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综武:七侠镇太玄医馆》是“无聊的的人”的小说。内容精选:医道破万法,酒葫载江湖。但愿世上无疾苦,宁可架上药生尘。七侠镇的神医,李太玄:陆小凤求求你别在来了,我的酒没了。...
主角:李太玄张仲景 更新:2025-06-19 0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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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可。”怜星低声道。
“那就好。记住,这只手,未来一个月,是尊贵的‘观赏品’。”李太玄打好最后一个结,满意地拍了拍手,“吃饭喝水穿衣梳头,能用右手就用右手。实在不行,喊我,诊金另算,友情价,一次十两银子。”
“李太玄!”怜星被他这无赖的论调气得差点破功。
“在呢在呢。”李太玄笑嘻嘻地应着,转身走向门口,“我去前堂看看,顺便给你弄点吃的。王大娘今早送来的老母鸡不错,炖个药膳汤,补补气血,对你这伤有好处。”话音未落,人已晃悠着消失在门外,只留下那惫懒的余音和满室若有若无的药香。
怜星看着自己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左臂,感受着夹板带来的稳固支撑和杉木的微凉触感,以及药粉透过棉布散发出的清苦气息。手臂深处,那被李太玄内力揉按过的经络,暖意仍未完全消散,丝丝缕缕地熨帖着昨日留下的创伤。她抬起右手,指尖轻轻拂过夹板边缘粗糙的杉树皮纹理,冰封的心湖,仿佛被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漾开一圈圈陌生的涟漪。这简陋的夹板,这惫懒又霸道的神医,这弥漫着药香的狭小厢房……一切都与她过去二十多年冰冷孤绝的移花宫岁月截然不同。
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悄然滋生,混杂着对未来的茫然,对伤势的隐忧,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这份陌生“照料”的微弱依赖。
午后的阳光带着暖意,斜斜地洒在医馆后院的石阶上。李太玄端着一个粗陶药罐走进厢房,浓郁的药香混合着鸡肉的醇厚鲜香瞬间弥漫开来。
“来,宫主大人,尝尝李某独家秘制的‘十全大补归元汤’。”他将药罐放在桌上,掀开盖子,热气蒸腾,露出里面炖得酥烂的鸡肉和翻滚着的深褐色汤汁,汤面上漂浮着几颗饱满的红枣和枸杞。
怜星坐在桌边,看着那碗被推到面前的浓稠汤羹,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移花宫的饮食向来精致清淡,何曾见过如此“粗犷”的药膳?那浓烈的药味让她本能地有些抗拒。
“趁热喝,凉了药效减半,腥气也重。”李太玄自己盛了一碗,也不怕烫,呼呼地吹着气,大大地喝了一口,满足地喟叹一声,“嗯…火候刚好,王大娘这鸡养得真肥。”
怜星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拿起勺子。汤入口,意料之外的鲜美瞬间冲淡了药味的苦涩。鸡肉的醇厚、红枣的甘甜、枸杞的微酸,还有数种药材融合后形成的独特回甘,竟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和谐。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下,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连带着左臂夹板下的经络都仿佛被这股暖意温柔地包裹、滋养。她冰封的脸上,神色不自觉地缓和了几分,小口小口地喝着,动作虽依旧优雅,速度却明显快了些许。
李太玄看着她低头喝汤时微微鼓起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也不点破,只是慢悠悠地啃着鸡腿。
酉时三刻,夕阳的余晖将七侠镇的青石板路染成温暖的橘红色。医馆后院那间特意辟出的净室里,热气氤氲,浓郁的药味几乎凝成实质。
巨大的木桶里,深褐色的药液翻滚着,散发出混合着艾草、红花、透骨草等数十种药材的强烈气味。怜星只着素白的中衣,站在桶边,蒸腾的热气熏得她脸颊微红,额发也被打湿,几缕贴在光洁的额角。她看着那翻滚的药汤,昨日那深入骨髓的灼痛记忆瞬间复苏,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
“水温我调过了,比昨天低一些,加了点镇痛的药材。”李太玄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他挽着袖子,正将最后一把研磨好的药粉撒入桶中,药粉遇水,发出轻微的滋滋声,一股更浓郁的辛香散发出来。“下去吧,宫主大人。这次保证不会把你煮成红虾。”
怜星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决然。她不再犹豫,右手扶着桶沿,动作略显笨拙地抬腿,跨入滚烫的药液之中。灼热感瞬间包裹了全身,尤其是左臂夹板覆盖下的肌肤,刺痛感如同无数细小的针扎。她闷哼一声,牙关紧咬,额头上瞬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运转明玉功,护住心脉,引导药力。”李太玄的声音平静地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他并未靠近,只是站在桶边不远处,目光沉静地看着她在药液中强忍痛楚的模样。“药力会冲击你昨日疏通的经络,痛是正常的,忍过去,就是新生。”
怜星依言闭上双眼,体内精纯冰冷的明玉功内力缓缓流转,护住心脉要害,同时尝试着引导那霸道灼热的药力,一点点渗入左臂的经络。冰与火的碰撞在体内激烈交锋,带来撕裂般的痛楚,远比昨日更甚。她紧咬着下唇,一丝殷红从唇瓣渗出,脸色苍白如纸,唯有那挺直的脊背,依旧倔强地维持着属于移花宫二宫主的骄傲。
李太玄静静地守在一旁,眼神专注。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桶中药力与怜星体内明玉功的激烈对抗,以及她左臂经络在痛苦中缓慢而坚定地吸收药力、进行着更深层次修复的过程。他没有出声打扰,只是在她身体因剧痛而剧烈颤抖、几乎要支撑不住时,指尖微不可察地弹出一缕温润的太玄经内力,悄无声息地渡入她后心的大椎穴。那内力如同涓涓暖流,瞬间护住她摇摇欲坠的心神,让她得以继续坚持下去。
时间在痛苦的煎熬中缓慢流逝。净室里只剩下药液翻滚的咕嘟声和怜星压抑到极致的、细微的喘息。汗水浸透了她的中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细却蕴含着惊人力量的腰背线条。几缕湿透的乌发黏在修长的脖颈上,水珠顺着优美的下颌线滑落,滴入翻腾的药汤中。
李太玄的目光扫过她因忍耐而微微颤抖的肩头,扫过那被水汽晕染得愈发朦胧的侧脸,最后落在她紧握成拳、指节发白的右手上。他眼中那惯常的戏谑慵懒早已消失无踪,只剩下纯粹的医者观察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这位移花宫的二宫主,其心志之坚韧,远超他的预料。
不知过了多久,桶中药液的颜色渐渐变浅,翻滚的势头也弱了下来。怜星体内冰与火的拉锯战似乎也到了尾声,剧烈的颤抖平息下去,只剩下细微的、因脱力而产生的轻颤。她缓缓睁开眼,冰湖般的眸子里带着浓重的疲惫,却也有一丝如释重负的清明。她能感觉到,左臂深处那顽固的酸胀刺痛,在经历了这轮酷刑般的药浴后,竟然真的消减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带着暖意的通畅感。
“可以了。”李太玄的声音适时响起。他递过来一条宽大干燥的布巾,“擦擦,换身干爽衣服。今日这关,算是熬过去了。”
怜星接过布巾,裹住自己湿透的身体,借着布巾的遮掩,才敢微微放松紧绷的神经。她靠在温热的桶壁上,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看着李太玄转身去收拾药渣的背影,她张了张嘴,那句微不可闻的“多谢”终究还是湮灭在了喉咙里,化作一声几不可察的叹息。
夜幕低垂,七侠镇陷入沉睡的宁静。医馆后院的厢房里,只点了一盏如豆的油灯。
怜星躺在床榻上,左臂夹板带来的束缚感依旧清晰,但经络深处那持续不断的酸胀刺痛,在经历了白天的揉按、药膳和酷烈的药浴后,终于偃旗息鼓,只剩下一种深沉的疲惫和隐隐的暖意。这暖意并不炽热,却如同黑暗中微弱的炭火,持续不断地驱散着二十多年来盘踞在肢体深处的阴寒。
她侧过头,目光穿过半开的房门,落在隔壁透出微弱灯光的房间。那是李太玄的书房兼药房。隐约可见他伏案的剪影,时而提笔书写,时而拿起桌上的药材对着灯火仔细端详,偶尔还能听到书页翻动的沙沙声,以及他低低的、模糊不清的自语,似乎是在推敲药方。
他还在忙。是为了她这麻烦的伤势吗?
这个念头毫无预兆地闯入脑海。怜星微微一怔,随即有些烦躁地闭上了眼睛。移花宫二宫主,何时需要在意一个惫懒大夫的作息?可那灯下的剪影,那专注的侧脸,白天他指尖带着内力按压穴位时的稳定触感,还有药浴时那缕及时渡入后心、护住她心神的温润气息……这些画面却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浮现。"
狂喜过后,疑惑随之而来。他眉头紧锁,目光扫过地上被翻得一片狼藉的药渣和另外两枚尚未处理的丑陋原石:“此等蕴含磅礴水元生机、滋养神魂的天地奇珍,怎会混在一堆废弃的药材根须里?还偏偏在此时被花公子感知到?”他蹲下身,仔细检查那堆被翻出来的陈年药渣,指尖捻起一点深褐色的泥土碎屑,凑到鼻尖。
一股极其淡薄、却异常独特的土腥味钻入鼻腔。这味道…带着一丝阴冷潮湿的霉味,又混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极深地底的矿物气息,与他曾在某些古墓陪葬品上嗅到的“阴土”气味有几分相似,却又更加古老、更加深沉。
“阴冥土?”李太玄眼神一凝。这是一种只存在于极阴之地、往往与古墓或特殊矿脉伴生的稀有土壤,有隔绝气息、防腐保鲜的奇效。难怪这三枚海魄原石被埋在这堆药渣里这么多年,其内蕴的磅礴生机和精纯水元气息被这“阴冥土”完美掩盖,连他大宗师的灵觉都未曾察觉!若非花满楼识海被“凿”开一线,灵光初生,对同源的生命精粹感知变得极其敏锐,加上昨夜酒醉心神放松,恐怕这宝贝还要继续蒙尘下去。
“看来,这医馆的前主人,那位败家子孙少爷,或者更早的什么人,倒是个识货的,知道用阴冥土包裹此等奇珍藏匿。只是…暴殄天物,明珠暗投。”李太玄摇头叹息,小心翼翼地将三枚原石收起,尤其将那块已刮开一角的单独用一块干净软布包好。有了这个,花满楼后续的“引光”治疗,把握至少大了三成!对陆小凤那“三天之约”的紧迫感,也稍稍缓解。
此时,后院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怜星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散发着浓郁米香和淡淡药气的白粥,还有一小碟腌渍得恰到好处的脆嫩酱瓜。她清冷的眸子扫过一片狼藉的药柜前、地上散落的药渣,又落在李太玄苍白疲惫却带着一丝兴奋的脸上,以及他手中小心包裹的布包,最后停在花满楼温润平和的脸上。
“收拾干净。”她将托盘放在诊桌上,声音清冷如玉,听不出情绪,只对李太玄丢下四个字,便转身走向后院厨房,仿佛只是例行公事。
李太玄看着那碗熬得恰到好处、米粒开花、散发着安神养胃气息的白粥,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宿醉后能有这样一碗粥,简直是救命良药。他咧嘴一笑,也顾不上满手灰尘,端起碗就呼噜呼噜喝了一大口。温热的米粥混合着淡淡的陈皮和茯苓的药香滑入胃中,瞬间熨帖了翻腾的脏腑,连头痛都似乎减轻了几分。
“怜星宫主面冷心热,李兄好福气。”花满楼微笑道,也摸索着端起自己那碗粥,姿态优雅地小口吃着。
“福气?”李太玄咽下嘴里的粥,夹了一筷子酱瓜,嚼得咯嘣脆响,含糊不清地说,“你是没见她给我上夹板、扎针时那手劲…嘶…”他似乎想起了某些“痛苦”回忆,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胳膊。
花满楼莞尔。他放下粥碗,转向李太玄的方向,脸上带着一丝探询:“李兄,昨夜你醉中曾言,那‘绣花大盗’所用之金蚕丝与‘醉梦散’,似有特性可循?不知…可否详述?陆小凤此去,吉凶难料,若能多一分线索,便多一分把握。”
李太玄喝粥的动作顿了顿。他放下碗,抹了抹嘴,眼神中的慵懒褪去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洞悉事物的锐利光芒,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却仿佛换了个人。
“金蚕丝…产自苗疆十万大山深处一种异种金蚕,”他缓缓开口,指尖无意识地在沾着粥渍的桌面上虚划着,“其丝坚韧无比,刀剑难断,是顶尖绣娘梦寐以求的线材,也是制作某些特殊暗器(如绣花针)的上佳材料。但此物有一致命弱点…”他顿了顿,看向花满楼,“此蚕生于地火活跃之处,其丝天生蕴含一丝微弱的地火精气。此气赋予金蚕丝超常韧性的同时,也使其…畏极寒!若以阴寒内力催逼,或置于玄冰、寒玉等至寒之物附近,此丝便会变得异常脆弱,如同风化的枯草,一触即断!”
花满楼神色一凛:“畏寒?此点江湖中怕是罕有人知!那‘醉梦散’呢?”
“醉梦散…”李太玄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主料是曼陀罗花粉和西域睡莲莲子,辅以几味安神草药。调制精纯者,药力内敛,挥发极慢,故残留气息淡薄,难以追踪。但此物有一不为人知的特性…”他拿起桌上那枚刮开一角的幽蓝原石,在指尖轻轻转动,温润的蓝光映着他深邃的眼眸。
“此物遇‘海魄精粹’一类蕴含至纯水元精华之物,会析出极淡的蓝色荧光!尤其在黑暗环境中,颇为显眼!如同夜露滴在蛛网之上。”他将原石凑近油灯,那幽蓝的光芒似乎更盛,“那贼人手法再高明,只要他接触过精纯的醉梦散,身上必有极微量的残留。寻常手段无法探查,但若以蕴含庞大水元精气的宝物(如南海夜明珠,或这海魄原石)为引,在暗室中近距离探查,必能显其踪迹!”
花满楼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由衷的敬佩:“金蚕丝畏寒,醉梦散遇水元显踪…李兄于医毒药理、天下奇物之精通,当真深不可测!此两点,直指要害,足以成为破案关键!陆小凤若知,定当欣喜若狂。”
“欣喜若狂?”李太玄嗤笑一声,将剩下的粥一口气喝完,满足地拍了拍肚子,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神态,“那家伙,不嫌我多嘴就谢天谢地了。破案是他的乐趣,我嘛…”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渗出困倦的泪花,“只关心我的诊金什么时候能到账,还有…今天能不能睡个回笼觉。”他晃悠悠地站起身,抱着那块包着海魄原石的软布,像抱着个暖炉,脚步虚浮地走向通往后院的月洞门,仿佛刚才那番精妙分析耗尽了他最后一点精神。
走到门边,他像是想起什么,停住脚步,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对了,花公子…若陆小鸡回来问起,就说…那贼人既然能用得起金蚕丝和精纯醉梦散,必是豪富或背景深厚…其落脚之处,多半…冬暖夏凉,嗯…尤其是…有冰窖的地方…呼…”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门帘后,只余下渐行渐远的、拖沓的脚步声,很快,后院厢房方向传来门扉关闭的轻响。
花满楼独自站在一片狼藉的前堂中,空气中还弥漫着药渣的土腥味、海魄原石逸散的清冽海息、以及淡淡的粥香。他“看”着李太玄消失的方向,又“看”向墙角那只被暴力破坏抽屉的药柜,冰魄般的心湖泛起波澜。
深不可测。
昨夜醉语,竟字字珠玑,直指破案玄机!金蚕丝畏寒,醉梦散遇水元显踪…这已非简单的医术或见识,而是对天地万物、人性世情近乎通神的洞察!更可怕的是,他最后那句看似梦呓的提醒——“有冰窖的地方”——将金蚕丝的弱点与贼人可能的藏身环境瞬间关联,画龙点睛!
花满楼缓缓坐回椅中,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识海中那点被海魄原石滋养后更加温润明亮的灵光,此刻仿佛也随着他的思绪微微跃动。他“感觉”到的不再仅仅是黑暗中的暖流,更是一种拨云见日般的通透。李太玄这个人,就像一本用最漫不经心的笔触,写着最深奥莫测内容的奇书。你永远不知道,他那懒散的表象下,下一刻会翻出怎样惊世骇俗的一页。
墙角药柜最底层抽屉的破损处,一缕晨光斜斜射入,照亮了抽屉深处残余的、几粒深褐色的“阴冥土”碎屑。这些来自极阴之地的土壤,曾完美掩盖了海魄精粹原石的惊世光华。而此刻,它们如同一个沉默的见证者,见证了另一重“掩盖”被无意中揭开——关于一个神秘神医的冰山一角,以及,一场即将震动江湖的绣花大盗案背后,那被悄然点亮的破局之光。七侠镇太玄医馆的清晨,在宿醉的头痛、清粥的暖意和深埋的伏笔中,悄然翻开了新的篇章。
金针嗡鸣,如金玉相击的清音在前堂回荡,却又比昨日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润。李太玄指尖翻飞,三根暗金色的长针稳稳刺入花满楼头顶百会、后颈风府、眉心祖窍三处大穴。他脸色依旧带着一丝昨日宿醉和本源损耗的苍白,但眼神却锐利专注,动作行云流水,不见半分滞涩。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在透过窗棂的晨光下闪着微光。
花满楼端坐椅中,双目自然闭合。深入骨髓的冰寒剧痛依旧如跗骨之蛆,从识海深处蔓延开来,那是玄阴蚀神煞被金针撬动后的本能反扑。然而,与昨日那几乎要冻结灵魂的绝望死寂不同,今日这冰寒之中,竟似多了一股温润坚韧的“暖流”,如同深海潜流,无声地包裹、渗透、消融着那万载玄冰般的煞气。
这股“暖流”的源头,正被李太玄小心地握在左手掌心——正是那枚刮开一角、露出幽蓝星髓的海魄精粹原石!
李太玄的左手并未直接触碰金针,而是隔着寸许距离,掌心虚悬于花满楼头顶百会穴上方。他体内精纯磅礴的太玄真炁,如同奔涌的江河,源源不绝地注入原石之中。那汪幽蓝的星髓仿佛被彻底唤醒,中心氤氲流转的水汽骤然加速,散发出更加浓郁精纯的清冽海息与磅礴生命源力。这股被太玄真炁引导、经由原石淬炼提纯后的精粹能量,再被李太玄以精妙绝伦的控炁之法,化作丝丝缕缕温润坚韧的“暖流”,透过百会穴的金针,小心翼翼地导入花满楼识海深处那片被“凿”开的冰封之地。
“花公子,凝神,引导!”李太玄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穿透那冰寒剧痛,直达花满楼心神深处。
花满楼心神沉凝,意守祖窍。他清晰地“感觉”到,今日导入识海的“暖流”,与昨日李太玄以太玄真炁强行开辟的“溪流”截然不同!昨日的“溪流”虽温暖坚韧,却带着一种开天辟地般的锋锐与强行介入的“异物感”。而今日这经由海魄原石淬炼导入的“暖流”,却温润、浩瀚、包容,仿佛本就源自生命本源,与他识海中那一点被点亮的先天灵光同根同源,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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