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病的严重了,肝脏的肿瘤恶化了?
这一个月,我甚至会咳出血了,但是我没跟任何人说, 出门也开始擦上淡淡的口红,来掩盖我愈发苍白的脸色。
可这些小伎俩还是没能瞒过楚琳,她哭着央求我放弃孩子,到医院治疗。
我笑了笑,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楚琳抱紧了我,似乎预见到了不久的未来我会死去,她哭着说我是个傻子。
如今看来,我可能真的是个傻子了6.很快到了除夕,镇子里的那条河边摆了好多好多的烟花。
大家都说元宵节的时候,会燃放烟花,我也很期待。
今年的守岁依旧跟往年一样,我跟曲家爸妈一起过,只不过今年多了楚琳,顾云寒,姜化,陈卓。
曲家爸妈知道我怀了曲南的孩子后,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可近一个星期,总是欲言又止。
我不想问,也没有精力问,大家瞒着我的事情似乎太多了。
只是楚琳因为曲南的缘故对曲家爸妈的态度依旧不太好。
好在这顿年夜饭还吃的算是平静,楚琳她们似乎收到顾云寒的警告,谁也没说不开心的话。
我努力的吃了些饭菜,为了孩子的营养,但是身体实在太痛了,我说出去透透气,便独自出了院门。
我背靠着一颗树猛烈的咳嗽,肺部传来的剧痛让我蜷缩成一团。
可我生怕压了到肚子里的孩子,又直起身来,硬生生的挺着,希望这种疼痛感可以快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