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孟静思红着脸,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过去,“谁让你不放开我的。”
“那你就咬我?”男人睨着她,“我不管,谁咬的谁来擦。”
他只盯着她的脸,看都不看那张纸。
孟静思只得将纸巾折好,小心的为他擦拭。
伤口在嘴唇右侧,微微靠外的地方。此时血肉翻着,有一点吓人。
“对不起。”她又道了声歉,“明天是正宴,你这个样子……”
“没关系。”男人十分大度,“就说是我媳妇咬的,谁还能说什么!”
“……”
孟静思没话说,咬了他一口,他好像还挺舒服的样子。
歌是没办法再唱了,几个人开车往回走。
好在天色昏暗,没人注意到他嘴边的伤口。
回到房子里,打麻将的那批人还在继续。
周乐楠歌没唱到嘴里,又凑过去看人打麻将去了。
孟静思感觉有点累,跟周政言两个人直接洗漱完睡觉。
许是体力透支严重,也许是乡下的环境太过静谧,她这一觉睡的十分安稳,再次睁眼已是早上八点半。
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房间里还是昏暗一片。
要不是听见楼下传来的说话声,她会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时间。
感受不到身旁的动静,她伸手摸了摸,那人不知何时已经起床了。
她伸了个懒腰,顺手拉开帘子。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还挺刺眼。
今天是正宴,想来要比昨天忙的多。
孟静思没敢赖床,醒了会儿神就赶紧起了。
果不其然,等她洗漱完下去楼,一楼客厅里已经闹哄哄的了。
周政言的小姑姑也带着女儿回来了,祖孙几个正围着说话,看见她从楼上下来,微笑着跟她打招呼。
孟静思一一招呼过,拉了拉旁边的周乐楠。
压低声音问她:“你大哥呢,怎么没见他人?”
“哦,差点忘了。”周乐楠一拍大腿,“大哥去祠堂了,走的时候叮嘱我,给你留了早餐在厨房。”
她拉着孟静思的胳膊:“走,我带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