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张姨才特地跑到告诉她:“二少爷不知道怎么了,把房门全锁上了,不准别人进去,他自己也不出来。”
沈言轻笑:“又不是大姑娘,怎么还突然怕见人了?”
直觉告诉沈言,霍星初这家伙有古怪。
于是乎,她立马叫上了霍宴行,两人摸上了二楼,想看看霍星初这小子到底在干嘛。
“叩叩叩——”
里头传来霍星初不耐烦的声音。
“张姨,我都说了不吃了,别烦我。”
沈言清了清嗓子:“开门。先前不是还一个劲吵着要出去吗?”
“现在那些矫正老师也走了,你把自己关里面想干嘛?”
霍星初声音闷闷的:“别管我,我乐意在屋里待着。”
这可把沈言他们两人给整不会了。
“你儿子咋啦?”
“不会是失恋吧?”
霍宴行仔细想了想霍星初之前那副德行,十分严谨地说:“我认为,不可能。”
沈言没耐心了,直接了当:“霍星初,你赶紧给我把门打开。”
“再不开,以后可别想出去了。”
霍星初纠结了好几分钟,无奈之下从衣柜拿出个棒球帽,往头上戴好才开门。
“干嘛呢,敲半天门也不开。”
“等等,你干嘛突然戴帽子了?”
沈言一把掀开帽子后,惊奇地发现自己的火鸡头儿子,竟然变成了卤蛋儿子。
她没忍住,噗嗤一声,弯腰大笑。
“霍星初,你这……新发型,挺帅的。”
头回见到光头儿子,霍宴行也忍俊不禁。
霍星初浑身的气焰都随着头发的丢失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整个人颓了下来。
“还不都怪那几个光头佬。”
“让他们帮忙剃个寸头,结果给我刨光了!”
“妈,我能不能晚几天去学校啊……”
沈言乐得不行,但还是给出了坚决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