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知道贱男是假死?难道?
肿如核桃的一双眼睛,迸发出狂喜,“流烟,莫非你也……”她压低声音,“重生了?”
也?
流烟怔住,难道?
眼泪唰地一下子掉下来,流烟一把抱住元盈,“是的姑娘,我也……呜呜呜,你没疯啊,你吓死奴婢了……奴婢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呜呜呜……”
就在早上,她被家中嫂嫂叫醒,说老母的丧事既已办妥,就赶快回伯爵府伺候主子去吧。
流烟很懵,她的老子娘逝世多年,丧事怎么才办完?
询问好大会子才搞清楚,原来自己竟是重生了!
且重生的节点就是郑霄假死办葬礼的这天。
想到姑娘上辈子的遭遇,流烟恨之入骨,立即回伯爵府准备把真相告诉姑娘。
不想一进府就看到姑娘疯了在打人,她惊讶,上辈子好像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啊?
眼见郑家人要发落姑娘,她顾不得深思,先发制人,把人弄回了潇湘苑。
没想到姑娘竟也重生了。
太好了!
流烟胡乱地擦掉眼泪,咬牙切齿,“姑娘,这一次我们决不能让郑家得逞。”
元盈眸中杀意尽显,“自然,这一回,我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流烟觉得事不宜迟,“姑娘,那外室说伯爷和夫人每个月都会给他们银子,想来那对狗男女离京城不远,亦或者就在城里,奴婢这就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把那贱男找出来!假死可是欺君大罪,他就等着被杀头吧!”
元盈抬手,“不可,一来我们不知那贱人身在何处,盲目找会打草惊蛇。二来,我现在还是伯爵府的媳妇,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一旦爆出来,我也会被牵连,得不偿失。”
这就是她又把假面皮粘回去的原因,那群烂货,不值得她赔上性命去。
而且,郑霄如此对她,怎么能让他死那么痛快。
千刀万剐,啖肉饮血,都不足以解她心头之恨。
流烟冷静下来,“姑娘,您说的在理,是我冲动了,欠缺考虑。”
元盈安慰地摸摸她的头。
其实她也冲动了,差点撕开假面皮,好在及时清醒,没有铸错。
见她什么都不部署,流烟有些焦灼,“姑娘,那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等事情来了再被动出手吧?”
元盈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回忆起上辈子没有上心的细枝末节。
记得老虔婆王氏,在葬礼过后不吃不喝,积郁成疾,自己衣不解带侍奉了一个月。
有一天中午,老东西忽然胃口大开,吃了不少饭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