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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暮也曾绕南枝小说程南意施廷洲

饼九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程南意体寒,常年采茶令她落下了手脚畏凉的毛病,从前只要一碰冷水,她就会吐得昏天黑地。施廷洲最了解这件事了,可他却要她光着身子来暖冰块。程南意绝望地看着他,他垂着眼眸,漫不经心地说:“就当是你诚心道歉,总要给浅浅一个交代。”叶浅浅故作无奈地叹道:“我只是想得到最起码的尊重,免得施太太下次还要来害我。”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给程南意冠上了本就不存在的罪名。她感觉自己喘息急促,愤怒地红了眼睛。而女佣在这时出现,她们七、八个上前来脱掉程南意的衣服,扒光了后,把人用力地按进浴缸的冰块小山里。一瞬间,程南意冷得头皮发麻!叶浅浅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对施廷洲说:“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的话,施总,我就真的不敢再接近你了。”施廷洲轻轻地揽过叶浅浅的肩膀...

主角:程南意施廷洲   更新:2025-06-17 10: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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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南意施廷洲的女频言情小说《云暮也曾绕南枝小说程南意施廷洲》,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南意体寒,常年采茶令她落下了手脚畏凉的毛病,从前只要一碰冷水,她就会吐得昏天黑地。施廷洲最了解这件事了,可他却要她光着身子来暖冰块。程南意绝望地看着他,他垂着眼眸,漫不经心地说:“就当是你诚心道歉,总要给浅浅一个交代。”叶浅浅故作无奈地叹道:“我只是想得到最起码的尊重,免得施太太下次还要来害我。”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给程南意冠上了本就不存在的罪名。她感觉自己喘息急促,愤怒地红了眼睛。而女佣在这时出现,她们七、八个上前来脱掉程南意的衣服,扒光了后,把人用力地按进浴缸的冰块小山里。一瞬间,程南意冷得头皮发麻!叶浅浅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对施廷洲说:“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的话,施总,我就真的不敢再接近你了。”施廷洲轻轻地揽过叶浅浅的肩膀...

《云暮也曾绕南枝小说程南意施廷洲》精彩片段




程南意体寒,常年采茶令她落下了手脚畏凉的毛病,从前只要一碰冷水,她就会吐得昏天黑地。

施廷洲最了解这件事了,可他却要她光着身子来暖冰块。

程南意绝望地看着他,他垂着眼眸,漫不经心地说:“就当是你诚心道歉,总要给浅浅一个交代。”

叶浅浅故作无奈地叹道:“我只是想得到最起码的尊重,免得施太太下次还要来害我。”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给程南意冠上了本就不存在的罪名。

她感觉自己喘 息急促,愤怒地红了眼睛。

而女佣在这时出现,她们七、八个上前来脱掉程南意的衣服,扒光了后,把人用力地按进浴缸的冰块小山里。

一瞬间,程南意冷得头皮发麻!

叶浅浅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对施廷洲说:“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的话,施总,我就真的不敢再接近你了。”

施廷洲轻轻地揽过叶浅浅的肩膀,他说屋子里寒气大,不想冻到叶浅浅,就带着她出去了。

程南意则独自浸在酷寒之中,她牙齿发颤,四肢的血液都要凝固。

女佣拿出10个电暖风开在周围,“太太,施总不舍得真的让你暖冰块,要我们用电暖风加快融化速度。”

程南意惨笑一声,她觉得施廷洲连施舍都充满了高高在上。

可是不要紧,再忍耐9天,她就会离开囚禁她的傲慢男人了。

这么想着,程南意的意识渐渐浑浊,在全身冻得麻痹的那一刻,她彻底昏迷了过去。

......

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2天后。

程南意看到卧室里摆满了鲜花,是施廷洲要叶浅浅亲手制作出来送给程南意的。

花粉害程南意喷嚏不断,她对海棠过敏,屋子里偏偏摆满了各种颜色的海棠。

不出片刻,她脸上起满了红疹,越挠越痒,整个人都红得像是换了层皮。

偏偏女佣在这时来通知:“太太,施总要您收拾好去拍卖会现场,今天是施家的拍卖盛宴,您可要穿得得体啊。”

这群女佣一直瞧不起程南意的出身,背后无数次地嘲笑她是穷酸的采茶女。

施廷洲但凡听见,都会要人撕烂她们的嘴,让她们不敢造次。

但如今不同了,叶浅浅一出现,女佣们都看出施廷洲的心思不在程南意身上,还特意把拍卖会现场的直播拿给程南意看。

“太太,您看,施总已经带着叶小姐先去了,叶小姐这一身高定是施总花了三千万做给她的,真是宠极了她。”

程南意沉下眼,她一言不发,缓缓地起身去衣帽间。

施廷洲已经为她准备好了礼服,她所有的一切都要他亲自操办,控制欲到了极致。

她一直都打扮成他喜欢的样子,连口红色号都要他来定。

只可惜,她必须带着面罩出席。

红疹害程南意丑陋无比,她坐上司机的车,一路去了拍卖会。

现场已经人声鼎沸,施廷洲正陪着叶浅浅坐在最前排的位置。

两个人耳鬓厮磨,亲密的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

程南意在看到那个画面的时候还是会心口一窒,她这个正宫夫人只能默默地坐在角落里,谁也没有理会她。

直到一支精美的白玉花瓶被拿到现场起拍——

程南意猛地瞪圆了眼睛。

那是她宝宝的胎衣做出的花瓶!




程南意否认:“我没有!”

施廷洲立刻看向倒在地上的叶浅浅,她身下的血液越淌越多,整个人也虚弱地呻 吟着:“施总,救救我......救我们的孩子......”

施廷洲再来不及理会程南意,他一把推开她,俯身将叶浅浅抱起来赶去医院。

程南意眼睁睁地看着施廷洲带着叶浅浅离开,他一次也没有回过头来。

而程南意低下眼,看着自己的双手,沾染了鲜血。

1个小时后,程南意被带到了公墓最高的10楼房顶。

风很大,仿佛还能吹来山上的茶叶清香。

施廷洲正坐在皮椅上,衣衫被大风吹得飒飒作响,他望着程南意的眼神冷漠、残酷,没有一点温度。

程南意不由地心悸,她咬紧嘴唇,强压不安,转眼看到施廷洲身边站着四个保镖,每个人的手里都牵着一条狂吠的猎犬。

程南意很怕狗,她在小时候采茶时被野狗咬掉过一块肉,那之后就怕得要命。

尤其是现在这4条猎犬大得像野兽,叫声更是疯狂。

施廷洲在这时对程南意伸出手,虽然在笑,却让她感到恐惧,他唤她:“宝贝,过来,靠近我一些。”

程南意不敢不答应,她忍着惧怕,小心翼翼地走到施廷洲面前。

他拉过她的手,把她抱进怀里,轻声问道:“告诉我,浅浅的孩子是不是你害没的?”

程南意一怔,叶浅浅的孩子没了?

施廷洲冷着眼再问,“你嫉妒她能怀孕,所以故意推倒她对她下狠手。宝贝,你何时变得这么恶毒了?”

程南意颤抖地摇着头,“我没有,是她自己摔倒的,我碰也没碰她。”

施廷洲轻轻地叹息一声,他像是非常失望,皱起眉,“宝贝,你很清楚我不喜欢撒谎的女人。”

“廷洲,我不可能会害她的,我——”

程南意话还没说完,施廷洲就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痛苦得喘 息不上,只觉得自己被施廷洲用力地按在地上,4条猎犬对着她狂吠,甩了她一脸口水。

施廷洲最后威胁道:“程南意,你再不肯承认的话,我就要让你尝尝苦头了。”

“我不能承认我没做过的事!”程南意忍不住高声反驳。

施廷洲冷笑一下,他说“很好”,然后命令保镖:“剪她的头发,直到她承认为止。”

几个保镖立刻抓住程南意,他们拿出剪刀在她的头上胡乱地剪,甚至刺破了头皮。

血液顺着程南意的额头流下来,可她不觉得痛,因为内心受到的羞辱更为严重!

隔着血红的视线,程南意看到施廷洲背对着她站在栏杆前,他弹落烟灰,看也不看程南意一眼。

剪刀仍旧在程南意漂亮的头发上行走。

一下,两下,三下......

剪到最后,程南意的头发落了满地。

可她仍旧死死地咬着牙,不肯承认自己没犯过的错。

施廷洲终于转过身,他眼神阴冷,从齿缝里挤出:“你以为装哑,事情就能这么算了?程南意,一命抵一命,你害了我的孩子,我也要你付出同等代价。”

楼下传来呜咽声,程南意惊恐地抬起头。




当天晚上,程南意在别墅里被私人医生包扎好了满是伤口的十根手指。

她呆滞地靠在床上,眼神无光地望着地面一角。

眼前闪现的是刚刚与施廷洲新婚的日子里,她亲自为他削水果不小心割破了指腹。

施廷洲疼惜地吻掉了她指尖上的血珠,轻声哄着她:“宝贝,再别碰这些粗活了,你已经不是采茶女,要好好做你的豪门夫人。”

而豪门夫人,就是要容忍老公沾花惹草,把养在外面的金丝雀带来她面前伤害她、践踏她。

程南意累了。

她唯一的精神支撑,就是想着再有7天,就可以解脱了。

等医生给她留下了止痛药离开后,施廷洲推门走进了房里。

他的黑色衬衫没有系上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腹肌,手里端着半杯红酒,缓缓走到她面前,捏起她的下巴:“脸上的疹子下去些了,以后不要乱吃东西,别毁了你这种漂亮的脸蛋。”

程南意感到可笑。

他只埋怨她吃错食物,根本不去怀疑是叶浅浅害她。

程南意别开脸,不想和他多说。

施廷洲却把红酒递到她嘴边,她不肯喝,施廷洲自己仰头喝下一大口,探出手指撬开程南意的牙齿,俯身吻住她,把嘴里的红酒都喂给她喝。

程南意被强迫得剧咳不止,她用力推开施廷洲,他却说:“这酒里有止痛药,能让你好受点。”

程南意颤声说:“不要再伤害我了,你这样做只会越来越伤我的心,会让我对你——”

施廷洲一把抓住程南意的后颈,迫她抬头与他对视,“宝贝,你最好不要乱说话,惹我生气对你没好处,毕竟你哥哥的病需要大把大把的钱来治,你总不想他病死吧?”

程南意痛苦地攥紧手指,她听见施廷洲继续说:“对浅浅好一点,她高兴了,我就玩的爽,等玩腻了她,我自然会和你好好过生活,施太太永远都只有你。”

程南意的眼里闪过怨恨,她沉默地垂下眼。

施廷洲敏 感地捕捉到异样,他贴进她耳边威胁:“可你要是敢动其他歪心思,我就把你唯一的哥哥扔进狮笼里喂食。”

程南意知道施廷洲说得出做得到,她看着他缠在手上的佛珠,哽咽一声,点头道:“我不敢动歪心思。”

施廷洲这才满意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松开她时吩咐道:“穿我上次买给你的那套礼服,晚上陪我回去施家参加家宴。”

同行的还有叶浅浅。

她穿着的礼服与程南意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戴着名贵的全套首饰,而程南意身上却没有任何点缀。

到了施家,宴会已经开始进行,宾客们都很好奇施廷洲带着两个女人回来。

施母施父特意出面来迎接,他们无视程南意,反而是满面笑容地牵过叶浅浅,当众宣布道:“叶小姐已经怀了我们施家的后代,我儿子施廷洲就要做爸爸了!”

一瞬间,程南意惊愕地睁圆了双眼。




“哥......”程南意听出那是程知安的声音,她飞快地爬起身冲到栏杆旁,果然看到程知安被绑在楼下。

此时此刻,他被关在铁笼里,5头拴在铁链的雄狮就在笼子附近徘徊。

程知安的嘴上贴着胶布,双腿、双脚都被五花大绑,连动都动不了。

“施廷洲,你要干什么?!”程南意终于忍无可忍地瞪着施廷洲大喊,“我哥的身体已经很差了,上次害他住院那么久,他经不起折腾!”

施廷洲垂眸看她:“宝贝,选择权在你的手上。只要你承认并去和浅浅认错,你哥哥就会平安无事。”

程南意红了眼,她大喊道:“你的孩子不是我害死的!施廷洲,你不要发疯!”

施廷洲唇边浮现起一抹讥讽的笑意,他沉声说:“看来,你就是学不乖啊。”说罢,他一抬手,楼下的保镖打开了铁笼,雄狮低吼着逼近笼中。

程南意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她转身咒骂施廷洲,可他不为所动,反而像在看戏一样地盯着楼下。

程南意不知所措,她哭得满脸泪水,只能跪在施廷洲面前哀求:“别伤害我哥,放了他吧,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只要你放了我哥,我做什么都行!”

施廷洲俯视着程南意,他蹙着眉头说:“刚才要你认错你不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宝贝,晚了,你不顺我的心,这就是后果——”他抬起手,点了两下,楼下铁笼里立刻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程南意看到程知安被雄狮咬住了腿,他被拖出了铁笼,遗留下满地血痕。

程南意吓得脸色惨白,她什么也顾不得,爬起身就要冲去楼下。

可4条猎犬狂吠着拦住她去路,她有一瞬迟疑,但想着救程知安,她心一横,冲出猎犬包围跑下楼。

猎犬追在她身后撕咬,她被咬得全身是血。

然而身体的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等她终于赶到楼下,整个人都傻了眼。

程知安已经撞死在了铁笼上,他忍受不了狮子的折磨,以自杀的方式了结了自己。

程南意摇摇晃晃地走向程知安的尸体,她遍体鳞伤,想要去触碰程知安,却被保镖拉开。

只因施廷洲不想程南意有危险。

太可笑了。

程南意放声大笑,很快又嚎啕大哭,她伏在程知安的尸体上哭了好久,连施廷洲连扶起她时她也没有察觉。

直到一声“宝贝”传进耳中,程南意惊醒般地瞪起血红的眼,她死死地看着施廷洲,充满了憎恨。

施廷洲因此而冷下眼,“你又不乖了,真是一点都没有在反省自己。”他叹了口气,“把太太先关起来,直到她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为止。”

程南意被拖着上了车,她全身瘫软,麻木地睁着眼睛,一滴泪都流不出了。

这一生最令她后悔的事情,就是遇见了施廷洲。




一年前,她曾与施廷洲有过一个孩子。

体寒的她始终很难受孕,艰难地生下那个孩子后,才发现是死胎。

为了纪念宝宝,施廷洲要人把胎衣做成白玉花瓶来陪伴他与程南意。

可惜的是储藏这些玉器的仓库遭窃,白玉花瓶被偷走,程南意为此哭泣伤心了好久。

施廷洲当时发誓会把宝宝的花瓶找回来,哪怕翻遍整个地球。

而这一刻,花瓶就出现在程南意面前!

她喜出望外地想要竞拍,谁知叶浅浅察觉到她的表情,立刻要施廷洲为她得到这个花瓶。

施廷洲直接举起了“一千万”的牌子。

程南意急匆匆地竞出“一千五百万”。

施廷洲冷眼扫过她,唇边笑意讥讽,像是在嘲笑她根本没有竞拍的资格。

哪怕,他根本没有认出她是程南意。

他只是想要叶浅浅开心,手中的竞拍牌一次次举起。

“三千万”。

“五千万”。

到了最后,施廷洲失去耐心,直接举起“一个亿”,点天灯!

全场沸腾了,白玉花瓶被送到施廷洲的手里,他转手交给叶浅浅,在看到她露出满意的笑容时,他也淡淡地上扬起了嘴角。

唯独程南意全身冰冷地坐在椅子上。

她亲眼看着叶浅浅握着那个花瓶,指甲刮着瓶身,不仅是在刮宝宝的胎衣,更痛在程南意心里。

周围的富豪们都在恭喜施廷洲博得美人一笑,“不愧是施总,出手就是阔绰!”

“叶小姐真是好福气,能被施总当成心尖宝!”

“也只有这么名贵的白玉花瓶配得上叶小姐的美貌!”

施廷洲却轻飘飘地一句:“不过是1个亿买来的物件而已,回家用来给她插花,她喜欢就好。”

叶浅浅得意地笑了,她举起手里的花瓶打量,忽然手一抖,花瓶直接摔到地上,碎成千万片!

程南意在这时发出尖叫,她疯一般地冲到地上去捡碎片,叶浅浅蹲下身帮忙,却被程南意用力推开,叶浅浅的手指立刻被碎片割伤。

“好痛!”叶浅浅花容失色。

施廷洲将叶浅浅护在身后,蹙眉质问程南意:“疯女人,你竟敢推我施廷洲的女朋友,来人——”

话音才落,程南意摘下面罩,她仰头高声道:“施廷洲,这花瓶是用宝宝的胎衣做成的,你的金丝雀打碎的是宝宝的命!”

施廷洲这才认出程南意,但他反而面露嫌恶,甚至俯身去掐住程南意的脸颊:“宝宝早都死了,一个花瓶而已,怎么能让浅浅受伤?”

程南意眼眶发红,彻底愣住了。

施廷洲一字一句地说:“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因为我有别的女人就闹个不停,你是豪门夫人,这么爱嫉妒怎么配做我施廷洲的太太?我在外面玩的尽兴了,才能早点回家,你不要总是小题大做。”

程南意的眼泪顺着冰冷的脸颊流淌而下。

叶浅浅在一旁委屈道:“施总,我的手指流了好多血,以后不能给你插花了......”

施廷洲心疼地看了一眼叶浅浅,接着回过头,冷漠地望着程南意:“你害浅浅一根手指受伤,就得用十根手指来赔,欠一还十,这是施家的规矩。”

程南意痛苦地皱着眉,她满脸都是被叶浅浅故意弄出的红疹,施廷洲不仅视而不见,还要为叶浅浅来继续伤害自己。

这就是他所谓的“在外面玩玩”?呵,竟玩到如此真心真情!

“我姓程,不姓施。”程南意颤声拒绝道,“施家的规矩,与我无关。”

施廷洲眼神一凛,他声音沉冷,“南意,你是我老婆,你这辈子都得顺从我的规矩。”

说罢,他对保镖使出眼色,保镖上前来抓住程南意的双手,用地里往满地的碎片上按。

程南意痛得咬紧牙关,身旁聚满了富豪看客。

他们在议论她采茶女的身份,奚落、嘲笑她......

程南意恍惚地抬起眼,只看到施廷洲关心地拥着叶浅浅离开,他为她吹了吹流血的手指,唤她“宝贝,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程南意疲惫地惨笑一声,多么熟悉的话语啊,他曾经对自己说过无数次。

可现在,他却成了欺负她的那个人!

程南意心痛地把嘴唇都咬破了,她闭上眼,流下了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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