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动的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两年后,霍砚洲的事业更上一层楼,上市那天他拿着早就准备好的鸽子蛋跪在地上向我求婚。
他说:“阮阮,嫁给我,你就是我的命,此生我定不负你!”
母亲知道后并不同意,她说这个圈子里的男人最是不可信。
为了像她证明,我不惜和母亲大吵一架,倔强的和她打赌。
霍砚洲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而婚后他也待我确实很好,从不晚归,更是舍不得我受到一点伤害。
直到那晚他被人下药,睡了一个清纯女大。
那个人就是江晚柠。
第二天,我在霍砚洲的眼中看到了,曾经他追求我的那份炙热。
可我并不死心,不死心那个曾爱我入骨的男人就这样死了。
也不死心,就这样输给了这个圈子里的墨守成规。
于是我倔强的不提离婚,
试图挽救那岌岌可危的婚姻。
直到霍砚洲为了她,将我插着呼吸机的母亲吊在挖掘机上。
我才知道,
原来,
我输得一败涂地。
画面结束,我被猛然惊醒,脑海里只剩下监测仪上那绝望的一条直线。
我一把扯掉手上的针头,跌跌撞撞就朝停尸间跑。
可当我找遍所有冰柜,却唯独不见母亲的身影。
正当我急的不知所措时,两个护士从旁边的屋子走出来,对着垃圾桶干呕:
“太恶心了,看着她一副娇弱的样子,没想到口味那么重!”
“就是说啊,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癖好,非要了解人体构造,竟然拿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做实验,刚刚那一刀尸僵都流出来了。”
我心头一震,顿时生出一股不好的念头,急忙拉住护士,颤抖的问:
“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六十岁的老太太。”
护士被吓了一跳,看着我支支吾吾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