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对易中海他们也没有好感,别人都在坐牢,你们还在给别人头上扣屎盆子,
这可是很过分的事情,而且没凭没据,想冤枉到张猛根本没可能。
监狱是什么地方,开什么玩笑呢,这地方难道是你想进就能进,你想出去就能出去的吗?
越狱那更不可能,这两天张猛生病,身体不适,可都是关在牢房内的,
越狱机会最大的是在户外劳动的时候,什么时候出现过在牢房内越狱的事情。
铁栅栏门都有五六道,还有监管,士兵,当他们都是摆设么。
易中海,闫埠贵,傻柱,闫解成,四人听到工安说的这消子,都沉默了下来。
工安说的这情况,让易中海和闫埠贵他们的怀疑,自己又不自信了起来。
难道真的不是张猛吗?张猛的确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人还在监狱,没有人去监狱探望张猛,那就说明他没有机会指使人报复他们。
工安对闫埠贵进行了询问,闫埠贵其实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在前院听到后院的叫声,才起床去了后院,
他到后院的时候,刘家的孩子已经在屋里。
所以根本也提供不了什么线索,当然闫埠贵现在冷静了下来,
工安都说了张猛人在监狱,并且没有和外人接触,
他也不继续说怀疑是张猛干的,工安办案是讲证据的,没有证据多说无益,
可是他心里觉得就算不是张猛,找他们寻仇的人,也是在给张猛出头,
老李和小林,见在闫埠贵身上问不出什么线索,
也是无奈只能等聋老太太和刘海中手术结束,直接询问两名被害人具体情况。
工安离开后,病房内是一片安静。
“老易,工安说张猛还在监狱,没有接触过任何人你怎么看。”
闫埠贵迫不及待的询问着易中海。
“就算不是他主使的,那这人也是给张猛或者说张家出头的。”
“可我想不到这人是谁,张铁林死的时候,也是简单的葬礼,”
“根本没有人到四合院来看望张猛。”
易中海脸色阴沉,满脸心事的解释道。
“那也不能说,张铁林是木匠,木匠都是有传承的,和我们厨子一样,”
“他肯定还有师兄师弟,那些师兄师弟年纪也不会小,”
“那些师兄师弟也应该都有徒子徒孙,那可是一大帮人。”
“张铁林死的时候他们虽然没来,可是不代表会看着张猛坐牢,肯定有人会给张猛出头的。”
“毕竟张猛坐牢这件事,我们宣传的轧钢厂和南锣鼓巷都知道,他的那些师兄弟得到消息不难吧。”
傻柱躺在病床上开口说道。
他自己就是厨子,他的川菜也是和师傅学的,而且也有不少的师兄弟,
只是傻柱这些年早就和他们断了联系,没有什么来往而已。
傻柱第一时间就是这个想法,如果他还和自己师傅,师兄弟们关系好,自己被打的这么惨,他们肯定会给自己出头的。
可在以前他听易中海的话,直接和自己师傅翻了脸,去了轧钢厂上班。
他的脸色不好,脸上充满了阴郁和害怕,毕竟未知才是最让人恐惧的事情,他不知道对方还会不会来报复他们。
正面硬刚傻柱自认为不惧任何人,可是尼玛玩偷袭,他能不害怕么,
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虽然他以前也套过许大茂的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