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做这么点,要是我哪天胃口大开,全吃完了怎么办?”
秦泽川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那我就再给你做,我可不敢饿着你,否则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江月轻撒着娇让他教自己一起做,可惜出师不利,第一刀就割伤了手。
秦泽川焦急不已,抱着她就去了医院。
秦泽川是军人,危及性命的事都经历过,这点伤甚至都不需要包扎。
但他看着不断涌出的血,不惜动用了关系插队,江月轻也没能阻止他,最终得到了一个被包成粽子的左手。
江月轻低头看着食指的伤口,虽然已经淡了很多,但还是让她想起了受伤时秦泽川担忧的眼神。
那时江月轻觉得有一个能把她的事放在心上的丈夫,真的很幸福。
不过他的这些心疼,如今都转移到了沈心语身上了。
眼看着太阳升起,江月轻收拾好心情回了爸妈家。
从秦泽川签下离婚协议那一刻起,她就对他死心了。
但凡他心里还有一点她的影子,也不会察觉不到她的反常,看也不看就签下离婚协议。
江月轻打算离开这,她要去藁县,走上她原本的人生路线。
这里有太多回忆,一不留神又会陷入这些烂泥中。
“爸妈,我们去藁县吧。”
江月轻的一句话,让二老都不禁疑惑。
一大早不去工厂上班,还提出要去藁县。
要知道,三年前他们本都在藁县给她安排好了一切,她却死心塌地留在洛县,就为了和秦泽川在一起。
“你是不是跟泽川吵架了?”
江妈妈担忧地看着她。
江月轻摇了摇头,将离婚协议书和净身出户的文件都拿了出来。
“我们离婚了。”
江月轻轻声道:“其实我早就收到藁县中学的聘书,但我一直在犹豫。”
“现在我没有顾虑了,更何况哥哥也在藁县,我们该去找他了!”
江爸爸皱眉沉声道:“为什么离婚?是不是秦泽川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没有的事。”江月轻故作轻松道,“我只是突然发现我们不是很合适。”
江爸爸还想追问,却被江妈妈拉住,“只要你过得好,不管怎么样妈妈都会支持你的,既然你想去藁县,我们这就收拾东西,等周末就出发!”
看着妈妈慈爱的笑脸,江月轻不禁有些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