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我月子时口淡,缺乏照顾吃了很多硬食和甜物,落下了月子病,自年轻的时候就牙口不好。
刚过六十就戴上了满口假牙。
我本来胃口就小,假牙更影响吃饭,当时听邻居说现在种牙技术很发达,便以为能种上一口。
可知道一颗牙要五千多以后,那个时候丈夫和女儿是怎么说的来着?
谭伯雷反对说: “把这些铁的瓷的东西放嘴里肯定不健康,还不是你不爱惜自己的牙,你看我比你大两岁,还是吃嘛嘛香!”
女儿也摇头不赞成: “就是啊妈,都这么大年纪了,老人不都是一口假牙,清洁也方便。
把钱省下来,乐轩明年读幼儿园了。”
当时的我一心为了家庭付出,种牙确实不是一笔小数目,大家一说我也就觉得没必要了。
可是到现在,我吃什么都咬不烂,看着美食只能叹气。
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过生日,还做了一桌子我咬不动的“硬菜”。
我突然拿不定主意了,是女儿太粗心了,还是这个家里,根本没有人在意我的需求?
我不知道。
满桌的菜上齐了,谭伯雷很准时地打开了防盗门走了进来。
我看见他左手空空地插在口袋里,右手只拎着他的锻炼工具,一颗心彻底沉进了谷底。
好像有一团灰色的烟花轻轻炸开在头顶,然后化成烟雾飘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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