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立臣弟为储,被左相以有违祖制申请驳回懿旨。
次日,左相于归府途中被人刺杀在半道之上。”
他语速极快,声音颤抖,十年的冤屈和寻求公正的渴望在此刻喷涌而出:“左相死后半年,圣上下令立贤妃之子为储,次日贤妃肚中尚未出世的龙子便离开了人世。”
刘澈跪伏在地,眼中的泪水怎么也忍不住的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哽咽道:“种种迹象似都皆在表明只有曾被下过懿旨险为储君的臣弟才最有作案的可能。
但是皇上!”
刘澈忍不住的抬头低声的嘶吼道:“臣弟封地虽离京都近,但快马加鞭也要近一日才能到达京都啊!
臣弟又怎么可能在得知消息的第二天便指使人实施作案呢!”
“这些证据中,有刺客的画像,据臣弟所查,此人乃距离臣弟封地一百五十公里外的人员,臣弟就算想派人实行刺杀,光是派人前来京都都不止一日啊!
还有贤妃的子嗣……当时涉案御医于狱中自尽,留下一封畏罪遗书直指臣弟为幕后主使,但经臣弟查实死者好友李行之乃字迹模仿高手!
有……七弟……不必再说了。”
刘澈身子猛地一颤,仿佛坠入冬日的冰湖中,身心俱冷。
刘荣随意的翻看着那些血书,和那一张张字迹相同的证据,平静的近乎无情的说道:“你说的这些……朕都知晓。”
朕都知晓!
这四个大字如利刃,狠狠的刺进刘澈的脑海,刺痛了刘澈的心,他脸上因激动而泛起的红,刹那间便退得一干二净,只有那四个字,在脑海中不停回响,震耳欲聋。
手指的上的指甲瞬间刺破掌心,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龙涎香,在空气中相互纠缠挥散。
“当年之事。”
刘荣的声音依然平稳,带着沉重与疲惫:“朕一直都知道不是你做的,你是被诬陷的,那刺杀案,陷害子嗣案,漏洞百出,朕怎会不查。”
“那为何……?”
刘澈似总算找回了声音,带着不受控的颤抖:“为何不还臣弟清白?!
为何还要下令将臣弟幽禁景园长达十年之久!
臣弟……臣弟日日夜夜对着那四角的天空,如同困兽,若非自证清白的信念支持着,臣弟……臣弟怕是早就疯了呀!”
刘澈字字泣血,流着泪控诉道。
刘荣走下来,亲手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