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还有十几天就要去京都了,她没时间去赚钱了。
要是拿不到工资,妈妈的墓地就买不了。
最后,阮清歌还是换上了小姐服。
只不过她手臂受伤了,所以换了一套有袖子的礼裙。
刚推开包厢的门她便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
里面传来戏谑声:“阮清歌,你竟然堕落到来这种地方当小姐,这还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高傲的阮大小姐吗。”
阮清歌身子一怔,脚下如千斤重。
如果知道这里面的人是他们,她打死也不会进来。
但这群世家千金公子们的奚落声并未停止。
“南州,这阮清歌好歹是你名义上的妹妹,不知道的还以为阮家要破产了连个人都养不起了。”
“啧,南州有多大方咱们都是知道的,他今天在拍卖会上还为了棠棠一掷千金,花了三千万只为了买一个结婚项链,他可不吝啬。”
“南州是不吝啬,但架不住有的女人自甘下贱,就想赚这种钱啊。她现在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保姆的女儿赚这种钱很合理。”
头顶的讥讽和奚落声越来越多,但阮清歌只死死咬着唇不说话。
她已经不是阮家的大小姐了,再也没有傲的资本了。
全程,阮南州就坐包厢的角落,身边是季棠,两人有说有笑,对阮清歌这边的窘境全然不见。
至此,阮清歌自嘲笑了笑,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阮清歌,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在那装什么呢,还不过来给我们哥几个倒酒?”
说话的是江家公子,他小时候欺负过阮南州,当时阮清歌教训过他,他一直记仇到现在。
“阮伯伯和南州大度,不跟这种偷身份的小贼计较,身为兄弟可不得帮帮忙。”
话落,男人直接从地上拎起一箱伏特加,吊儿郎当道:“把这些酒都喝了,我们哥几个也不为难你。”
这些酒下肚不死也得废,更何况她才打完针,不能喝。
很多次,阮清歌都下意识的看向阮南州,希望他能像小时候那样,无论什么情况都会站出来保护她。
但从始至终,阮南州的目光都没有落在她的身上。
下一秒,她便收到了一条信息,是阮南州发的:
“续约,继续当我的金丝雀,这群人我来解决。”
阮清歌眼眶瞬间就红了。
他马上就要跟季棠结婚了,竟然要要她续约?
那她算什么?小三吗?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原来不舍得她受一点委屈的阮南州,现在竟然逼她当小三。
阮清歌忍着心口剧痛,关上了手机,和阮南州对视了一眼。
“我来之前喝了头孢,喝酒会死。”
众人不信,“呵,你们母女惯会偏人,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下一秒,阮清歌直接掀开了袖子,手臂上渗血的伤口展现在众人眼前。
坐在角落的阮南州眉头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薄唇微抿。
这群人不过是想教训阮清歌,不敢闹出人命。
很快江少就想出了另一个恶趣味的法子。
“阮大小姐金贵,喝不了酒,那就跪着学狗叫吧。”
旁边人跟着起哄,“光学狗叫哪够,学着狗叫,然后再说她那个保姆妈是杀人凶手,死有余辜!”
阮清歌死死咬着唇,如果她母亲没有做当年的事,她可以堂堂正正的让这些人闭嘴。
但事实是她的母亲的确是杀人犯,这点她反驳不了,让她亲口说出那种话,她做不到。
阮清歌知道这群公子哥们今天非要给她难堪,再留下来只有无尽的羞辱。
“抱歉,这个钱我不挣了。”
阮情歌转身准备离开包厢的时候,江少抬手薅住了她的头发,手臂一紧把她禁锢在怀中。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撕开了她的衣领,白晰的肌肤乍现,男人嘴里还说着混账话:
“阮清歌,你跟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我就算在这里要了你,也没人会说一个不字。”
就在男人准备强迫阮清歌的时候,阮南州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将她拉出。
“阮家的人,还轮不到外人欺负。”
一句话让阮清歌红了眼,那个一直会保护她的阮南州好像回来了。
但回到家中,阮清歌被粗暴的扔在床上,男人轻蔑的声音让她再次认清现实。
“阮清歌,你就那么等不及?想去那种地方钓金龟婿?”
说着,阮南州似是报复般的撕开的女人的礼裙,利索的将她的手腕举起缠在床头。
阮清歌屈辱的落泪,反驳道:“我没有!”
“有没有检查一下就知道了。”阮南州的眼里没有情,只有无尽的愤怒,他顺手解开腰带。
恰在此时,门口传来阮父的声音:“清歌,爸爸听佣人说你哭了,怎么了?开门跟爸爸说。”
阮清歌神色大惊,她不想让阮父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阮南州却恶劣道:“正好,让老头进来看看你躺在我身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