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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贺岁安苏拉尼番外

8宝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是作者“8宝周”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贺岁安苏拉尼,小说详细内容介绍: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主角:贺岁安苏拉尼   更新:2025-07-13 07: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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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岁安苏拉尼的现代都市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贺岁安苏拉尼番外》,由网络作家“8宝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是作者“8宝周”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贺岁安苏拉尼,小说详细内容介绍: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贺岁安苏拉尼番外》精彩片段


“你走吧,别再来找我,我要和苏拉尼在一起。”

赵闻煦的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急促起来。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他盯着贺岁安死水般的眼睛,用中文轻声问:“岁岁,他逼你的?”

他眼中没有被人背叛的愤怒,只有心疼。

一定是苏拉尼逼迫她的,他的岁岁不可能会移情别恋。

赵闻煦弯着腰与她的视线齐平,低声说道:

“岁岁,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别怕,我会保护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赵闻煦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能驱散她周围的黑暗。

看着男友温柔坚定的眼睛,贺岁安下意识地张嘴:“闻煦哥...”

苏拉尼立刻警觉地皱眉,俯身在她耳边沉声呵斥:“说什么呢?”

贺岁安被吼得身体一抖,她茫然无措地看向苏拉尼,却扫到周围不怀好意的守卫,瞬间清醒过来。

“我说——”

贺岁安别开视线,躲开男友心碎又心疼的双眸。

然后提高音量,用阿拉伯语喊道:“我看不起你这种穷记者!我想当总统夫人!”

喊完最后一个词,她的身体晃了晃,就好像身体的力气被人抽走了。

若不是苏拉尼掐着她的腰肢,她恐怕会摔倒。

赵闻煦苦笑着摇头,踉跄着后退一步,像是被人在心上捅了一刀。

但下一秒,他注意到贺岁安垂在身侧的左手正用摩斯密码的节奏轻叩大腿——

那是他们小时候发明的秘密通讯方式。

监...听...她的指尖微不可察地敲击着,快回...国...

苏拉尼掐着她腰肢软肉的手渐渐用力,然后不耐烦地拽了她一把:“够了,我们走。”

被拖向车门的瞬间,贺岁安突然挣扎着转身,鼓足勇气朝着赵闻煦用中文喊道:

“闻煦哥,对不起!赶紧回国!下次重逢我会用跑的!”

赵闻煦的背脊猛然一僵。

他肩膀的线条在阳光下剧烈颤抖,朝着女友大喊道:“岁岁,我理解你!”

苏拉尼粗暴地将贺岁安塞进车里,恶狠狠地问:“你们又在耍什么花招?”

“告别而已。用我的母语说再见,不过分吧?”

贺岁安靠在车窗上,看着赵闻煦的身影越来越远,心里充满了痛苦。

苏拉尼眼神凌厉地盯着她看了半天,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笑。

回程的车厢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苏拉尼的通讯器不时传来下属的汇报声,他简短地用阿拉伯语回复着,目光却始终钉在贺岁安身上。

她侧头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墙上的弹孔、烧毁的汽车,还有那些眼神空洞的行人,让她心中一阵抽痛。

如今,她也成了这座城市的一部分,眼神更加空洞麻木。

回到别墅后,苏拉尼的怒火彻底爆发。

苏拉尼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的眼神像两把利刃,紧紧盯着贺岁安。

她的心沉了下去,知道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了。

果然,苏拉尼猛地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拖到地毯上,怒吼道:

“你以为我听不懂中文,就不知道你在耍花样?”

贺岁安没有挣扎。

她望着天花板上繁复的伊斯兰花纹,想起玛莎说过,人死后灵魂会顺着花纹爬到天堂。

如果真有天堂,就一定有地狱,那这个恶魔怎么不下地狱呢?

“说话!”苏拉尼蹲下,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

“我说了...按你的要求说的...你答应过不伤害他。”

苏拉尼盯着她死水般的眼睛,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皮带撕裂空气的尖啸声中,贺岁安为了躲避,连忙滚到地毯上。

她四处躲避着他挥霍来的皮带,后背撞翻的茶几砸碎了落地灯,玻璃碎片在她小腿划出血痕。

她踉跄着冲向露台,赤脚踏过满地狼藉。

下面是玫瑰丛。

贺岁安跨过窗户的瞬间,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苏拉尼揪着她的长发把人拽回来,军靴碾住她流血的小腿。

“跑啊。”他俯身时领口的薄荷气息混着火药味,刺得她皱眉。

“怎么不跳下去?”

剧痛让贺岁安浑身冒汗,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惨叫出声。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惨叫,只会让他更兴奋。

苏拉尼似乎被这种沉默的抵抗激怒了,拦腰抱起她扔回床上。

丝绒床单吸走了坠落的冲击,却躲不开随之而来的重量。

苏拉尼掐着她的脖子,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知道吗?”苏拉尼微垂眼睫审视着她,问道。

他咬住她嘴唇时含糊不清地说,“你越是这样,我越是想让你哭。”

贺岁安别过脸,泪水浸湿了绣着国徽的枕套。

窗外的喷泉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让贺岁安的神经更加紧绷,感官更加灵敏。

“走神?”苏拉尼不满地掐着她的下巴。

“都做我的女人了,还想着你的小记者?”

疼痛让贺岁安浑身发抖。

床头柜上的军用水壶被他的胳膊肘撞翻,水渍在胡桃木表面晕开深色痕迹,像极了那晚总统府休息室里泼洒的石榴汁。

“看着我。”

苏拉尼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声音宛如魔音入耳:“我要你记住我这张脸。”

水晶吊灯在视线里摇晃,贺岁安的指甲深深陷入他手臂。

那里有她昨天抓出的伤痕,结痂处又被撕开,血腥味混着汗液滴落在她肌肤上。

她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

苏拉尼似乎对此很满意,俯身吻掉她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得近乎温柔。

“这才对。”他抚过她汗湿的额头,嘴角微扬,“你哭起来最好看。”

因为他不喜欢她对其他人笑。

特别是那个小记者。

“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敢嘲笑我的女人,所以我要你付出代价。”

苏拉尼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她对自己和那个小记者的态度,就很不爽。

她怎么敢的?

贺岁安泪眼婆娑地瞪着他,不满地说道:

“是你先...嘲讽我的....我不过是反击...而且我已经...向你道歉了....”

因为抽咽,她说话开始断断续续。

苏拉尼问道:“你以为道歉那些事就能过去?”

“就算你挑衅我这事我原谅你了。但你给我下药和我睡完,又去勾引其他男人这件事怎么解释?”

贺岁安正在用手背抹着眼泪,闻言一怔,就连抽泣都忘记了。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这到底是什么奇葩脑回路,才能说出这种话?

“闻煦哥是我的男朋友,那不是勾引,要说勾引是你勾引我!”她皱眉说道。

“我不想听你狡辩,我当时看得清清楚楚!”

苏拉尼的表情满是轻蔑:“你勾引完我,发现得不到总统夫人的位置,就又回去勾引那个小记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的想法。”

贺岁安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就要骂,却被苏拉尼一把甩开。

夜色完全笼罩总统府时,苏拉尼已经穿戴整齐。

他站在穿衣镜前调整领带,镜中映出床上蜷缩一团的娇弱女孩。

贺岁安裹着撕破的睡裙,露在外面的手腕上留着清晰的指痕。

临走前,他掐着贺岁安的下颌,蛮力地塞了一片事后药进她嘴里。

“贺小姐,既然你不想做我的总统夫人,那就证明给我看,别想用孩子裹挟我。”

门锁咔哒落下的声音,像一记耳光打在她脸上。

贺岁安慢慢挪到浴室,花洒喷出的热水烫得皮肤发红。

镜子里的女孩眼睛红肿,脖子上满是吻痕,锁骨上的淤青已经泛出可怖的紫黑色。

她干呕起来,事后药的苦味从胃里翻涌而上,烧得喉咙生疼。

三天前那盒被苏拉尼踩碎的药片,现在以更屈辱的方式每天被塞进她嘴里——

他很怕她会怀孕,又怕她会偷偷使坏怀上他的孩子,总要亲眼看着她咽下去才满意离开。

洗漱台边缘摆着瓶瓶罐罐的护肤品,全是法语标签的奢侈品牌。

贺岁安抓起一瓶砸向镜子,玻璃碎裂声惊动了门外的守卫。

“小姐?”女佣怯生生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您需要帮助吗?”

贺岁安盯着地上锋利的玻璃碎片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抓起最大的一片。

镜子的裂痕将她扭曲的脸分割成好几块,像极了被苏拉尼撕碎的人生。

“不需要。”

她松开手,玻璃碴在掌心留下细小的血痕,“我很好。”

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瓷砖上,和血迹混在一起流进下水道。

她将玻璃碎片藏在床底。



因为国情原因,沙赫兰男女在外很少坐在一张桌子吃饭。

当然,男女朋友或者夫妻除外。

故而四个守卫坐在餐馆的门口,而贺岁安和玛莎坐在靠近厨房的位置。

玛莎拘谨地坐在塑料椅上,手指不停摩挲着装有钞票的布包。

贺岁安掰开温热的大饼,蘸了蘸鹰嘴豆泥,又吃了一颗鹰嘴豆丸子。

她看玛莎不安地坐在一旁,便开口打破沉默:“哈娜迪是怎么受伤的?”

玛莎的眼神黯淡下来,眼中满是后怕:“昨天去市场买面粉...正好遇上反对派和政府军交火...”

贺岁安手中的饼子放回盘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原来是这样。”

反对派。

闻煦哥经常报道反对派的消息,不....

那不是反对派,那是前总统派系的人,按理来说,苏拉尼才是反对派。

真是可悲,正统成反贼了。

希望苏拉尼早点被推翻,早点死。

想到此,贺岁安几乎热血沸腾。

她忽然觉得眼前的食物那般美味可口,就好像苏拉尼已经死在了前总统手中了一样。

玛莎压低声音,犹豫着提醒:“小姐...您对总统先生...要小心些。”

贺岁安正在撕面饼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向一脸忧色的玛莎。

玛莎见她听进去了,接着说道:

“他喜欢温顺听话的人,反抗他的人...都消失了,您有时候不必太强硬,适当地放软性子。”

贺岁安理解玛莎的意思,她是在说苏拉尼吃软不吃硬。

提起苏拉尼,她就烦。

觉得盘子里的食物也失去了吸引力。

她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掩饰自己扭曲的表情:“我知道。”

她当然知道苏拉尼喜欢她温顺撒娇的样子,前面她已经实验过了。

只是,她是有思想的人,并不是苏拉尼的私有物。

她偶尔装一下还行,让她一直乖顺下去,她还真做不到。

贺岁安将勺子塞进玛莎手中,柔声说道:“玛莎阿姨,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

回程的车厢里异常安静,车内只有四个守卫和贺岁安,玛莎被她喊回去照顾哈娜迪了。

贺岁安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想起玛莎女儿腿上狰狞的伤口——

这就是苏拉尼统治下的国家,连平民走在街上都可能被流弹击中。

更何况是前总统派系的平民呢?

只怕是被苏拉尼势力嘎嘎乱杀了吧?

贺岁安疲惫地靠在靠背上,为这个国家的命运感到悲哀,为那些帮着苏拉尼推翻前总统的平民感到愤怒。

哎,明明有更好的选择。

他们却助纣为虐。

“今天早点回去。”

士兵们脸上闪过惊讶的神色,随即眼中都带着喜色。

这位大小姐总算不折磨他们了。

回到别墅时,夕阳才刚刚西斜。

贺岁安径直上楼洗澡,换上睡衣,早早地躺在了床上。

这两天苏拉尼好像挺忙的,都没来她房间,她难得睡了个好觉。

今天她打算故技重施——

在他回来前睡着。

*

总统府办公室

苏拉尼听完刀疤脸的汇报,浓密的眉毛微微挑起:“她用自己的钱?”

“是的,阁下。不仅支付了全部医药费,还给了玛莎一大笔现金。”

苏拉尼靠在真皮椅背上,想起第一次给贺岁安开支票时,她不屑而又愤怒的表情。

她不敢相信的眼神,里面还夹杂着被侮辱的愤怒。

当时他以为那只是她装模作样嫌钱少,现在看来她说的话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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