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江泽谨温柔美好,是我爱情的白月光,但只能存在于记忆里。
如今这花开的倒是艳,只可惜栽种它的人已经无缘。
我看着出了神,甚至从毛坯房中传来阵阵钢琴声我都没有立马听到。
回过神来,那里面弹奏的是我和江泽谨初遇时他演奏的《肖邦第二钢琴协奏曲》。
往里面看,江泽谨正在抚弄着钢琴。
8
微风吹过,我站在那毛坯房外面默默听着。
过了一会儿,江泽谨从里面出来,声音有些沙哑:
“沈念,我给你弹的,好听吗?”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盯着他的脸语气冷冷的:“你来我这干什么?”
江泽谨也没有立马回答我,他眼底有一点红红的:
“我后悔了,我们复婚吧。”
“那沈安算什么?我算什么?!”
怒火涌上心头,我加大声音呵斥着。
“你把我们两个当什么了?心血来潮的玩具吗?”
我接着质问,直到我能从他的眼里看到忏悔。
“从我家滚。”
这是我第二次对他说这句话,江泽谨本来平静冷淡的双眸也变得湿润,他愣愣的看着我,好像要说什么但也没有说出口。
“对不起,沈念。”
“我以为你会永远喜欢我。”
最后我能听到他小声的说出这两句话,但我没有给他一个回头,开车离开了。
现在我已经不因为江泽谨感到难过了,关于他的眼泪我早就流完了,干涩的眼眶告诉我,我已经放下了。
从那之后,我没有再见到过江泽谨出现在我的别墅,清静了许多。
由于我近来工作实在卖力,父亲宠我,就扔给了我一张银行卡给我放了几天假。
但除了我那一个闺蜜外,我已经没什么朋友能聚到一起玩了。
无聊的时候,墨言修发来一条消息:
“沈大小姐,酒吧来不?”
接着就是传来一张他在酒吧喝酒的照片,青筋明显的手扶在酒杯上格外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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