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位置的纹身露出来。
“这是什么?”林晚晚扒开她衣领。
飞鸟落于枝桠。
看清图案后,她的脸色顿时更加阴沉,她无意间看到过顾宴霆胸口一模一样的纹身。
她声音尖利:“按住她!”
不等谢明微反应,林晚晚摔碎空酒瓶,眼中闪着疯狂的妒意,狠狠地剜向那片纹身。
“啊!”谢明微疯狂踢打挣扎,双手被按住,她便抬脚将林晚晚踢开。
林晚晚面容扭曲,眼中闪着快意的光,再次逼近:“贱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抢宴霆!”
剧痛袭来,谢明微声音嘶哑浑身颤抖,温热的血汹涌而出。
胸前皮肤被划烂看不清原来的模样。
林晚晚犹觉不足,硬生生将皮肉剜走。
谢明微眼前发黑,几欲昏厥,痛得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恍惚间,杂乱的脚步声自巷子口传来,她听到冰冷夹杂着怒意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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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微!就因为我是宴霆未婚妻,你就找人侮辱我吗?!”
林晚晚边大声控诉边迅速用碎酒瓶在手臂上划了一下,雪白的手臂一道刺目的血红。
“宴霆救我!”她满脸惊恐地扑进顾宴霆怀里。
“宴霆,谢明微她疯了,她自己划伤自己,还说这样你就会心疼她,没准……没准还会把她带回顾家。”林晚晚觑着他表情,每说一句便能看到他面色阴沉一分。
顾宴霆冰冷的目光顺着林晚晚的指控扫过站在谢明微身后的小混混身上,最后落在趴在地上的谢明微身上。
“宴……宴哥,我们只是路过,不是微姐叫我们来的!”说完,几人连滚带爬地跑开。
谢明微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晚晚凭口颠倒黑白:“不是我,是她找人……”
“宴霆,我好疼。”林晚晚打断谢明微的话。
顾宴霆目光一寸寸冷下来,看向谢明微的目光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失望与嫌恶。
剧痛和失血让谢明微视线模糊,意识涣散,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他毫不掩饰的嫌恶,心口被剜去皮肉的剧痛也变得麻木了。
顾宴霆不再迟疑,抱着林晚晚转身朝着巷子口走出去。
“顾哥,谢明微还在里边吧?那群混混再回来怎么办?”有人忍不住问道。
“她自作自受,不用理会。”他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逐渐走远:“晚晚最重要。”
脚步声消失在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