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锦玉谢怀景的其他类型小说《良辰好景应如是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镇国公下葬之日,全府缟素,乔锦玉做为宗妇儿媳站在前列。“起棺~”主持葬礼的司仪大声叫道。可没等棺材走出两米远,一个全身缟素的美妇人抱着孩子突然冲了出来。“国公爷,你走得不瞑目啊!”乔锦玉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撞得一趔趄,她身边的丫鬟霜儿连忙扶住她,厉声喝道:“来者何人,居然敢拦棺。”那个全身缟素的美妇人把孩子放下,一把跪在乔锦玉面前:“主母,请让国公爷的孙儿为老国公摔盆。”一语惊四座。谁都知道,国公府的世子谢怀景与夫人乔锦玉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唤作明珠。乔锦玉倒退一步,冷眼看着那美貌女子:“胡说,我夫君只有我一位妻室,府上一个妾室都没有,你唤我主母,想必认错人了吧。”那女子不吭声,只抬起脸,用泪眼看着乔锦玉身后的谢怀景:“谢郎。”乔锦玉心...
《良辰好景应如是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镇国公下葬之日,全府缟素,乔锦玉做为宗妇儿媳站在前列。
“起棺~”主持葬礼的司仪大声叫道。
可没等棺材走出两米远,一个全身缟素的美妇人抱着孩子突然冲了出来。
“国公爷,你走得不瞑目啊!”
乔锦玉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撞得一趔趄,她身边的丫鬟霜儿连忙扶住她,厉声喝道:“来者何人,居然敢拦棺。”
那个全身缟素的美妇人把孩子放下,一把跪在乔锦玉面前:“主母,请让国公爷的孙儿为老国公摔盆。”
一语惊四座。
谁都知道,国公府的世子谢怀景与夫人乔锦玉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唤作明珠。
乔锦玉倒退一步,冷眼看着那美貌女子:“胡说,我夫君只有我一位妻室,府上一个妾室都没有,你唤我主母,想必认错人了吧。”
那女子不吭声,只抬起脸,用泪眼看着乔锦玉身后的谢怀景:“谢郎。”
乔锦玉心里一顿,看着那个女人姣好的面容,眉头紧蹙,质疑地看向自己的夫君:“夫君可识得这名女子?”
谢怀景犹豫了一下,上前低语:“锦玉,稍后我再与你解释,先让她们母子起来吧。”说着上前扶起那女子:“月娘,你怎么带着言儿来了?”
那叫月娘的女子咬了咬唇,泪眼婆娑:“夫君,妾实在不忍老国公没见到孙儿便离去,死不瞑目,就算没有名分,月娘也要拼死带言儿见祖父一面,以尽孝道。”
她转头看着那男孩:“言儿,跪下给你祖父嗑头,让祖父临终前没能见到国公府的长孙,这都是娘的错,是娘带你来晚了。”
那男孩跪在棺木前重重嗑下去,奶声奶气地说:“言儿给祖父嗑头了。”
乔锦玉的心惊了半截,她怔怔地看着谢怀景,质问道:“谢怀景,她是谁?”
谢怀景有些不耐烦地说:“如今父亲出殡才是大事,你现在在追究这些有何意义?月娘为我生下言儿,是我们国公府的血脉,正好今日爹出殡,让言儿认祖归宗,爹泉下有知咱们国公府有后,也瞑目了。”
“你做为谢氏的宗妇,难不成还想我们国公府断了子嗣不成?”
乔锦玉看着他,像是不认识的样子,陌生得紧,谢怀景与她从
成亲后便相敬如宾,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是对她温柔小意,一句重话没有,如今却厉声喝斥。
月娘看着乔锦玉,眼神里带了一丝得意,但是当着众人却语气中带着哀求:“还请主母允许月娘和言儿进门,毕竟言儿是国公府的骨血,也是谢郎唯一的儿子。”
“有言儿给祖父摔盆,才是真正地尽孝了。”
场面僵持在那里,谢家的婶子们纷纷出来劝着乔锦玉:“锦玉,算了,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事,你忍一忍就过去了。”
“让她进门你怕什么,你是主母,她顶天也不过一个妾,要是让你不高兴,以后想个法子收拾了便是。”
族长也对着乔锦玉发了话:“好了,你一个宗妇,如果这点度量都没有,谈什么主母气度,赶紧把孩子上了族谱是正经,打幡摔盆,这国公爷的葬礼才算是齐齐整整。”
乔锦玉脸色煞白,盯着谢怀景,愤愤地说:“堂堂镇国公出殡,让外室子摔盆,果真是一等一的高门世家。”
“谢怀景,公爹尸骨未寒,你守着热孝还与外室苟且,你怎么对得起他!”
说完,整个人向后倒着晕了过去。
“夫人小心!”
乔锦玉倒进了一个宽厚的怀里,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快叫太医!”
一阵眩晕后,乔锦玉慢慢清醒,发现扶着她的人居然是平阳侯顾隋之。
他是替皇上来祭奠国公爷的,却看到了这一场闹剧。
大夫上前给乔锦玉诊了脉,回话道:“世子夫人是急火攻心,加上连日劳累,才晕倒了,要好生将养才是。”
谢怀景的娘从后面走了出来,不满地瞪了乔锦玉一眼:“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生不出儿子,如今有人为咱们谢家生了儿子,你还敢将谢家骨血赶出门外?”
“如此不孝的儿媳妇,我看要趁早休了才是正理。”
“你如今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让月娘带着孩子入门,你还是主母,我们也不嫌弃你,只要你好好对他们母子。”
“你若给脸不要脸,非不让他们母子入府,我便让我儿休你出门!反正你也没生出儿子,又嫉妒成性,即便休了你,旁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说完,慈爱地搂过一旁的言儿:“来,
让祖母看看。”
月娘见此情形,早喜不自禁,跪下嗑头:“多谢老夫人成全!”
乔锦玉看着谢怀景和月娘高兴地对视,她苦笑了一下,自成亲以来,他们二人便一直相敬如宾。
除了洞房花烛夜那晚,谢怀景便再也没有踏足过她房里一步,她以为他性子冷清,每日忙于朝政,不料这样的日子一过便是几年。
如今看着他和月娘的样子,她才知道,谢怀景并非性子冷清,只是不喜欢她罢了。
像对月娘那样温柔的神情,他便一次也未在她面前流露过。
谢怀景疲惫地看着乔锦玉,长叹一声:“今日父亲出殡,你即便有不满也该等到葬礼结束,言儿摔盆名正言顺,这是谢家的大事,你没有道理阻拦!”
说完,吩咐下人给言儿换上孝衣,站在了出殡队伍的最前面,而原本站在前面的明珠,被生生地推开到了后面。
老国公夫人看着乔锦玉,吩咐道:“如今言儿是我谢家的长孙,她的生母也该在家里有一席之地。”
老夫人的贴身嬷嬷立即上前,将乔锦玉拉到后面,让月娘站在了主母的位置。
旁边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地指指点点:“这镇国公府出殡怎么闹成这样?”
“嗐,你还不知道啊,刚才那个女人是世子在外面养的外室,生的儿子都这么大了,现在闹着要认祖归宗呢!”
“正好谢家没儿子,趁这机会给老国公摔盆进门啊,名正言顺。”
乔锦玉看着站着顶替主母位置站在最前面的月娘,闭上了眼睛,心里一片酸涩,谢怀景为了这个月娘,连最后的脸面都不顾了。
这是要给月娘和那个孩子正名的架势。
乔锦玉抚着头:“我头晕,实在撑不住了。”
老国公夫人冷冷地看她一眼:“你这身子天天病病恹恹的,什么都指望不上。”
“把夫人扶下去吧,这有月娘呢。”
月娘在众人的注目下仰起了头,乔锦玉则软软地倒在了丫鬟的怀里。
“夫人又晕过了,来人,快扶下去。”
出殡的队伍乱了起来,人群攒动中,言儿手中的盆被挤掉了,“咣当”摔碎了,他被吓得哇哇大哭。
月娘站在最前面,手足无错,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处理
这个场面,粗手笨脚的丫头挤过去问她:“姨娘,现在怎么办啊?”
她不知所措,只能看向谢怀景,而谢怀景正气得半死:“不要乱,不要吵!”
“呯!”抬了许久还没出府门的棺木被挤得落了地。
“镇国公的棺木不能落地啊,不吉利。”
“国公爷啊,你死不瞑目啊!”
现场乱成了一锅粥,镇国公府的白事,一下子变成了京城最大的一场笑话。
第二天乔锦玉刚醒来,便有老国公夫人的嬷嬷来传话:“老夫人叫夫人赶紧过去正厅,有要事相商。”
丫鬟画儿阻拦道:“我们夫人刚醒来,不便过去!”
嬷嬷笑了:“我不过是传老夫人的话,再说夫人也不是什么大病,醒来也就没事儿了。”
乔锦玉开了口:“画儿,帮我梳妆更衣。”
乔锦玉去到正厅,只见老夫人抱着言儿坐在上座,月娘紧挨着谢怀景坐着,低声说笑着。
看到她进来,老夫人冷言冷语:“锦玉,你身为宗妇,却在公公出殡时找借口,不参与葬礼的主持,你可知你昨日闯出多大的蒌子?”
说完一拍桌子:“还不给我跪下!”
乔锦玉冷眼瞧着她这个婆婆,一个农妇出身的女人,仗着夫家的功勋,做了几年的国公夫人,便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是当朝的宜安郡主,嫁给谢怀景可是下嫁,按理,乔锦玉站在这里,老夫人都要站起来给她行礼!
乔锦玉恍若未闻,款款上前坐下,画儿笑着说:“老夫人怕是忘了,夫人是郡主,只跪宫中贵人,旁的人,还不配。”
谢怀景一拍桌子,厉声道:“锦玉,母亲是长辈,你岂能用这样的态度对她,你这是大不孝!”
“昨日月娘一进门,你就装晕,把父亲的葬礼弄得一塌糊涂,你竟还不知悔改?”
月娘只倚在谢怀景的怀里,娇怯地说:“谢郎,夫人可能只是太在乎你,吃醋而已,月娘也是女人,若是有人与我争你,我也会不高兴的……你就别怪夫人了。”
谢怀景轻搂着她:“月娘以为她和你一样单纯吗?你对她将心比心,可她却不会体谅你,你不懂她们这些后宅女人素日的手段,若不是想要言儿认祖归宗,我才不忍将你接
回来受苦!”
成亲前,他觉得乔锦玉这样的样子让他欲罢不能,所以做出许多迁就的事来,只为博她一笑,可是,如今再瞧见她这幅高门贵女的样子,只觉得让人生厌!
“你做为宗妇,昨日闹出这么大的笑话,难道没错吗?”
乔锦玉笑着质问他:“谢怀景,月娘说她有了身孕,公公入敛三个月后出殡,她的身孕是在公公刚去世的时候有的吧?”
“你身为朝廷命官,竟在热孝时让外室有孕,还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你以为你打的是谁的脸?是你们国公府的脸!”
“我朝自开国以来,从未见过让外室主持公公的葬礼,让外室子摔盆的。”
月娘站起来,眼睛红红:“夫人,昨日当着全家的面,世子已经答应让我和言儿入门了,如今你这样咬着不放是何用意?难不成夫君纳妾还要看你的脸色?”
乔锦玉笑了起来:“我和谢怀景的婚事,乃是圣上钦赐,你问问谢怀景,这件事,到底需不需要我同意?”
“我若不点头,你这辈子都进不了国公府,至于你那个儿子嘛,也就一辈子都是个野种,入不了族谱。”
谢怀景看着乔锦玉,眼睛里都是失望:“锦玉,们到底是夫妻一场,你生了明珠后一直没有再生养,我这都是为了谢家着想啊……月娘生了儿子,你就没有子嗣的压力,言儿以后也要叫你一声母亲的!”
“到时,我会开祠堂让言儿记在你的名下,这样即便你没有亲生儿子,也没人能说你一个不字。”
“言儿以后袭爵,也会给你养老送终,这样不好吗?”
“女人出嫁从夫,就算你是郡主,也不能倒反纲常!你如今是我的妻子,要以夫君为天。”
“三日后,我便会开宗祠,纳月娘入府,给言儿上族谱,你看着办吧。”
“这是整个镇国公府的大事,总不能因为你善妒,便让谢家绝后,就算皇上知晓,他也不会如何!”
说完,他甩袖而去。
乔锦玉站在花厅,看着谢怀景拥着月娘离去,心里只觉得悲凉。
他们年少夫妻,竟然落得这一步。
乔锦玉知道,谢怀景说的都没错,在闹出大事之前,即便是看在公爹的面子上,皇上也
不会把他如何,最多申斥几句。
所以他才如此有恃无恐,将她这正室的脸子踩在脚下,只为着一句可笑的“香火有继。”
到了晚上,乔锦玉抱着明珠坐在屋子里玩耍,孩子一直吵着要爹爹。
从前谢怀景不论多晚回来,都会来她屋子里,看看明珠,陪她们母女吃饭,然后再陪明珠玩一会儿。
而如今,他的心早就飞到了月娘的院子里,陪着他们母子共享天伦之乐。
月娘的院子外正传出他们的欢笑:“爹爹,我要骑大马。”
“夫君,我想吃酸梅,肯定是腹中的孩子想吃呢。”
“今晚我不让爹爹走,要留下来陪言儿和娘亲用晚膳。”
明珠双眼喊着泪珠问她:“娘亲,爹爹为何不回来陪明珠用晚膳了,他说了会给明珠买海棠糕的……”
她抱着明珠:“爹爹或许是忙忘记了,娘亲叫人去给明珠买。”
“嬷嬷给明珠做了最喜欢的酸梅汤,我们先喝酸梅汤好不好?”
等到夜深了,谢怀景才拿着一包糕点匆匆走进来,转脸看向等睡着的明珠:“今日我忙忘了,答应要给明珠买海棠糕的,却回来晚了……”
糕点打开,里面是几块碎了的糕屑,其中一块还有牙印,明显是被人咬过的。
乔锦玉看着那包碎糕点冷笑一声,这想必是那个院子里的母子吃剩下打包过来的吧。
谢怀景一看,脸色瞬间尴尬起来,忙包起来叫丫鬟拿下去:“我明日重新买一份,反正明珠睡着了,也没看到……”
灯下谢怀景长身玉立,像极了刚成亲时的样子。
看着他欲言又止,她心里一酸,抬眼问道:“是有什么事?”
谢怀景吱吱唔唔地说:“玉儿,因为府上还在热孝,月娘入府也不能摆酒,为了补偿月娘,你能不能把那套红宝石头面拿出来送给月娘。”
“日后她出门,也有面子,毕竟她是我长子的生母。”
她愣住了,那套红宝石头面是当初镇国公府下聘时的聘礼,乃是皇上亲赐,如今他说让她拿出来给他的爱妾做面子?
乔锦玉的心终于燃成了灰烬,看向他踌躇的神情,点了点头:“你放心,你们成亲当日,我一定不会让你的月娘委屈的。”
谢怀景
满足了心愿,开始吩咐下人端热水,一脸恩赐,仿佛是要歇在她这里的模样。
成亲这几年,除了洞房花烛夜,他们从未宿在一起,今晚他突然的热情,并没有让乔锦玉感到惊喜,反而是无比的厌恶。
她刚想赶人走,院外便传来了拍门声:“不好了,世子,小少爷腹痛不已,你快去看看吧,姨娘都急哭了!”
拍门声把睡着的明珠都惊醒了,谢怀景“刷”地站起来,连踢倒了凳子都没知觉,大声吩咐:“快请太医!”
刚要飞奔出去的腿又突然犹豫停住,看着后面静静站着的锦玉,正要开口,却被她斩钉截铁的一句话打断:“去吧,今夜不用回来了,想必他们还需要你照顾。”
话音刚落,谢怀景突然抓住了她手腕,眉头紧皱,“还说没生气?言儿病了,我做父亲的岂能不管,你连这都要吃醋吗?”
她早已经不想听他的这些话,使劲儿挣开他的手,等他走出门,便吩咐画儿道:“关院门吧。”
第二天,天才刚亮,国公府便闹开了起来,老夫人一早便叫人唤了乔锦玉去正院。
乔锦玉刚踏进去,就看到月娘跪在婆婆面前,哭嚎着说言儿是吃了主母院子里的炖汤,才肚疼难忍的。
“妾身知道夫人不喜欢言儿,可他只是一个孩子,夫人要杀要剐冲着妾身来,请放过言儿吧。”
谢怀景“咣当”把茶盏摔烂在地,两眼喷火地看着她:“乔锦玉,你竟敢如此祸害国公府的子嗣,我要休了你!”
老夫人也死盯着她:“你这毒妇是要害死我的孙儿。”
乔锦玉端坐着,喝了一口茶水:“婆母,我可没有往那个院子送过汤。”
“不过一个贱妾,一个庶子,还喝得上我院内的汤?她倒是扯谎都不打草稿。”
谢怀景忙问月娘怎么回事,月娘身边的丫鬟才吱吱唔唔地说,是月娘吩咐她去厨房要炖汤,结果厨房没有了,月娘又打又骂,说言儿是国公府的长子长孙,怎么喝碗汤都没有?
最后,是月娘非逼着人,去乔锦玉院子里的小厨房端煮好的汤。
乔锦玉补汤里的药材都是上好的,言儿一个孩子哪里受得了,喝下去便腹痛难忍。
谢怀景看着月娘,恨其不
争,又因为错怪了乔锦玉,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乔锦玉嘲讽道:“月姨娘,这种小把戏,看也看腻了,你在这国公府也住了几日了,也该有些长进。”说完冷笑一声,看也不看他们的脸色,转身离开。
她自生下来便是金枝玉叶,岂能在国公府一直受这对母子的气?早在昨晚,她心中便已经有了打算。
第三日,便是新任镇国公纳姨娘的日子。
一大早,祠堂的门便打开了,谢家的宗族族老亲眷也来了。
月娘冒天下之大不韪,竟在热孝期间,穿了一件满绣的衣裳。
谢怀景也穿的一身鲜亮,二人站在一起,像一对璧人,不像纳妾,倒像娶正妻。
言儿坐在婆母身边,被打扮得玲珑可爱,像个真正的世家公子一般。
他大声说道:“祖母,娘亲今日真好看。”
乔锦玉身边的嬷嬷淡淡地开口教训道:“小少爷,从今日起,你只能叫月姨娘,或者小娘,不能再叫娘亲了!”
言儿跳下凳子,恨恨地看着乔锦玉:“娘亲说了你是坏女人,让我不要听你的话!”
月娘和谢怀景刚进门,听到言儿的话,脸色一变,月娘赶忙上来捂他的嘴:“不许胡说。”
言儿挣开她的手大声叫道:“娘亲你别怕,爹爹说了我可以叫你娘的,以后还会让你做国公夫人呢!”
“等言儿长大了,继承国公府,就把这个坏女人和她女儿全都赶出去。”
他这么小的年纪,如果没人教,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乔锦玉站了起来,直盯着月娘和谢怀景:“你们谢家也算是贵族名门,也该懂些礼数,一个姨娘生的孩子,母亲母亲的叫着,说出去,丢的是你镇国公的脸!”
还在热孝中,谢怀景做出这幅“娶妻”的模样,已经很让族老们不满了,现在更是各个脸色都沉得滴水。
他的叔父语重心长劝道:“怀景,妻妾有别,你就算为了国公府的体面,也不能宠妾灭妻啊,这可是乱家的根本!”
“让她进门,已经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日后你如果不多加管教,让她教坏了你儿子,岂不是要酿成大祸?到时候传出去,镇国公府的世子是由姨娘养大的,咱们怎么丢得起这个人!”
月娘听罢,整个人摇摇欲坠,眼泪像断线珠子一样落下。
谢怀景心疼地一把搂住她,看着乔锦玉的眼神带着不满:“不过一个称呼,哪里就值得这样大惊小怪。”
“月娘是言儿的生母,叫她一声娘有何不可?”
“身为主母,你要大度,怎可如此小气。若你果真容不下他们母子,言儿就还是交给月娘教养,免得你心藏歹意!”
“还有一事,月娘有孕,大夫诊脉说是个男胎,我已决定,等孩子生下来我便抬她做平妻。”
“你不能生儿子,她为国公府诞下子嗣有功,抬她做平妻是应该的。”
“总不能让人说闲话,说我国公府的世子是庶出的吧?”
月娘激动地依在他怀里,眼里满是泪水:“夫君,月娘一定会为你生下儿女,也好让母亲儿孙绕膝,尽享天伦之乐。”
她一席话让谢怀景和婆母都开心得合不拢嘴。
也让乔锦玉彻底地对这人死了心。
谢怀景拥着她,转身看着乔锦玉:“如今月娘已经和我们是一家人,你这做主母的也该有表示才是。”
“你那日答应送给月娘的红宝石头面呢?”
乔锦玉身后的丫鬟捧着头面站在那里,谢怀景一眼看见,指着那副头面看着月娘:“我即刻给你戴上,到时候去前厅见宾客,你脸上也有面子。”
明珠一直一言不发在旁边看着,突然冲出来指着头面大叫道:“爹爹,那是母亲的头面,为何给姨娘?”
“你不是说这头面很重要,不是重要的日子都要放好,娘亲最在乎这套头面,你怎么能给一个姨娘!”
言儿冲过来一把将明珠推倒在地:“我娘以后会是国公夫人,这些都会是我娘的。”
明珠的头被推在桌角,血立刻沁了出来,乔锦玉的心揪做一堆,一把推开言儿:“你干什么?”
言儿摔倒在地大哭起来,月娘扑过去抱住他:“言儿。”
然后含着眼泪看着乔锦玉:“夫人心中有气,拿我撤气便是,言儿只是一个孩子,你为何这么狠心,他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我知道我本不该进国公府,是我的错,我让夫人心里不痛快了。夫君,为了言儿能好好的,月娘愿意出府,只求
我们母子平安。”
“求夫君成全,让我们母子出府吧,我怕言儿在夫人手下,要是我一时没看顾好,他若不测,不是要了妾身的命吗?”
谢怀景怒极,冲上去抓住乔锦玉的胳膊拖起来,连带着明珠也被带倒:“乔锦玉,我给你夫人之尊,你却连我的子嗣都容不下?”
乔锦玉咬着牙看着他:“谢怀景,明珠是我们的女儿,她伤得多重你难道看不见?你的心里眼里,除了他们母子,还有谁?”
“你既然如此容不得我们母女,我成全你便是。”
乔锦玉将明珠交给嬷嬷带下去止血,站在正厅中,仰头下巴:“你不是说我是主母,要有气度吗?来人,将我给姨娘备好的礼拿上来!”
侍从们端着盒子,一一打开。
第一盒便是红宝石头面。
“这个红宝石头面是皇上亲赐,国公爷拿了出来,说要给你,日后你便是国公夫人了。”
乔锦玉打开第二盒,是一串钥匙。
“这一盒,是府内所有库房的钥匙,这一盒是账本,以后主持中馈,也都交给你。”
谢怀景看着不对,急忙上前来打断乔锦玉的话:“锦玉,你这是要做什么?”
乔锦玉不理会他,拂开他的手,径直打开最后一个盒子,指着一封信朗声道:
“这是一封义绝书,是我送给国公爷的礼物。”
“谢怀景,本郡主要休了你!”
乔锦玉将义绝书扔在了谢怀景脸上,任它从他震惊的脸上落下。
谢怀景呆住了:“你说什么?”
乔锦玉冷冷地看着他,心如死灰:“从今日起,我们夫妻缘分已尽,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眼前的谢怀景,和刚成亲时似乎并无不同,长相俊俏,看着喜欢的人时眼神里满是深情,含情脉脉让人沉醉其中。
只是几年下来,这深情的眼里装下了别的女人而非她。
谢昭不可置信地看着乔锦玉:“就因为我纳了妾,你便要与我和离?”
乔锦玉摇摇头,指着义绝书:“并非和离,而是义绝。”
“谢怀景,你别忘记了,当年皇帝舅舅赐婚时,你当着他的面起誓,说你若辜负我,我可以随时求去。”
“皇上金口玉言,一口应下,如今我自然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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