,永远离开她身边了。



穿越到小说世界的第一年,谢清舒抱着他说:“明修,永远不准离开我。”
可第七年,她却亲自下旨让他娶一个粗使婢女。
红烛高照的洞房里,乔明修穿着粗布喜服坐在床边。
这间破屋子连窗户纸都是破的,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他等了许久,来的不是那个满脸麻子的粗使婢女,而是谢清舒。
房门被“砰”地踹开,朦胧烛光里,她一身玄色龙纹常服,眉目如画,还是七年前让他一见倾心的模样。
他心脏漏跳一拍,忍不住想,她是不是记起自己爱过他了?是不是来救他了?
“拖走。”
短短两个字,把他所有的幻想碾得粉碎。
侍卫架着乔明修拖行在宫道上,他挣扎着问:“去哪?”
没人回答。
直到他被扔进擎宇宫,看见床榻上面色惨白的孟砚白。
“混账!”孟砚白的贴身太监冲上来就给了他一巴掌,“贵君平日待你不薄,还特意求陛下将你许给粗使婢女,让你有个好归宿,可你竟用巫蛊之术害他!”
乔明修半边脸火辣辣地疼,抬头看见谢清舒坐在床边,正轻柔地握着孟砚白的手。
那张曾经为他描眉梳发的脸上,此刻满是心疼。
“阿舒……”孟砚白在昏迷中呓语。
“朕在。”她立刻俯身,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转头却对太医厉声道:“人已经带来了,还不快救人!”
太医战战兢兢:“需、需施咒者以血引之法,全身换血……”
谢清舒连片刻犹豫都没有:“动手。”
一声令下,乔明修甚至还来不及解释,便被按在榻边,手腕被划开的瞬间,疼得他眼前发黑。
鲜血汩汩流入银碗,他看着谢清舒专注凝视孟砚白的侧脸,突然想起七年前那个雨夜。
那时他刚穿进这本《女帝独宠》的小说,女主谢清舒是他最喜欢的角色。
她从冷宫公主一步步杀上帝位,后来对原男主孟砚白的宠爱更是让无数读者艳羡。
乔明修万万没想到,穿书第一天就会撞见被追杀的谢清舒。
鬼使神差地,他替她挡了一箭。
他们躲在破庙里养伤,她烧得糊涂,死死攥着他的手说:“别走……”
后来朝夕相处,她看他的眼神越来越烫。
他知道按剧情她终会爱上孟砚白,所以整日躲着她。
直到有次她故意让自己重伤,浑身是血地躺在雪地里,就为逼他现身。
“为什么躲我?”她哑着嗓子问。
他没办法,只能红着眼说出真相。
“谢清舒,我不是你的命定之人,很快,你就会爱上别人……”
“不会。”她擦掉他的眼泪,一字一句地说,“我谢清舒此生,唯爱你一人。”
可现在呢?
登基后,她遇见孟砚白的第一眼,就像被下了蛊。
她忘了曾为他描眉画鬓的温柔,忘了雪夜里拥着他说的 “此生唯你”。
孟砚白说:“他合我眼缘。”
她一声令下,乔明修便成了他的贴身侍卫。
孟砚白又说:“他与粗使婢女倒是般配。”
她一道口谕,当晚乔明修便被送进了那间弥漫着陈旧味的偏房。
曾经为他挡风遮雨的少年女帝,如今却眼都不眨地将他推向深渊。
“呃啊——”
剧痛让他蜷缩起来,血已经放了小半盆,他的视线开始渐渐模糊。
恍惚间,似乎看见谢清舒转头看他,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她忽然起身朝他走来。
乔明修心脏狂跳,却见她只是停在半步之外,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痛苦的样子。
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在她眼里看到一丝心疼。
“陛下,贵君醒了!”太医惊喜道。
谢清舒立刻转身,大步回到榻边:“砚白,感觉如何?”
乔明修闭上眼,任由眼泪混着血水滴落。
果然,刚才那一瞬的心软,只是他的错觉。
“明修?”孟砚白缓缓睁眼,虚弱的声音传来,“你怎么在这儿?今夜不是你与粗使婢女的洞房花烛吗?”
乔明修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是来谢恩的。”谢清舒淡淡道,“谢你替他指了这门好亲事。”
孟砚白温柔地笑了:“不必言谢。时辰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别误了良辰吉日。”
乔明修强撑着爬起来,双腿抖得几乎站不稳。
谢清舒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轻声细语地哄孟砚白喝药。
走出擎宇宫时,他听见谢清舒吩咐宫人:“贵君最怕这些巫蛊之事。今日之事谁敢泄露半句,朕诛他九族。”
顿了顿,她又说:“送他回去,盯着他完婚。别再让他有机会生事。”
夜风刺骨,乔明修被拖着往回走。
路过摘星楼时,他听见钦天监激动的声音:“十日后七星连珠!此乃百年难遇之天象,天下太平或天下大祸,只在一念之间……”
乔明修身子狠狠一颤。
七星连珠……
他穿来那天,正是七星连珠。
抬头望着满天繁星,他突然笑了,
笑着笑着,便红了眼眶。
终于,
七年了,他终于可以回家了。
回到那个,永远没有谢清舒的世界。



“发什么呆?”身后太监推了他一把,“浣衣局的活计还等着呢!贵君开恩免你死罪,可没说不罚你干活!”
接下来的日子,乔明修每天只能睡两个时辰。
天未亮就要跪在井边浆洗,直到深夜才能拖着溃烂的双手回到冰冷的偏殿。
手指被泡得发白发皱,伤口溃烂流脓,腰疼得像是要断成两截。
这日,孟砚白的大太监趾高气扬地扔来一床锦被:“仔细洗干净!这可是陛下昨夜宠幸贵君时用的!”
乔明修僵在原地。
锦被上斑驳的痕迹刺得他眼睛生疼,那是欢爱后的水渍,混着淡淡的龙涎香。
“啧啧,你是没听见,”宫女们凑在一起窃笑,“陛下昨夜叫了三次水呢!对贵君真是宠爱得紧.……”
乔明修机械地搓洗着被褥,冰凉的井水浸透他溃烂的指尖,疼得钻心。
可这疼,怎么比得上心口万分之一?
好不容易洗完,他又被叫去殿内奉茶。
刚踏进门,就听见孟砚白的声音:“都怪你,我累的腰都快断了……”
谢清舒低笑着为他揉腰:“砚白要早些适应。”
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一生一世一双人,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一生一世一双人。
乔明修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泼在手背上。
他立刻跪下:“奴才该死……”
“起来吧。”孟砚白像是刚注意到他,慵懒地靠在谢清舒肩上,“明修,你来给我按按。”
乔明修僵着没动。
“怎么?”谢清舒冷冷扫来,“还想受罚?”
乔明修垂着头上前。
孟砚白衣襟微敞,雪白的肌肤上满是触目惊心的红痕。
他指尖发颤,却不得不轻轻按上去。
“嗯……舒服……”孟砚白满足地叹息,故意往谢清舒怀里蹭了蹭,“陛下,明修手法真好,不如你我每次房事后,都让他来伺候?”
谢清舒捏了捏他的鼻尖:“都依你。”
乔明修死死咬住嘴唇。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他却感觉不到疼。
因为心里更疼,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知道孟砚白是故意的。
那些吻痕,那些暧昧的话语,都是做给他看的。
可他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
就像个局外人,眼睁睁看着曾经属于自己的温柔,全部给了别人。
乔明修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下人房时,已是三更天。
他蜷缩在冰冷的木板床上,十指因为长时间浸泡在冷水中而红肿发痛。
窗外月光惨白,照在他满是伤痕的手上。
他刚闭上眼睛,两名侍卫就粗暴地踹开大门,将他从床上拽起。
“起来!”
乔明修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拖行在冰冷的宫道上。
膝盖磨破了,在青石板上留下两道淡淡的血痕。
擎宇宫内,谢清舒与孟砚白高坐上位,脸色阴沉得可怕。
“解释一下。”谢清舒的声音冷得像冰。
乔明修跪伏在地上,湿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奴才……不知该解释什么……”
“贱人,还敢装傻!”孟砚白的大太监红着眼冲上来,将一堆破碎的布料扔在他身上,“贵君信任你,才让你浣洗这些衣物,你竟敢将它们全部剪烂!”
“这可是不日祭天大典后,陛下要封贵君为君后时穿的吉服!”
乔明修脑袋 “嗡”的一声。
封后大典……
是了,按照原书剧情,确实是在这个时间节点。



乔明修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
枕边放着一只白玉手镯,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他怔怔地伸手,却在碰到的那一刻如触电般缩回。
“醒了?”一个宫女推门而入,将药碗重重放在床头,“君后心善,知道今日也是你生辰,可怜你无人送礼才赏的。你该不会自作多情,以为是陛下送的罢。”
乔明修自嘲地笑了:“当然不敢妄想。”
宫女离开后,他艰难地爬起来,从床底拖出一个木箱。
里面全是谢清舒曾经送他的礼物。
她亲手雕的木簪,说 “绾发同心”;
她求来的平安符,说 “岁岁相伴”;
她赠的翡翠镯,说 “白首不离”。
火焰吞噬这些物件时,乔明修一滴泪都没流。
烧到最后,他从怀中摸出一块黑曜石。
那是谢清舒当年送他的定情信物,说黑曜石能辟邪护主。
“啪嗒。”
碎片落入火中,瞬间被烈焰吞没。
乔明修望着跳动的火焰,轻声呢喃:“谢清舒,我马上就要走了。”
七星连珠那日,乔明修倚在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棂。
夜幕低垂,七颗星辰已经隐约可见,正缓缓连成一线。
“快了……”
他喃喃自语,指尖因激动而微微发抖。
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偏偏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乔明修,君后唤你过去。”
乔明修闭了闭眼,应了声好。
擎宇宫内,孟砚白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
“我亲手熬的,你送去给陛下。”孟砚白笑得温柔,“就说……是我的心意。”
乔明修顺从的接过汤碗。
七星连珠马上就要到来。
只要再撑一会儿,他就能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了。
御书房外,侍卫拦住了他。
“陛下吩咐,不见任何人。”
“是君后让送来的汤。”乔明修低声道。
殿内沉默片刻,传来谢清舒低沉的声音:“进来。”
推门而入时,乔明修刻意低着头,不去看那个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
谢清舒接过汤碗,修长的手指在烛光下如玉般莹润。
“君后有心了。”她喝了几口,突然道,“内务府新制的凤冠到了,你一并带回去给他。”
太监去偏殿取凤冠的间隙,乔明修听见谢清舒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
他下意识抬头,正对上她骤然变得幽深的眼眸。
“你——”谢清舒猛地站起,一把将他按在案几上,奏折笔墨哗啦啦散落一地,“放肆!竟敢给朕下药!”
乔明修后背撞得生疼:“我没有……”
龙涎香混着药味扑面而来,她撕开他衣领时,他听见自己衣料碎裂的声音。
“明修……”她失神地吻他颈侧,这个称呼让他浑身一颤。
他别过脸,眼泪砸在奏折上。
“陛下!”
一声惊呼从门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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