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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暮暮不相思裴砚白许昭枝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麦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个男人掐住许昭枝的下颚,“有人交代了,让你还债。”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一下,又一下。许昭枝的耳朵嗡嗡作响,嘴里全是血腥味。那人打累了,甩了甩手腕。“巴掌还完了,接下来......”几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发出一阵银笑。衣服被粗暴地撕开,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许昭枝眼神空洞,没有挣扎,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眼前闪过的,是那次爬山,她不小心扭到脚,裴砚白心疼地为她揉着,背着她缓缓下山。那天的夕阳和今天一样。还有婚礼上,他抱着她泣不成声,说能娶到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还有那次就因为一个醉汉对她说了句荤话,裴砚白就把人打得三个月下不了床。他说:“昭昭,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一幅幅曾经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又像泡沫般碎裂消失。一滴泪,从眼角滑...

主角:裴砚白许昭枝   更新:2025-06-19 0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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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白许昭枝的女频言情小说《昭昭暮暮不相思裴砚白许昭枝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麦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男人掐住许昭枝的下颚,“有人交代了,让你还债。”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一下,又一下。许昭枝的耳朵嗡嗡作响,嘴里全是血腥味。那人打累了,甩了甩手腕。“巴掌还完了,接下来......”几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发出一阵银笑。衣服被粗暴地撕开,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许昭枝眼神空洞,没有挣扎,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眼前闪过的,是那次爬山,她不小心扭到脚,裴砚白心疼地为她揉着,背着她缓缓下山。那天的夕阳和今天一样。还有婚礼上,他抱着她泣不成声,说能娶到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还有那次就因为一个醉汉对她说了句荤话,裴砚白就把人打得三个月下不了床。他说:“昭昭,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一幅幅曾经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又像泡沫般碎裂消失。一滴泪,从眼角滑...

《昭昭暮暮不相思裴砚白许昭枝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一个男人掐住许昭枝的下颚,“有人交代了,让你还债。”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一下,又一下。

许昭枝的耳朵嗡嗡作响,嘴里全是血腥味。

那人打累了,甩了甩手腕。

“巴掌还完了,接下来......”

几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发出一阵银笑。

衣服被粗暴地撕开,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许昭枝眼神空洞,没有挣扎,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眼前闪过的,是那次爬山,她不小心扭到脚,裴砚白心疼地为她揉着,背着她缓缓下山。

那天的夕阳和今天一样。

还有婚礼上,他抱着她泣不成声,说能娶到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还有那次就因为一个醉汉对她说了句荤话,裴砚白就把人打得三个月下不了床。

他说:“昭昭,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一幅幅曾经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又像泡沫般碎裂消失。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裴砚白,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爱上了你。

男人们餍足后,系上皮带。

绳子被解开。

“早知道你这么配合,就不费劲绑你了。”

“不愧当过阔太太,滋味就是不一样!”

“哈哈哈,可不是嘛!这身子,够带劲!”

一阵哄堂大笑。

许昭枝面无表情地坐起来,一点点穿好衣服,擦去嘴角血污,又细细整理着凌乱的头发。

她缓缓站起身,身体直直地向后倒去。

耳边传来一声惊呼:“我去!她跳楼了!”

反正都要死了。

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分别。

只是走得,不太体面罢了。

许昭枝感觉身在沼泽,越陷越深,直至完全陷入黑暗。

再睁眼,头上的灯光刺眼,她抬手挡住眼睛。

这是哪?在医院吗?

对了,她被裴砚白喂了过敏的花生。

还有他和特助的对话,他根本没失忆!

心脏像是被生生撕开,痛到麻木。

可眼睛里,却干涩得流不出一滴眼泪。

许昭枝想坐起来,感觉浑身却像散架般疼痛,疼得她倒吸凉气。

她这才发现自己手腕和腿都缠着绷带。

她有些奇怪,问换药的护士:“我不过是过敏,怎么身上会有伤口?”

护士奇怪地看她一眼:“什么过敏?你被送来的时候,浑身都是伤,新伤加旧伤,腿上还大片烫伤,好多伤口都发炎了,尤其是手掌上的,再晚点,手都要截肢了,真不知道你怎么活到现在的。”

许昭枝彻底愣住了。

护士说的这些,她一点都不记得。

她摸出手机,屏幕上的日期,和她记忆里的完全对不上。

手机里有两天后的机票,还有......安乐死的预约单。

许昭枝只觉头痛欲裂。

签离婚协议,手镯碎裂割破手掌,她让糖霜等她回来,被人殴打,她痛哭,在墓园,掉下楼......零星记忆碎片涌入脑中,却怎么也拼凑不完整。

心脏疼得快要炸开。

她的记忆,出现了混乱。

这也让她明白,病情,提前恶化了。

也许一周,也许明天,也许下一秒,她就会忘掉一切。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裴砚白快步走进来,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眶泛红,满脸心疼不似作假。

“昭昭,你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都是我不好......”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竟没发现她伤痕累累。

昭枝抽出手,厌恶地看着他,冷声嘲讽:

“怎么,戏演完了?恢复记忆了?”

裴砚白脸上的心疼瞬间一僵,随即稍稍收敛。

“我......虽然不记得你,但毕竟曾经夫妻一场,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这时江雅琳怯生生走进来,像只受惊的兔子,抓着裴砚白的衣袖,躲在他身后。

裴砚白对江雅琳露出一脸柔情。

“你头上还有伤,怎么乱跑?我不过是出来给你拿检查结果,顺便来看一下许昭枝,马上就回去了。”

顺便?

许昭枝的心狠狠一抽。

原来,她只是一个“顺便”。




许昭枝刚包扎好手上的伤口,裴砚白的保镖就冲了进来。

“夫......许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

糖霜猛地蹿到她身前,冲着保镖龇出利齿,发出低沉的警告。

为首的保镖面无表情地拿出了电棍,对旁边的人示意按住糖霜。

“不要伤害它!”许昭枝急忙说,“我跟你们走!”

她蹲下身,安抚着想要去咬保镖的糖霜

“糖霜,乖,他们不会伤害我的。”

糖霜蹭着她的腿,呜呜低叫。

许昭枝鼻子一酸,揉着它的大脑袋,哽咽道:“等我,我很快就回来接你。”

留糖霜在裴砚白和江雅琳身边她不放心。

她决定带糖霜一起走,她会推迟安乐死时间,直到给糖霜找到真心待它的主人。

看守所里,许昭枝见到了裴砚白。

他脸色冰冷,“许昭枝,你不但摔碎了裴家的家传玉镯,竟然还狠心伤害琳琳。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几天。”

他的视线扫过她手上渗血的纱布,立刻心疼蹙眉。

“你的手怎么了?”

许昭枝缓缓抬起手,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

“裴砚白,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他眼中慌乱一闪而过,随即恢复冷漠,“不记得。”

“好,好,好。”

许昭枝连说三个好字,心口像是破开一个大洞,灌进刺骨的寒风。

那个曾经说,“无论何时,我的心只记得昭昭”的人,在故意遗忘她。

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出口。

她别过脸,不再看他。

裴砚白离开前嘱咐看守所的人:“关她三天,让她反省,但别让她受苦。”

他刚离开,就有人过来和许昭枝关在一个牢房的头头低声说了一会儿话。

接下来的三天,许昭枝不断被同牢房的人殴打。

被人轮流扇耳光,头发被生生薅掉一绺又一绺。

除了被殴打得青紫,胳膊和腿上出现了大小不一的血牙印,

手上的纱布被扯掉,伤口被反复撕开,很快就发炎流脓。

晚上,她只能睡在散发着恶臭的厕所边。

第三天,她被人拖到水池边,一盆盆刺骨的冷水从头浇下。

许昭枝离开看守所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 人样。

刚出来,她就被塞进一辆车,带到了一家高级餐厅。

包房里,江雅琳正悠闲地涮着肉,笑得人畜无害。

“坐啊,一起吃。”

许昭枝转身想走,却被保镖死死按在椅子上。

江雅琳端着一碗刚涮好的肉,走到她面前

“这三天,在里面待得舒服吗?来,吃点东西,补补。你要是不识抬举,我会让砚白再送你进去住几天。”

许昭枝想到这三天的折磨,浑身一颤,拿起筷子,机械地夹起一块肉塞进嘴里。

“我吃了,可以走了吗?”

江雅琳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挥手让保镖都退了出去。

“这么好吃的狗肉火锅,怎么能只吃一口呢?”

许昭枝心头一颤,声音都在发抖。

“你......什么意思?”

江雅琳把玩着指甲,“那条疯狗敢咬我,我自然不会放过。正好用狗肉火锅补一补。味道怎么样?我特意让人给你留的。”

她凑近许昭枝的耳边,吐气如兰,说出的话却淬着剧毒。

“哦对了,那贱狗快被勒死时,还叼着你的衣服,哼哼叫着,想往你的房间爬呢。”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许昭枝“哇”的吐了出来。

糖霜......

它在等她回家......

眼泪决堤而下,她狠狠咬住嘴唇,满口腥甜。

“江雅琳!”

许昭枝猛地站起来,用尽全身力气,一耳光狠狠扇在江雅琳脸上。

“你怎么敢?!”

她嘶吼着,掀翻了整张餐桌。

滚烫的火锅汤底溅在她腿上和江雅琳手臂上。

江雅琳尖叫着,许昭枝却像感觉不到腿上的灼痛,疯了一样扑过去,将她死死压在身下,流着泪,一耳光接着一耳光地扇下去。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裴砚白冲了进来。

“许昭枝,你在干什么?!”




许昭枝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网站首页,是她的私 密照,一分钱起拍。

这些照片,只有裴砚白有。

他怎么可以?!

许昭枝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

“这些是我的珍藏,只给我一个人看。”

“乖,不许穿比基尼,别的男人多看你一眼,我都会疯。”

那次在海边,有男人多看她一眼,他便把她带到房间“折腾”了七天七夜。

她求饶,答应以后再也不穿比基尼,他才满意放过。

裴砚白曾说过的疯话,此刻像淬了毒的刀,扎进她心里。

网站下方,是铺天盖地的污言秽语。

那些肮脏的字眼,像一只只黏腻的手,将她拖回了那个烂尾楼顶。

被撕碎的衣服,男人们的银笑,彻骨的绝望......

记忆,清晰得令人作呕。

这几天的记忆渐渐回归,看守所,糖霜死了,烂尾楼,她神情渐渐麻木,许久扯出一抹苦笑。

“原来我没死成啊。”

第二天清晨,许昭枝不顾医生劝阻,拔掉了手上的针头,离开了医院。

还有一天就离开了,既然没死,有些事还是要做的。

她回到家,将之前没来得及清理的物品找出来:

裴砚白的情书、送她的礼物、他们的合照、婚纱照......

所有见证过他们爱情的东西,被一件件搬了出来,装满一辆大货车。

她让人将这些东西全部倒进了海里。

如今,她和裴砚白之间,只剩下她自己了。

......

第二天,许昭枝早早起来,点燃了一个火盆。

她将最喜欢的裙子,最爱看的书,一件件丢进火里。

明天就要离开了,算是提前把她的东西送去另一边。

火光熄灭,只剩下装着证件和糖霜骨灰的拎包,再没一件属于她的物品。

门,就在这时被猛地推开。

裴砚白带着江雅琳闯了进来。

许昭枝抬眸淡淡扫了他们一眼:

“明天不是你和江小姐的婚礼吗?又来做什么?如果想要这座房子结婚,我现在就离开。”她的冷漠像一根针,狠狠刺痛了裴砚白,让他莫名地恼火。

“把琳琳的东西交出来。”裴砚白冷声,“那是我们明天结婚要用的!”

江雅琳扑通跪在许昭枝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许昭枝,我知道你恨我,可砚白现在爱的是我啊。之前你对我做的一切我都不追究了,求你,看在我没多少日子可活的份上,把东西还给我吧,那是我爸爸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了......”

许昭枝突然嗤笑一声,裴砚白装失忆,江雅琳装病,他们还真配。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的东西我没见过。”

江雅琳哭着磕头,“就是你绑架我那天让人拿走的,求求你,还给我吧......”

裴砚白急忙扶起江雅琳,眼神冰冷地看着许昭枝。

“她不配你求。”

他直接拿过沙发上许昭枝唯一的手拎包,将里面所有东西全部倒在地上。

“不要!”

许昭枝的惊呼卡在喉咙。

装着糖霜骨灰的瓷瓶,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一捧小小的灰烬,散落在碎瓷中间。

她答应过糖霜,要带它一起走的。

没了。

什么都没了。

她颤抖着跪下,想去收拢那些骨灰,哪怕只有一点点。

江雅琳却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从刚刚倒出来的东西里找到一条断裂成数块的宝石项链。

她一脚狠狠踩在糖霜的骨灰上,碾了两下后像疯了一样扑向许昭枝,又抓又打。

而许昭枝任凭江雅琳殴打。

目光始终盯着地上那再也拾不起来的骨灰。

以为不会再流泪的她,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裴砚白拉开江雅琳,指着被损毁的项链质问许昭枝:

“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江雅琳哭倒在他怀里,“让她去我爸坟前跪一天,给我爸赔罪!”

裴砚白犹豫一瞬后同意了。

许昭枝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双目猩红地瞪着裴砚白。

裴砚白不但毁了她一切,身心被侮辱践踏,现在连她最后的牵挂都不留给她。

她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遇见裴砚白!

裴砚白的心猛地一慌,却又立刻压了下去。

明天和江雅琳结完婚,一切就都结束了。

冰冷的墓碑前,许昭枝被两个保镖死死按着跪下。

离开前他有些于心不忍,说了句:“马上就会结束了。”

许昭枝垂着头,声音轻得像烟:“是啊,马上就都结束了。”

裴砚白不明白她话的意思,正要追问,就被江雅琳拉走了。

“砚白,婚礼还有好多事呢,我们快走吧。”

裴砚白和江雅琳离开不久,江雅琳又去而复返。

“把她拖到她爸妈的墓那里去。”

几个男人架起许昭枝,拖着扔在她父母的墓前。

江雅琳用高跟鞋尖,挑起许昭枝的下巴,眼神怨毒。

“我爱了砚白这么多年,凭什么你一出现,就把他抢走了?这些年,我没有一秒是不想杀了你的!现在给我磕头,说你是贱人!不然,我就将你爸妈挫骨扬灰!”

许昭枝的瞳孔骤然紧缩,“不要!”

她额头重重磕在石板上。

“我是贱人。”

又一下。

“我是贱人。”

......

连着磕头两个小时,许昭枝早已头破血流,脱力瘫倒在地。

江雅琳笑得很开心,“我改主意了,还是把你爸妈挖出来比较有意思。”

“求你,不要......”许昭枝嘴里都是血沫,“你爸的遗物,我真的不知道......”

江雅琳轻蔑地“嗤”了一声:“你当然不知道了,因为那是我放进你包里的,假的遗物啊。”

“我马上就要死了,明天就离开。”许昭枝哀求,“求你,放过我爸妈......”

“又想装可怜博砚白的同情?装病这招我玩过了。”江雅琳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挥手,“按住她!”

许昭枝眼睁睁看着父母的坟墓被撬开,目眦欲裂。

江雅琳狞笑着,打开骨灰盒,让人掰开许昭枝的嘴。

“既然你这么舍不得你爸妈,那我就帮你一把!”

她抓起骨灰,一把把塞进了许昭枝的嘴里。

“不妨告诉你,砚白根本没有失忆。记住,永远别再出现在砚白面前!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江雅琳拍了拍她的脸,心满意足地走了。

许昭枝蜷缩在被掘开的墓前,痴痴地笑了。

她现在,难道不是生不如死吗?

第二天,一缕刺眼阳光晃醒了许昭枝。

她眯了眯眼,脑中一片空白。

这是哪儿?

为什么会在一个被挖开的坟墓前?

她好像忘掉了好多的事情。

只记得,她快死了,今天就要离开。

凭着一股说不清的直觉,许昭枝回了家。

她拿出证件和手机,打了一辆出租车去机场。

路上,路过一列极尽奢华的婚车车队。

许昭枝隔着车窗,与婚车里男人的视线,不期而遇,又飞快错开。

她不认识他,心底却有一股没来由的恶心。

司机感叹:“这是咱们市,最大的裴氏集团总裁二婚,听说他对前妻曾宠爱入骨,不知道这个又能宠多久。”

......

飞机升空,许昭枝看着下方远离的城市。

不管她曾经在这里发生过什么,这都是她最后一次眺望。




许昭枝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裴砚白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你装什么?不过一条狗,你不但烫伤殴打琳琳,现在还绑走她?你还想要做什么?”

许昭枝这才明白,江雅琳被绑架了,而他认为是她做的。

那颗本以为已经麻木的心,此刻正被寸寸凌迟。

记得有一次在旅游时她迷了路,裴砚白也是这般紧张,最后是糖霜带着他找到了她。

那时他抱着她,声音都在抖,“昭昭,你要是不见了,我会疯的。”

他说,是糖霜带他找到的她,以后糖霜就是他的兄弟,是他们的家人。

可现在,他却说“不过一条狗。”

许昭枝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我没有带郁金香花粉,没有摔镯子,更没有绑架江雅琳!”

“还有,糖霜不是一条狗,它是我的家人!是江雅琳杀了糖霜,把它煮了吃!”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看着她通红的眼,裴砚白攥着她的手不由一松,心底莫名窜起一阵慌乱。

他语气缓和了些,“这几个月,你为了得到我,什么手段没用过?现在糖霜不过是被送走了,你却非说琳琳杀了它,可打你也打了,为什么还要绑走她?”

许昭枝突然觉得好累,是从来没有过的疲倦。

“我不知道江雅琳在哪,还有两天,你们怎么样都好,别再来烦我了。”

“什么还有两天?”

裴砚刚要追问,手机就响了。

是特助打来的。

“裴总,找到江小姐了。只是......她差点就被几个男人,现在状态不太好......”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男人哭喊的求饶声。

“是许昭枝,是她指使我们干的啊!”

裴砚白猛地抬头看向许昭枝,目光是她从未见过的冰冷刺骨。

他再次狠狠抓住她手腕,像要捏碎她的腕骨。

“你不知道琳琳在哪?现在我就带你去看看!”

他拽着许昭枝上了车。

烂尾楼顶层,江雅琳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额角还有一块青紫,蜷缩在角落里发抖。

看到裴砚白,她哭着扑进他怀里。

“砚白,我好怕......许昭枝要在我们婚礼前毁了我,她真的好恶毒......”

裴砚白立刻松开许昭枝,心疼地将江雅琳紧紧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

许昭枝活动了一下疼痛的手腕,上面裴砚白留下的青紫比江雅琳额头上的严重得多。

几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突然连滚带爬地过来,拽住她的裤脚。

“许小姐,是你让我们这么干的啊!快救救我们!”

许昭枝皱眉躲开他们的触碰,刚要开口问他们是谁。

“许昭枝!你不知道琳琳病得很重吗?你怎么下得去这种狠手?”

裴砚白愤怒地看着她,满眼失望。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恶毒的?”

许昭枝突然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一直忍着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所以,你这不是记得我以前是什么样吗?现在后悔爱过我了?”

她指着他怀里的江雅琳,“她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你裴砚白心里不清楚吗?”

裴砚白心头一慌,却还是嘴硬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许昭枝笑得更厉害了,笑到弯下腰。

“好,既然你认定是我做的,那就是我吧。这次你又想怎么报复我?直接弄死我?我无所谓。”

看着她这副样子,裴砚白胸口一阵窒息般的不安。

他抱起江雅琳,慌乱地转身就走。

“把门锁上,等琳琳检查完,再让她和这几个人渣给琳琳一个交代。”

出了房门,他吩咐特助。

特助有些迟疑,“裴总,把夫......许小姐和他们关在一起,安全吗?”

裴砚白冷笑一声:“人都是她找来的,有什么不安全的?”

被他抱在怀里的江雅琳,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阴毒,透过正在关上的房门,对立面的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

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刚刚还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男人们,瞬间变了脸色。

他们坏笑着,一步步朝许昭枝逼近,将她按在窗户旁一个破旧的木桌上。

挣扎中,许昭枝透过没有玻璃的窗框,看到裴砚白抱着江雅琳上了车。

自始至终都没回头看一眼。

她忽然就不再挣扎了。

像个被扯断了线的木偶,任由他们将自己的手脚粗暴地绑在桌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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