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世子今日翻墙了吗?》,是作者“艾w恙”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萧灼卫松,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女扮男装纯情小世子×温柔聪慧相府大小姐】大周朝镇北大将军府世子萧灼,生得俊逸非凡,鲜衣怒马,恣意张扬,是京城里最耀眼的少年郎。他策马过长街时,总能引得姑娘们悄悄探头;他执剑演武时,连圣上都赞一句“将门虎子”。可无人知晓,这位风流倜傥的“世子”实为女扮男装的女儿身。相府嫡女沈知意,温婉清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名远扬,却因未出阁的规矩大部分时间都被困在深闺高墙之内。她每天最大的乐趣,便是等那个总爱翻她家墙头的少年,带一包蜜饯,或一册闲书,陪她看庭前落花,檐上新月。从垂髫稚子到及笄年华,萧灼翻墙八载,始终以为自己对沈知意...
主角:萧灼卫松 更新:2025-06-20 1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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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灼卫松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今日翻墙了吗?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艾w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世子今日翻墙了吗?》,是作者“艾w恙”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萧灼卫松,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女扮男装纯情小世子×温柔聪慧相府大小姐】大周朝镇北大将军府世子萧灼,生得俊逸非凡,鲜衣怒马,恣意张扬,是京城里最耀眼的少年郎。他策马过长街时,总能引得姑娘们悄悄探头;他执剑演武时,连圣上都赞一句“将门虎子”。可无人知晓,这位风流倜傥的“世子”实为女扮男装的女儿身。相府嫡女沈知意,温婉清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名远扬,却因未出阁的规矩大部分时间都被困在深闺高墙之内。她每天最大的乐趣,便是等那个总爱翻她家墙头的少年,带一包蜜饯,或一册闲书,陪她看庭前落花,檐上新月。从垂髫稚子到及笄年华,萧灼翻墙八载,始终以为自己对沈知意...
青杏红着眼眶,安慰道:“老爷最疼小姐了。只是身为丞相,很多事不方便明说……”
沈知意将玉佩贴在脸颊上,冰凉的玉石渐渐染上她的体温。
“青杏,我想去祠堂看看。”沈知意突然抬头,眼中还噙着泪,却透着一股倔强。
青杏一惊:“这么晚了,小姐明日还要去文渊阁……”
“就一会儿。”沈知意已经自己穿好了绣鞋,“我想和母亲说说话。”
青杏拗不过她,只好取来一件斗篷给她披上,又提了一盏小小的灯笼。主仆二人轻手轻脚地穿过回廊,避开巡夜的家丁,来到了后院的祠堂。
祠堂内烛火长明,沈氏先祖的牌位整齐地排列在神龛上。沈知意径直走到最下层的一个牌位前——那里刻着“先妣沈门陈氏夫人之位”。
“青杏,你在外面等我好吗?”沈知意轻声道。
青杏犹豫了一下,还是退到了门外。沈知意跪在蒲团上,将玉佩轻轻放在牌位前。
“母亲……”她小声开口,声音有些发抖,“父亲给了我您的玉佩……我很想您……”
烛火微微摇曳,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小小的,孤零零的。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青杏轻轻的咳嗽声:“小姐,该回去了,天快亮了。”
沈知意这才回过神来,小心地收起玉佩和手帕,快步离开了祠堂。
回到闺房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沈知意和衣倒在绣床上,连珠钗都未来得及取下。
青杏进来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块玉佩,眼角带着未干的泪痕。
“小姐……”青杏轻轻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取下她发间的珠钗,替她掖好被角。
窗外,晨光渐渐驱散了夜色。沈知意在梦中呢喃了一句:“母亲…”
晨光熹微时,青荷轻手轻脚地唤醒沈知意:“小姐,该起身了,老爷在前院等着呢。”
沈知意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昨夜祠堂回来后她睡得极浅,梦中全是母亲模糊的身影。她下意识摸向枕边,那块羊脂玉佩还好好地攥在手心里,温润如初。
“青荷,帮我梳个简单的发髻就好。”沈知意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自己略显憔悴的小脸,“去文渊阁要穿得素净些。”
青荷手脚麻利地为她挽了一个双环髻,簪上两朵小巧的银丝绢花,又取出一件月白色绣暗纹的襦裙:“小姐看这件可好?既庄重又不失体面。”
沈知意点点头,临出门前,她小心翼翼地将玉佩系在腰间丝绦上,藏在衣褶间若隐若现。
前院中,沈明远正在与管家交代事务,见女儿来了,严肃的面容微微舒展:“知意,来。”他弯腰替女儿整了整衣领,“文渊阁不比家中,到了那里要谨言慎行,跟紧为父。”
“女儿明白。”沈知意乖巧地应着,小手牵住父亲的衣袖。
就在父女二人准备登轿时,二姨娘带着贴身侍女红袖匆匆赶来:“老爷且慢!”她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这是我让厨房准备的几样点心,文渊阁路远,知意年纪小,怕是会饿。”
沈明远略一迟疑,还是接过了食盒:“有劳了。”
二姨娘笑容可掬地转向沈知意:“昨日如霜那丫头口无遮拦,姨娘已经重重罚她了。知意千万别往心里去。”
说着,她朝身后的红袖使了个眼色,“红袖做事细心,不如让她跟着去伺候?文渊阁规矩多,青荷、青杏年纪轻怕是应付不来。”
红袖立刻上前行礼,她约莫二十出头,生得眉清目秀,举止恭敬有礼:“奴婢一定尽心伺候小姐。”"
军情紧急,未及面别,勿怪。
胡人异动,黑石河畔已见敌踪。此战非同寻常,恐非普通作乱,而是大举来犯。朝廷粮饷迟迟未至,军中士气虽盛,然久战必疲。我已令斥候再探,若敌势汹汹,则先发制人。
你我夫妻多年,知我性子,临战不言退。然此次心中隐有不安,故特修书一封,望你勿忧。府中诸事,你素来周全,我不担心。唯阿灼年幼,虽聪慧过人,但有些顽劣,终究少不经事,你多照看。
若此战顺利,月内当有捷报。若久无音讯……你知我,必是战至最后一刻。”
信末没有落款,只画了一柄小小的剑,那是他们年少时私下的记号。
昭阳指尖微颤,深吸一口气,又拆开第二封——
“吾妻昭阳:
方才那封,写得太沉,怕你看了忧心,故再写一封,说些闲话。
北境今夜星河极亮,忽想起当年你我在京城城楼观星,你说北斗如勺,我说北斗如剑。如今我在北疆,每夜抬头,倒真觉得它像一柄悬天的利刃,锋芒直指胡地。
军中新来了个小子,叫赵小川,瘦弱得很,却有一股倔劲,像极了我当年刚入伍时的样子。今日训他,他竟没被我吓退,是个可造之材。若此战过后他还活着,我打算带他回京,让他见见世面。
府里的老槐树该开花了吧?你素来爱在树下煮茶,不知今年可还如旧?北境无花,唯有风沙,倒让我格外想念京城的春色。
阿灼近来如何?可有好好练枪?那小子心思活络,你多盯着些,别让‘他’又翻墙惹祸。不过……若‘他’真喜欢那沈府丫头,倒也不必太过阻拦。沈明远虽与我政见不合,但他女儿未必如他。年少情谊,最是纯粹,莫让朝堂纷争误了小儿女的心意。
夜已深,帐外风声渐紧,狼烟又起,我得去了。
勿念,等我归来。”
昭阳长公主读完,久久未动。烛泪滴落,在信纸上凝成一颗琥珀色的珠。
她轻轻抚过信上字迹,仿佛能触到丈夫执笔时指尖的温度。半晌,她低声道:“傻子……写这些,不是更让人担心吗?”
窗外忽起夜风,吹得烛火摇曳。昭阳长公主轻轻合上信笺,指尖在烛火映照下微微泛着暖光。
北境的风沙仿佛透过纸背扑面而来,她能想象萧烈在军帐中执笔时紧锁的眉头。窗外更深露重,檐角的风铃在夜风中发出清冷的声响。
“青霜。”她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
屏风后立刻转出一个身着素色衣裙的侍女,正是跟随昭阳十余年的心腹青霜。“殿下,可是要唤小世子过来?”
昭阳微微颔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信笺。“春宴在即,有些话必须再叮嘱一遍。”
青霜领命退下,不多时,廊下传来轻快的脚步声。萧灼穿着一身月白色箭袖袍,发髻高束,腰间还别着把小巧的匕首,活脱脱是个俊俏的小公子模样。
昭阳长公主凝视着她,思绪飘回七年前——
那时先帝驾崩,朝中局势复杂,各方势力虎视眈眈。昭阳生产那夜,恰逢京中动乱,为了保护女儿,她与贴身侍女青霜商议,对外宣称生下的是儿子。
从那以后,萧灼便以将军府世子的身份长大。
昭阳还记得,自己如何小心翼翼地为女儿裹上男婴的襁褓,如何教她走路时昂首挺胸,如何在她咿呀学语时纠正她说话的语气。就连萧烈,最初也被瞒了过去。
那年他凯旋回京,抱着“儿子”又惊又喜,还笑着说“这小子怎么生得这般秀气”。
“阿娘!”萧灼扑到昭阳膝前,眼睛亮晶晶的,“您找我?”
萧灼的声音将昭阳的思绪拉回现实。"
萧烈动作一顿,看向“儿子”期待的眼神,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昭阳轻声道:“阿灼,父亲是将军,守护边关是他的职责。”
萧灼低下头,小声道:“可我不想父亲再走了...上次一走就是三年……”
萧烈心中一酸,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温声道:“父亲答应你,这次在京城多留些时日,好好陪你练武,如何?”
萧灼眼睛一亮:“真的?能教我剑法吗?”
萧烈点头:“自然。不过……”他故意板起脸,“若是偷懒,可是要挨板子的。”
萧灼立刻挺直腰板:“我从不偷懒!赵教头说我是他教过最用功的弟子!”
昭阳忍俊不禁:“是啊,咱们家小将军可用功了,前日为了练箭,把后院的梨树都射成了刺猬。”
三人笑作一团,屋内暖意融融。
————
夜深人静,萧灼早已睡下。昭阳披着外衣,坐在灯下翻看账簿,萧烈则倚在榻上,手里握着一卷兵书,却久久未翻一页。
“有心事?”昭阳抬眸看他。
萧烈放下书卷,低声道:“明日庆宫宴,你……”
“我自然要去。”昭阳合上账簿,“那几个老狐狸,就等着抓你把柄呢。”
萧烈握住她的手:“这些年,辛苦你了。”
昭阳摇头,轻声道:“你我夫妻一体,何必说这些。”
萧烈凝视着她,指腹轻轻摩挲她掌心的薄茧。烛火摇曳间,昭阳忽然倾身,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明日过后,”她退开时眼底映着细碎的光,“我要你陪我去看城外的桃花。”
萧烈怔了怔,倏然笑开:“好。”
窗外夜色渐沉,一滴露珠从檐角坠落,在青石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麟德殿内,金碧辉煌。数十盏宫灯高悬,将殿内照得如同白昼。殿中央铺着猩红地毯,两侧整齐排列着矮几,文武百官已按品阶入座。宫女们手捧银盘穿梭其间,为宾客斟酒布菜。
萧烈身着御赐紫金蟒袍,腰间玉带在灯光下泛着温润光泽。他站在殿门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不适——比起这种繁文缛节的场合,他更习惯边关的肃杀与简单。
虽然先帝曾封他为镇北王,但他始终以将军自称,认为“王”不过是虚衔,真正值得骄傲的是战场上拼杀得来的将位。
“萧将军,请随我来。”一名内侍躬身引路。
踏入殿门那一刻,原本嘈杂的大殿突然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热烈的议论声。
“萧将军来了!”
“果然是虎将风范!”
“听说这次他以五万兵力击退了胡人十万大军!”
萧烈目不斜视,稳步向前。他能感觉到无数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有钦佩的,有嫉妒的,也有充满算计的。行至御阶前,他单膝跪地,声音洪亮:“臣萧烈,叩见陛下。”"
慧明大师点了点头,目光越过萧灼,落在沈知意身上,等沈知意上完香起身后,才上前一步:“阿弥陀佛,沈小姐别来无恙。”
沈知意显然认得这位老和尚,恭敬地回礼:“慧明大师,许久不见。”
萧灼惊讶地看着两人:“你们认识?”
“沈小姐每年都会在她母亲忌日来寺里上香。”慧明大师解释道,目光却若有所思地在萧灼和沈知意之间游移,“只是今年...似乎有些不同。”
沈知意垂下眼帘:“今日路上遇到些意外,多亏阿灼相救。”
慧明大师点点头:“原来如此。两位施主不妨到斋堂稍作休息,老衲命人准备些素斋。”
萧灼见沈知意神色疲惫,便点头应下:“多谢大师。”
斋堂清幽简朴,窗外的竹影婆娑。不多时,小沙弥端上几样素菜:清炒时蔬、豆腐羹、香菇烩笋,还有一碟寺里特制的酱菜,香气扑鼻却又不失清淡。
“知意姐姐,先用些斋饭吧。”萧灼为沈知意盛了一碗米饭,又舀了半碗豆腐羹放在她面前。
沈知意轻声道谢,执起竹筷,却只是拨弄着碗里的米饭,显然没什么胃口。
萧灼看在眼里,夹了一块香菇放在她碗中:“这香菇烩笋看着不错,你尝尝?”
沈知意抬眸,对上萧灼关切的目光,终于露出一丝浅笑:“好。”
斋饭用毕,天色已近黄昏。
走出殿外,沈知意对青荷道:“你去帮我把抄写的经文交给慧明师父,我和阿灼去后山走走。”
青荷会意地点头:“小姐放心,我去去就回。”
萧灼跟在沈知意身后,沿着一条幽静的小径向寺庙后山走去。路两旁的山茶花开得正艳,粉白相间,衬着沈知意素白的衣裙,宛如一幅水墨丹青。
“阿灼。”沈知意忽然停下脚步,指着不远处一棵盛开的桃花,“你看。”
萧灼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株桃花树独立崖边,满树繁花如云似霞。微风拂过,花瓣纷纷扬扬落下,像下了一场粉色的雪。
“真美。”萧灼由衷赞叹。
沈知意走到树下,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母亲最喜欢桃花了。父亲说,我出生那年,院子里的桃花开得特别盛。”
萧灼静静地站在她身旁,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
“你母亲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萧灼轻声说道。
沈知意微微一笑,眼中却闪过一丝淡淡的哀伤:“是啊,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多了解她,她就离开了。”
萧灼沉默片刻,忽然伸手折下一枝桃花,递到她面前:“那这一枝,就当是替她送给你的。”
沈知意一怔,抬眸看向她,心头微暖,伸手接过,唇角扬起一抹浅笑:“谢谢。”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沈知意轻轻抚过手中的桃花枝,抬眸望向渐暗的天色。
萧灼点点头,目光在她侧脸停留片刻:“嗯,山路湿滑,我走前面。”
两人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暮色中,那株桃花树渐渐隐入山雾,只余几片花瓣随风飘远。
两人走出大殿,青杏立刻迎上来:“小姐,我们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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