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的好!”
“月儿娘说的话,我听着咋这么想哭呢。”
“听了月儿娘,我感觉我身上的血都热了。”
“不行,我今夜睡不着了,我得去犁二亩地去。”
所有人看向池饱饱的眼神里又漫上了一层敬仰和钦佩,池饱饱的话让他们每个人都热血澎湃。
对未来有了满满的憧憬和希望。
看着他们一个个脸色的表情,池饱饱暗自偷笑。
打鸡血这种事,她可做的太多了。
现代的打工人来说,已经免疫了,说了对他们也不起作用,但是用到这个时代的人身上正好。
眼看天色不早了,里正打发了激动的村民,让他们赶紧回去睡觉。
“大侄女,明日一早我就去县里把这件事禀告县令。”
“咱们村地老鼠是解决了,其他村子还有呢,都解决了咱们才能彻底安心,你放心,你的功劳我会如实上报,不会亏待你的。”
池饱饱点头,里正人不错,是个有大格局的。
她要在这里好好生活,往后还要做生意,现在能借此机会在县里面前露个脸也挺好的。
“行,那堂叔你可别忘了,给山洞附近洒生石灰消毒,一定得堵死山洞,谁也不能挖开。”池饱饱叮嘱道。
“堂叔办事你放心,早些和燕绥回去歇着吧,时间不早了。”
此时,已经到了亥时(晚上十点。)
紧张了一天的池家村村民们,回了家后便都吹灯上床,热闹过后,村子又恢复往日的平静。
月光向晚,清风呢喃。
池饱饱和燕绥并排漫步在盛月之下,成年人的世界不似小年轻那般腻歪,不用在激烈的拥抱和接吻来证明两人之间的情感。
只是这么平淡的走着,笑着。
哪怕他们自己并没有释放了什么情感,也让别人看到了一种叫做美好平淡幸福的东西。
拿完尿桶回家的圆婶趴在门框上,盯着这二人看的出了神。
“我咋忽然发现月儿娘越来越漂亮了,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真般配,都三十岁的人了,咋还跟新婚小夫妻一样。”
铁柱嘿嘿笑着一把把她拉回房中:“看别人干啥,你男人我也年轻着呢,赶紧回房睡,我也能让你体会到小夫妻的感觉。”
圆婶拿着尿桶就抡了过去:“你干啥,发春啦。”
完全不知隔壁发生了什么的池饱饱和燕绥一起回到了家中。
池饱饱就着月光开始洗漱。
“孩子们都睡了没?”
“睡了,四月这孩子睡觉太不老实了,把三月差点挤的脸都变形了。”燕绥浅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