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再别青山,不见桃花》,讲述主角云舒燕安禹的甜蜜故事,作者“佚名”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云舒将自己的眼睛给了燕安禹。麻沸散也止不住的疼痛,鲜血满面,淌进了颈窝里,湿透了牡丹纹的苏锦春衫。云舒疼得昏厥过去,再醒来,燕安禹伫立在她床榻边,双眼裹着纱布,纱布上浸着的血,分不清是云舒的,还是他自己的。他说:“云舒,孤不久之后就能恢复光明。”云舒感慨万千,她知道太子燕安禹不爱自己,却在他瞎了双眼后,甘之如饴地为他寻遍良医,以自己的双目,换他余生皇权稳固。她想燕安禹会感激自己,却又听他说:“经过此番生死劫,孤想通透了,权势与富贵,都不过是转瞬云烟,孤想见青歌儿,愿舍弃所有,带她远走高飞。”明明失去的是双眼,在这一刹那,云舒却仿佛丧失...
主角:云舒燕安禹 更新:2025-06-19 1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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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过茶的云舒并没有睡着,她睁着眼,什么也看不到。
殿下有宏图大志,但集权必然伤及名门根基,她想保侯府太平,得手实实在在的保命符才好。
清晨,燕安禹破天荒地又到了锦绣园。
他着了身烟蓝色对襟窄袖长衣,白玉束中腰,堪堪二十的年纪,傅粉何郎,芝兰玉树。
云舒问燕安禹要了一纸手谕,她说,“自古君王薄情,我嫁给殿下,不求什么,只求侯府巍峨不倒。”
这是她头一回有求于燕安禹,本是有些忐忑,谁知燕安禹答应的异常果决,“这有何难,能弥补你一些,不枉你将青歌儿卖身契作废。”
虽说他事事以青歌为先,但有了太子手谕,这下云舒可以放心离京了。
她将手谕叠放对称,小心翼翼地收在怀中。
在燕安禹模糊的视线看来,她是如此珍视,燕安禹含珠薄唇弯起了细微的弧度,“眼下可随我同去了?”
云舒颔首,跟燕安禹亦步亦趋,也有巧韵寸步不离,这次,意外地不见青歌作陪。
宝鼎轩乃京中专门收集奇珍异宝的地方,燕安禹负责挑选,云舒心不在焉地附和。
当两颗海水珍珠呈现在眼前,燕安禹走不动道,哪怕是瞧不大真切,也觉得此物光彩夺目。
他从盒子里捡起珍珠,便嵌在了云舒乌发间,甚是满意,“很合适。”
云舒不解,燕安禹已购置下来,“这颗给你,这颗给青歌儿。”
她懂了,这是给青歌挑选,顺便照拂她这个太子妃的颜面。
皇后的寿礼,燕安禹定了株象征吉祥的珊瑚,而两颗南海珍珠,小的那一颗给了云舒,大的那一颗,他端详了又端详,一刻也等不下去,要折返回太子府,交到青歌手上。
二人出了宝鼎轩,燕安禹快步走向长街口,云舒脚程慢了些,刚到门口,就听巧韵大喊一声,“娘娘,当心!”
她被巧韵推到,紧接着听得陶瓷碎裂声,巧韵应声倒地。
“巧韵,怎么了?”
云舒双手在半空摆动,却触及不到巧韵的身影。
这是她失去双眼后,头一次感觉到茫然无措。
“巧韵?”
屡次呼喊无人应答,还是宝鼎轩的伙计哆哆嗦嗦叫起来,“死人了……掌柜的,楼上花盆落下来,砸……砸死人了!”
云舒往前走,绊了一跤。
她跪在地上,爬行摸索,摸到了巧韵的身子,摸到了她身上的泥土,摸到了她鲜血淋漓的脑袋。
“殿下!殿下!”
她不知院门在哪个方向,声嘶力竭喊着,“救救巧韵!殿下!”"
她待青歌亲如姊妹,她却抢走了自己的姻缘。
十七那年,云舒待字闺中,因钟情太子燕安禹,便写了首诗,派婢女青歌代为转交于燕安禹手中。
那日雨水空濛,湿了字迹。
不出两个月,内务府登门提亲。
十里红妆,云舒如愿嫁到太子府,成婚当夜,燕安禹挑开了她的盖头,顿时面色煞白。
他说:“怎么是你?”
新婚就独守空房,燕安禹夜醉消愁,云舒方知,太子误以为,青歌才是侯府的掌上明珠。
他们二人两月来私会数次,殿下翘首以盼的太子妃,不是她。
当下的青歌诚惶诚恐,脑袋埋下去,只能见到头顶的发璇,“奴婢当年一时糊涂,犯下大错,小姐宅心仁厚,未曾亏待奴婢半分,奴婢罪该万死,小姐如何责罚,奴婢皆无怨言。”
云舒隐隐耳闻她声色里的哭腔,嘴角噙着一抹苦笑。
“那我罚你去照顾殿下,日后,你就留在太子府。”云舒心在泣血,她终究还是妥协了,守不住独一份的感情,守不住燕安禹。
她有什么法子?
侯府一脉乃是太子府的附庸。
朝政之上,太子府失势,侯府则是灭顶之灾。
殿下还只是殿下,若他日登基为帝,青歌早晚会取缔云舒的位置。
云舒思前想后,她宁死,也不愿等到那一天,狼狈收场。
攥着血腥味极重的白锦,她吩咐宫娥,“替我写封家书,秘密转交到侯府,就说等殿下眼睛好了,送我去江南,我想去那里看看盛夏江花。”
青歌去了月华殿后,燕安禹再没来过锦绣园。
以前,尚且顾及她这个太子妃的颜面, 一日三餐皆在一起用膳。
如今,算是彻底忘了太子府还有她这个太子妃。
倒是三日后,青歌在宫娥的簇拥下,施施然迈进了门。
那副久屈人之下的怯懦不见,有的是春风得意, 神采飞扬。
再加上,换了身宝蓝绣青藤的百褶裙,外搭米白色素面袄儿,梳起朝云近香鬓,高贵了不止一点不点。
不过这些,云舒看不到。
她坐在官帽椅上,除了眼前一条锦布蒙住双眼,与常人无异。
看着云舒,青歌清澈的眼底滑过淡淡的不屑,“小姐,奴婢如今下榻月华殿偏院,陪伴殿下不得空,这才抽出时间来看望小姐,望小姐莫怪。”
云舒不做搭理,自顾自地发呆。"
燕安禹缓了缓,脸色依旧铁青,“我知你心气高,有什么怨气,撒我这,青歌儿是无辜的。”
云舒一口气哽在喉咙,燕安禹补充说,“你的兄长,孤已安排至监察史,你父亲也兼任太保一职,孤的承诺,绝非空谈。”
这桩婚,云舒无过,但他既然爱着青歌儿,能给云舒的,便是家族荣宠,百年长青。
云舒心如刀割,她紧咬着牙冠,将疼痛嚼碎吞下。
开口时,声如清澈,夹着些许冰凉,“臣妾谢殿下提携之恩,叮当镯,臣妾他日再做一对,还给青歌。”
她的平静,出乎燕安禹所料。
似乎这一次的妥协,随之而来的,仿佛是极致的疏离。
“不必了。”燕安禹拂袖离开锦绣园。
云舒唤宫娥巧韵来打扫了屋子,残缺的镯子,她收起来,放在花盆里。
双目失明,伴随着漫无目的的空闲时间。
云舒走出殿门,总能听到些闲言碎语。
他们说太子安排在偏院的小娘子,陪着太子赏花,逗鸟,太子赏赐她金银珠翠多不胜数。
他们还说,云舒就是个摆设,纵使对太子千般好,也抵不过贴身丫鬟回眸一笑。
特别是近来眼前蒙着一方白锦,装盲装瞎,奈何太子殿下,如今连锦绣园都不惜得去了,卖弄深情有什么用?
每逢听闻这等说词,巧韵比云舒还要火冒三丈,但云舒却愈发安之若素。
这日李神医来,云舒至月华殿。
总算明白,为何下人那般编排她。
月华殿的正堂,迎着天光支起了一方铜镜,男子坐在蒲团上,青歌就在他身旁,抓握着狼毫笔,蘸着朱砂在男子纱布上勾勒着。
燕安禹任她摆弄,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描了什么?”
青歌专注细致,“ 五彩斑斓,好看得紧呢。”
云舒只闻声,不知情,巧韵贴她耳畔道,“青歌在殿下纱布上画了乌龟。”
“放肆!”云舒心弦一紧,面色灰败,“殿下乃储君,岂敢如此儿戏!”
若是传出去,青歌的脑袋不想要了!
二人注意到云舒,青歌悠悠顿笔,暗暗剜了一眼,懒懒散散地认错,“小姐,奴婢知罪。”
燕安禹不喜皱眉,“好好的兴致,怎么你来,就全搅和了?”
云舒握了握拳头,“殿下贵为皇族嫡长子,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
她总这样,上纲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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