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结婚,只是为了折磨她。
“阿砚,好疼。”
江晚棠还沉浸在回忆中,就被起身护住秦暖暖的裴砚推到了地上。
地上的玻璃碎扎入她的手心,就像扎在她布满伤痕的心上。
裴砚低声安慰啜泣的秦暖暖,心疼地亲了亲她小腿上的划痕后,阴狠地看江晚棠。
“你最好别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离婚,该给的都会给你。如果你非要给添堵,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江晚棠死死压住自己的心口,她这才明白了今天电话里裴砚说的‘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
她语气淡淡,却嘲讽至极,“如果我不离呢?你想怎么样?”
裴砚冷漠地讥笑。
“江晚棠,你可以试试?看看我会怎么样。”
“听话签字离婚,要钱要房子要股票,我都给你。”
江晚棠也笑了。
这些,她要了都没用。
她满身都是癌,医生说连化疗的必要都没有,最多一个月。
江晚棠在眼泪夺眶而出之前,站起身拿上自己的爱马仕。
“死了这条心吧裴砚,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你离婚。”
“我会占据你的配偶栏一辈子,死了,我也还是裴太太。”
她死死忍住泪,直到坐上自己的帕拉梅拉后才任由眼泪夺眶,失声痛哭。
久久,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在昏暗夜色中,江晚棠的声音沙哑而坚定。
“我想预约一下天葬,名字是‘江晚棠’,10天后,我会到西域。”
第二章
凌晨3点,江晚棠包扎好伤口回到裴家别墅。
她拖着疲累的身体,走到卧室门口时,虚掩的门缝里却传来了男女暧昧的娇吟跟低喘声。
江晚棠推开门,一地的衣服跟腥臊味道,床上的一双男女已经不知道鏖战了多久......
看到江晚棠的时候,秦暖暖惊呼一声。
床头柜上的花瓶就朝着江晚棠直直摔来。
花瓶砸破了她的头,伴随着裴砚愤怒的声音。
“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