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砚行玉贵妃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蓑烟雨忘平生萧砚行玉贵妃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看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七皇子身边的护龙暗卫。冷宫里替他抢残羹,挡暗杀。战场上替他取首级,夺军功。陷入绝境时,他语气哀伤。“阿影,是我连累了你,若有来生,换我护着你。”然而他登上帝位,却赐我一碗汤药。断我手筋,废我内力,切掉我一身带着疤痕的皮肤,让我成了他后宫陪床的美人。然他又嫌弃我的腰没有贵妃的软,我的声音没有才人的媚。他厌弃我,又困死我。将我丢在吃人的后宫,苟延残喘。可他不知道,我为了他曾铤而走险,用护龙一族禁术,以我之魂献祭龙脉,才让他登上九五之位。我若不得善终,他的天下亦会易主。而我,即将被害死在御花园的石榴树下............只因玉贵妃的蝴蝶纸鸢莫名跌落在我的身前,她便命我跪在御花园的石榴树下请罪。“谁不知道姜美人一手暗器了得,定然是...
《一蓑烟雨忘平生萧砚行玉贵妃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是七皇子身边的护龙暗卫。
冷宫里替他抢残羹,挡暗杀。
战场上替他取首级,夺军功。
陷入绝境时,他语气哀伤。
“阿影,是我连累了你,若有来生,换我护着你。”
然而他登上帝位,却赐我一碗汤药。
断我手筋,废我内力,切掉我一身带着疤痕的皮肤,让我成了他后宫陪床的美人。
然他又嫌弃我的腰没有贵妃的软,我的声音没有才人的媚。
他厌弃我,又困死我。
将我丢在吃人的后宫,苟延残喘。
可他不知道,我为了他曾铤而走险,用护龙一族禁术,以我之魂献祭龙脉,才让他登上九五之位。
我若不得善终,他的天下亦会易主。
而我,即将被害死在御花园的石榴树下......
......
只因玉贵妃的蝴蝶纸鸢莫名跌落在我的身前,她便命我跪在御花园的石榴树下请罪。
“谁不知道姜美人一手暗器了得,定然是你醋了王上亲手为本宫画纸鸢,才将它打落的。”
珠圆玉润的贵妃,不过是气恼萧砚行昨夜宿在了我宫中,便寻了由头当众处置我撒气。
“我家主子只是路过,并未见着贵妃娘娘的纸鸢,再说主子的手......”
婢女桃枝的脸上挨了重重一巴掌。
那句小主的手早就已经被挑断了手筋,如今连端碗都勉强的话,被堵在了桃枝口中。
若我的手还似从前,昨夜醉酒的萧砚行将我捆住手腕,挂在床棱上时,我便能轻易躲开。
“姜影不准出声,皇家要有皇家的体面。”
他所有隐匿人后的暴虐,只会在我的身体上释放。
他在身后撞击,鞭子在我割皮换肤的娇躯上留下一道道刺目红痕。
我死死咬着牙,贵妃有了身孕,他舍不得碰她,便将压抑半旬的火,尽数发泄在我的身上。
不是因为爱我,而是他的姜美人最耐折腾,最能忍痛,哪怕他玩得再刺激,我也不会发出一声闷哼。
我不是不知道疼,而是在做他护龙影卫的二十年里,我不知受过多少伤,中过多少毒.
他还是冷宫里的最不受宠的皇子时,想要他命的贵人,就给他发馊的餐饭里下毒。
所有入口的东西,都由我先尝。
我中了西域奇药时,浑身如火蚁啃食,一口口的暗红色的污血从唇角溢出。
“主子别担心,阿影能熬得住。”
比我小三岁的小少年,将我的头放在他的膝上,眼泪滴在我脸庞。
“阿影,你好起来就离开这里吧,我会将你拖累死的。”
明明那么怕被抛弃,还是颤抖着声音想给我最后活路。
可我已经是他身边最后一个护卫了。
从那以后,怕他担心,我习惯穿玄色衣服,习惯吞下喉头腥甜,再疼也能面色如常地对着他笑。
可我却没有想到,他身居高位后,我所有的疼痛与忍耐都来源于他。
胸口传来熟悉的刺痛,额头渗出一层汗,我费力地将桃枝护在身后。
“贵妃有气冲着我来就是,何必为难一个婢女?”
玉贵妃嘴角扬起弧度。
“本宫怎么敢呢?你可是王上心尖上的人,这御花园里,有谁像你一样能有一片自己的石榴林?”
我抬头看头顶鲜红的石榴花开得正好,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绿与红,丝丝缕缕打在我的身上。
这和冷宫里的那棵石榴树一点都不像。
那棵树总是半死不活,花也开不了几朵,但却是少年萧砚行心中最大的期盼。
待石榴结果,鲜甜的石榴籽,是他少有能吃的甜。
“阿影,等我成了王,我要在御花园种满石榴树。”
他成为太子那一年,我还是他身边手握权柄的第一护龙卫。
我和他并肩站在御花园,看匠人移栽下这一片石榴树。
“阿影,这是孤送给你的生辰礼,你可喜欢?”
当时是喜欢的。
如今我才知帝王的喜欢是如何的多变。
“来人,砍了这片石榴林,让姜美人惨白的皮好好晒晒盛夏的太阳。”
随着斧子落下,石榴花窸窣落下,像是砸在我心头的石头,砸得我千疮百孔的心又破碎几分。
再无石榴树为我挡下正午正毒的太阳。
也好,因死期将近,我总觉刺骨的冷。
如今,倒是能感受一丝久违的暖。
我在烈阳下跪了两个时辰。
脸颊高高肿起来的桃枝,见我摇摇欲坠,急红了眼睛。
她悄悄端着一个茶碗,放在我苍白的唇间。
“主子,您就喝一口吧,您的身子顶不住的。”
她声音哽咽,明知道这举动又会招来一顿皮肉苦,她还是想让我舒坦一些。
恰此时,内监尖锐的声音响起。
桃枝惊的摔了手中的茶碗,匍匐跪在地上。
“姜影,我说过玉儿有孕,你又何必招惹她?”
萧砚行的声音冷冷。
我只顾看洒在地上的水,转眼就被晒成了浅淡的印记。
一如我与他的情义,淡漠的若有似无。
“你何必这么倔强。”
我不过片刻走神便再次激怒萧砚行。
“光跪在这里算什么赎罪,滚去佛堂,替贵妃抄三百遍佛经祈福。”
他甚至不问因果对错。
或许我的存在就足以让他不快。
我艰难起身行礼,转身朝佛堂而去。
明明我按着他的旨意行事,他的声音越发气恼。
“桃枝违背贵妃旨意私自给影美人送水,去贵妃的宫中领罚去。”
我的脚步顿住。
他似乎在等我开口求他。
我不明白,我与他为何走到这般。
“奴婢遵旨。”
桃枝不着痕迹地拉扯我的衣袖,我终是没有张开紧紧抿着的双唇。
不是我不想,而是满嘴的腥甜,来不及咽下去。
萧砚行向来知道怎么让我难受。
因为我们一路走得艰难,成事后,我最是体谅跟随我们的那群弟兄。
风光时,我是他身边的站在明处的护龙卫,连他太子府中由谁侍寝也是能说得上话的。
可现在,我连自己身边唯一的婢女都保护不了。
我踉踉跄跄地走到佛堂。
右手执笔却怎么也无法止住抖动。
我左手握住右手手腕,竭尽全力,才能让笔尖落于纸上。
曾经练刀尖轻而易举,如今簪花小楷让我后背出了一身细汗。
我将刚完成的佛经,放置一旁,我不过完成十来份,就过去了小半日,三百卷真是要命的。
我的手腕颤抖得不像话,只能休息片刻。
可哐当一声,洒扫的宫人,撞翻了我抄好的佛经,每一张都沾上了地上的水印,墨迹晕染,恶心难堪。
“对不住了姜美人,这些佛经脏了,劳烦您从头抄。”
我看了宫女的脸,我曾居高位时,救过的犯错宫女。
果然不是人人都是桃枝。
但我也想得开,就连我用命护着的萧砚行,都变了。
又何况指望他人记住我的恩德。
这一插曲的结果就是,萧砚行带着娴妃来看我的祈福佛经时,我竟拿不出半个字。
“亏娴妃还替你求情,让孤放你出去,结果倒好,你就是这般辜负她的。”
萧砚行的眉头紧紧皱着。
“你若不愿坐着抄,那就跪着抄好了。”
娴妃是萧砚行还没有成为太子时的侍妾。
当时太子迎娶太子妃后,我可怜她,让萧砚行给了侧妃的位份,才让她在东宫有了立足之本。
“姜美人跪着太伤膝盖,垫个蒲团吧。”
我的膝盖刚挨住蒲团,就疼得呼吸快了几分。
这蒲团果然是加了料的,石子、钢针应有尽有。
有谁相信宫中最是心善,一心礼佛的娴妃,其实怨恨我至深。
因为曾经无数次萧砚行在她房中宿到半夜,就会敲开我的院门。
“阿影,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安稳。”
他躺在我的床上,我睡在一旁的榻上。
“阿影,你在身旁,我才觉得现在的幸福,不是梦幻泡影。”
我手抖的纸上尽是墨点,始终无法落笔。
“姜影,怎么你也学会了装柔弱的这一套?可你装得像吗?”
“是啊,影美人曾经可以空手制服豺狼虎豹呢。”
我的眼神有些迷 离,看不清眼前的佛经。
曾经骁勇如神,如今我如同一摊烂泥。
这摊烂泥也该干涸了,然后被践踏成末,被风吹散,残渣也不会剩下。
眼前的景物变得虚幻,我的头沉到抬不起来。
是要死了吗?
那也算解脱吧。
我当着萧砚行的面,轰然倒地。
“阿影。”
是错觉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醒来时,我已经睡在了自己的长秋宫。
入眼是萧砚行俊秀的眉眼。
“阿影,你怎如此迷糊,你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若不是你身子强健,说不定孩儿已经有了闪失。”
我茫然地抚摸自己的小腹,不敢相信这里竟然孕育着一个生命。
可是我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根本没有时间等孩子降生。
“太医说你的身体没有以前强健,要多休养。”
他的眸子浮现出一抹罕见的温柔。
“我子嗣艰难,这几年只有玉儿与你怀上了孤的血脉,上天还是眷顾孤的。”
我不着痕迹地捏住被角。
淡淡地看他沉浸在幸福中。
若是从前,我定会守护他的幸福。
如今只会冷眼旁观。
兴许是他心情太好,他竟和衣躺在我身侧。
用手肘支起脑袋看我。
这是他小时候常有的调皮动作。
我回头对上他织热的眸子。
“阿影姐姐,你真好看。”
我的心快速跳动,幼年时候的他,经常这么说。
可他已经不是幼年,他的手伸向我的腰腹,起初似在轻抚,然他的眸很快泛起了欲念。
我背后的汗毛瞬间竖立。
无数个痛苦难熬的夜,让我本能地抗拒。
“我有身孕了。”
“没关系,你身体底子一贯强横。”
又是这句话,可他忘了,曾经最厉害的护龙卫,被他用霸道的汤药化去一身功力,我已经不及常人康健。
更何况他又嫌我的手过于粗糙,嫌我的皮子不够细腻,干脆对我用了换皮之术。
又为了以防万一,挑断我手筋脚筋,让我不能久站,不能抓握。
如同一个废人一样苟延残喘。
可是他只记得我曾经的强悍。
我竟然分不清,他到底爱的是我的强悍,还是爱我这个人。
“王上忘了,我如今早已不复当初,有了身孕都能随时晕倒。”
他的手顿了顿,眼中情yu被愤怒取代。
“你一定要如此扫我的兴?”
我第一次寸步不让地与他对视。
他拂袖而去后,我才卸下整个盔甲,整个人犹如濒死的鱼大口喘 息。
桃枝回来时,手里捧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她的十指溃烂明显是用过刑的。
“主子,贵妃娘娘让我给您带一碗安胎药。”
她的声音沙哑,眼里都是悲伤。
聪慧如她,自然知道药无好药。
我接过药碗,让桃枝下去给手指上药。
我看着黑乎乎的药汁,嘴角泛起苦笑。
玉贵妃这有是何必呢,为了我这般引火烧身,不值得。
可我又不能辜负她的一片心意,扬起脖子大口将汤药灌下去。
还没有等到药效发作。
萧砚行的贴身大监就匆匆而来。
“姜美人,王上让我来取您宫里的雪莲玉膏,还请您将这个月的量交予老奴。”
雪莲玉膏是我换皮后的必需品。
否则就会周身如同烈火烹皮般,要生生将人疼死的。
见我不动,大监面露难色。
“娘娘不要为难奴才,王上刚刚弄哭了欣才人,将她的胳膊捏出了印子,这才让奴才来寻这雪莲玉膏养颜用的。”
欣才人的伤是如何而来,不言而喻。
他恼了我的拒绝,这是有意为之。
我转身将一个琉璃瓶放在大监手上。
可就在这一瞬,我身下一股鲜血涌出,大监因为惊吓,手中玉瓶落地,摔得粉碎。
“姜美人,您,您这是怎么了?”
桃枝的脸都吓白了。
“主子,您坚持住,我这就去为您请太医。”
我吃力地拦着她。
“不用去的,今日的太医怕都不当值。”
桃枝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当年她是萧砚行的奉茶宫女。
因为侍茶处的管事算计,把陈茶递上御前。
是我一时多管闲事,替她免去责罚,处置暗害她的人。
她在我的门前跪了三日,求我收下她。
我是一人之下的姜护卫时,她并未跟我享福。
我成了人人可欺的姜美人时,她却因我受尽责难。
我拉着她的手,艰难问她。
“桃枝,你可愿同我一起离开。”
这丫头立马跪在地上磕头,答案自不用再说。
萧砚行匆匆而来时,连腰带都没有系好。
“阿影,孩子呢?”
我悲伤地看着他,未语泪先流。
他整愣了一瞬。
似乎没想到强悍如我,也有脆弱的时候。
他上前一步将我抱在怀里。
“阿影姐姐不怕,孤这就为你宣太医。”
我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袖。
“就算这个孩子没有了,我们还有机会,孤保证,一定让你生下我们的龙子。”
我仰起脸,悲痛地看着他。
“是玉贵妃,是她送来的安胎药谋害了我们的孩子,王上,你要替我们的孩子报仇。”
他安抚我的手顿住。
“阿影,你可是悲伤过度,已经开始信口胡说了?”
他刚才的情意不见。
“你可知阿玉是谁?他是孤的帝师之女。”
他逐渐与我保持距离。
眸色逐渐被理智清明取代。
“我不管她的身份如何,她暗害皇嗣是事实,根据律法......”
“姜影,你现在不是护龙卫,没资格谈律法。”
他打断我的话,语气冰冷。
我明白,帝师门生遍布朝野,是曾经扶持他上位的主要力量。
他曾经许诺过的,帝师府必出皇后。
可他后位许两家,最后只能给赵玉儿一个贵妃之位,本来就是他亏欠赵玉儿的。
可今日我必要咬死了赵玉儿。
“小七,你知道我有多期盼这个孩子到来吗?”
我声音哽咽,但依然掷地有声。
“我今日便将话放在这里,赵玉儿谋害我儿, 你不敢治他的罪,待我身体好些,我便亲自将她欠我的讨回来。”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叫过他小七了。
曾经我教他强身健体,练武时,经常这么喊他。
我与他也有半师之谊。
我话语的恨意太过锋利,让萧砚行的眉头紧紧锁住。
他胸口起伏,看我的眼神犹如利刃。
“姜影,何必这么倔?”
我拖着破败的身体,坐起上半身,与他对视。
他被我看得恼怒。
“来人,姜美人随意攀咬贵妃,掌嘴五十。”
五十个巴掌,他这是要我的命吗?
我被粗暴地拖下床,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哪怕大监都看不下去,劝我低头认错。
可我偏不。
执刑的宫人扇在我脸上时,我一瞬头晕眼花。
接连几个巴掌,我的嘴角渗血。
“没吃饭吗,孤怎么连响声都听不到?”
萧砚行见我背脊挺得笔直,狠狠将茶碗扫在地上。
宫人再不敢惜力,左右开弓,我的脸热辣辣地疼。
但这样的伤远远不及内里的疼。
很快我无法视物。
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
我眼前一片血色,透过血影只能看到萧砚行一个轮廓。
萧砚行或许也在奇怪,为什么掌嘴,能掌到人七窍流血。
可他并未阻止行刑。
四十三、四十四、四十五......
我内心叹气。
这个赵玉儿,一碗汤药的恩情,竟然要我用四十五耳光来还,还真是狐狸一只。
我再也无法坚持,不等四十六个耳光落下,我骤然喷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软倒在地。
萧砚行眼眸一沉还未走到我身边,用刑的宫人就将手探上了我的鼻息。
“陛,陛下,姜美人她没气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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