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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若鸢魏昭的小说一曲相思寄明月

明月如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魏昭是侍卫,却喜欢上了小姐。小姐看不上他,便把唐若鸢这个毁了容的丫鬟丢给他,同他成了亲。成婚三年,他会在旁人讥讽她容貌时为她出头,也会在打雷的时候温声哄她入睡,无数次她都以为,他定是忘了小姐,爱上了她。直到小姐哭着扑向他,说她后悔了,他没有任何犹疑,在她生产当日便抛下她带着小姐私奔。那日,他跑了,唐若鸢爱慕着他的一颗心,也死了。后来听说那恢复皇子身份的魏昭疯了一般的翻遍了京城,都没找到他失踪的发妻。……“若鸢,你那便宜夫君回来了,赶紧收拾收拾回家吧,他带了好多东西呢。”听到这话,唐若鸢瞬间放下手上的活计,朝下人的院子里跑去。眼见着小院的柴门大开着,她心底的欢喜快要满溢了出来。雕花窗棂推开半扇,唐若鸢三步并做两步跃上台阶,想看看里面的...

主角:唐若鸢魏昭   更新:2025-06-26 1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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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若鸢魏昭的女频言情小说《唐若鸢魏昭的小说一曲相思寄明月》,由网络作家“明月如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昭是侍卫,却喜欢上了小姐。小姐看不上他,便把唐若鸢这个毁了容的丫鬟丢给他,同他成了亲。成婚三年,他会在旁人讥讽她容貌时为她出头,也会在打雷的时候温声哄她入睡,无数次她都以为,他定是忘了小姐,爱上了她。直到小姐哭着扑向他,说她后悔了,他没有任何犹疑,在她生产当日便抛下她带着小姐私奔。那日,他跑了,唐若鸢爱慕着他的一颗心,也死了。后来听说那恢复皇子身份的魏昭疯了一般的翻遍了京城,都没找到他失踪的发妻。……“若鸢,你那便宜夫君回来了,赶紧收拾收拾回家吧,他带了好多东西呢。”听到这话,唐若鸢瞬间放下手上的活计,朝下人的院子里跑去。眼见着小院的柴门大开着,她心底的欢喜快要满溢了出来。雕花窗棂推开半扇,唐若鸢三步并做两步跃上台阶,想看看里面的...

《唐若鸢魏昭的小说一曲相思寄明月》精彩片段




魏昭是侍卫,却喜欢上了小姐。

小姐看不上他,便把唐若鸢这个毁了容的丫鬟丢给他,同他成了亲。

成婚三年,他会在旁人讥讽她容貌时为她出头,也会在打雷的时候温声哄她入睡,无数次她都以为,他定是忘了小姐,爱上了她。

直到小姐哭着扑向他,说她后悔了,他没有任何犹疑,在她生产当日便抛下她带着小姐私奔。

那日,他跑了,唐若鸢爱慕着他的一颗心,也死了。

后来听说那恢复皇子身份的魏昭疯了一般的翻遍了京城,都没找到他失踪的发妻。

……

“若鸢,你那便宜夫君回来了,赶紧收拾收拾回家吧,他带了好多东西呢。”

听到这话,唐若鸢瞬间放下手上的活计,朝下人的院子里跑去。

眼见着小院的柴门大开着,她心底的欢喜快要满溢了出来。

雕花窗棂推开半扇,唐若鸢三步并做两步跃上台阶,想看看里面的情形。

只见锦布包袱、木盒妆奁堆了满屋,魏昭正一样一样解开摊放着。

而屋子里却不光有他,还有他们二人的小姐,这尚书府的大小姐——宋时语。

她跟在他身后,手里指指点点的,挑着中意的物品。

“这次带来的蜀锦和首饰都不错,这几样小玩意也和我眼缘,全送到我房里吧。”

“这几盒脂粉颠得有些散乱,就留给唐若鸢吧。”

“她脸生成这个模样,你还是让她涂些粉吧,省得每次顶着这么大一道刀疤出现在我面前,可要把我吓个半死。”

这几句话落在唐若鸢耳中,如同细针一样扎得她心中刺痛不已。

还没反应过来,宋时语就已经走到她面前,留下几句尖酸的嘲讽。

“让开些,别把你身上的穷酸气沾到本小姐身上了。”

唐若鸢连忙往旁边退让了些,宋时语轻哼了两声,昂着头耀武扬威般地离开了。

眼见着人走了,魏昭才跟着走出来,递来一根簪子,温声道:“莫要将小姐的话放在心上,这是我去蜀地给你带的礼物。”

这支雕着兰花的玉簪光泽质地柔和而细腻,唐若鸢很喜欢,拿着看了又看。

两个人慢慢走进房里,魏昭又拿起桌上的几个妆奁放在她手边,“这几份脂粉你也拿去,平日里可以多涂一涂,遮掩下脸上那道伤疤。”

唐若鸢忽地怔住了,她看着这几个密封着的盒子,眼底满是黯然。

“阿昭,你也觉得这道刀疤看起来很吓人吗?”

闻言,他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在意容貌,我只是不想你因为这些伤痕而引人非议,也不想你被小姐为难。”

方才宋时语的话又一次在唐若鸢耳边回响。

她知道魏昭向来沉默寡言,今天突然同她说这些话也不过是因为太过在意小姐,小姐说不想看见她这张脸,所以他才让她遮掩住。

脸上那道横穿两张脸颊的巨大伤口已经痊愈了,却又在此时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唐若鸢忍不住低下了头,她拿起那几个妆盒,声音很是沉闷。

“我知道了。”

魏昭没有听出她语气中的失落,只点了点头,随后将房间里的东西都收敛在一起,一齐带着往侧院里去了。

唐若鸢看着又恢复了空荡的房间,心中感伤不已。

十二岁家道中落被卖入尚书府中后,唐若鸢被指派着去侧院服侍小姐。

她落难时脸上留下了一道疤痕,所以小姐很是不喜欢她,常常使唤着她做些苦活重活。

她心中委屈却也不敢多言,只能更谨小慎微做好分内之事。

整个侧院之中,只有魏昭对会对她多加照顾,因而她慢慢的喜欢上了他。

三年前,小姐将她指给魏昭为妻,她以为自己终于得偿所愿。

可直到婚后她才发现,魏昭喜欢的人是小姐。

唐若鸢意识到这点之后心中很是难过,可她也明白,以自己的身世样貌,能嫁给魏昭已经是求而不得的福分了,又哪里敢奢求他的爱呢?

因而婚后这三年她一直装作什么也没察觉的样子,安分地扮演好魏昭妻子的角色。

好在这三年,他做足了一个好夫君的模样,会在旁人讥讽我容貌时为她出头,也会在打雷的时候温声哄她入睡,

只可惜,所有的这些,在撞上小姐后,却仍然变得不值一提。

他最在意的,目光跟随的,始终只有小姐。




“魏昭,你醒醒!”

山洞里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惊醒了唐若鸢,她脑中空白一片,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冲了进去。

离开尚书府时她带了很多药瓶,眼下正好都用得上,她便一股脑地把药粉洒在了魏昭身上。

宋时语看着突然出现的唐若鸢,嘴里的哭声戛然而止。

上完药后,魏昭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两个女子的心都安定了下来,沉默地守在一旁。

天蒙蒙亮时,山洞外传来的人声将她们惊醒过来。

宋时语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心中隆隆地跳个不停,强撑着大小姐的气焰指使起唐若鸢。

“外面是一直在追杀我的土匪,唐若鸢,你穿上我的衣服去引开他们。”

听到土匪二字,唐若鸢本能地有些抵抗。

宋时语见她不说话,气得咬起了牙。

“你不肯出去是想让我们三个都死在这儿吗?你想让魏昭见不到早上的太阳吗?”

听到她提起魏昭,唐若鸢心里终于起了一丝波澜。

她知道等土匪搜过来他们三个必死无疑,她去引开追兵的确是唯一的办法。

听着洞口越来越清晰的声音,她便没有再犹豫,主动和宋时语换了衣裳后就弯着腰跑了出去。

唐若鸢刚走没多久,魏昭就醒了过来。

宋时语见他睁开了眼,长舒了一口气。

“魏昭,你醒来的正是时候,唐若鸢刚引开土匪,我们赶紧下山吧。”

魏昭听见这话愣住了,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发问的时候。

土匪凶恶无比,唐若鸢只要落在他们手里就只有死路一条,他决不能让她孤身犯险。

因而他一刻也没有犹豫,撑着剑起身就往门口奔去。

宋时语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她知道自己离不开魏昭,便只能踉踉跄跄地跟着他下了山。

两个人沿着山涧走到河边,远远地便看见高扬土匪大旗的船只。

船头吊着一个人,一身青绿色衣衫,正是宋时语昨日出城的衣服。

看着匆匆追来的魏昭和宋时语,船头的土匪抽出那柄噌亮的宝刀,对着岸边呼喝着。

“魏昭!你现在把尚书府小姐送过来,我就留你夫人一命。”

魏昭面色一沉,两只手紧紧攥成一团骨节咯咯作响。

“尚书府府兵已经收到信号马上就会赶过来,尔等宵小赶紧交出人质。”

听着这赤裸裸的威胁,土匪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他握着那柄刀拍了拍唐若鸢的脸狞笑个不停。

“魏夫人,你相公不想救你呢。”

围着的几个土匪看着她脸上的伤疤,呸了几口。

“救什么,是我也不救,这娘们儿长得这么丑,谁会喜欢这种丑八怪女人啊,死了就死了吧。”

说完,那柄刀便划到了她的脖子上。

颈间传来的冰凉让唐若鸢再也忍不住失声大叫起来。

岸边的魏昭听见这撕心裂肺的哭声心弦一紧,提着剑就要去救人。

宋时语看着船上乌压压的人头,连忙用尽全身力气拉住了他的手,将他肩上的伤口扯得崩裂开来,声音里带着鱼死网破的决然。

“魏昭,你长得好看又有一身高强的武艺,我让你娶唐若鸢为妻本就委屈了你,你可不要为她犯了糊涂!都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回了京我再给你寻一门好亲事,为了我的安全,你今日便舍了她吧。”

呼啸的冬风将这些话原原本本地传进了船上人的耳朵里。

土匪们听见这话俱是哈哈一笑。

“小丑八怪,你相公不要你了,你今日死了可怨不得咱几个,化成水鬼可千万要记得找你相公寻仇!”

听着耳畔传来的嘲讽,唐若鸢的心忍不住颤了颤。

隔着半江池水,她看着站在原地无动于衷的魏昭,汹涌的热泪遮住了她眼中的绝望和麻木,

只觉得一颗心坠入了谷底。

为了保护宋时语,他居然,真的不要她了。

下一瞬,横在脖间的那柄刀扬了起来,对着她身上的那根绳子猛地劈了下去。

她直直地往深不见底的水域中坠落下去,呼呼风声在她耳边嘶鸣不止。

下一秒,冰冷的江水将她彻底吞噬,眼前的一切像是罩上了一层雾一般不甚清晰,只剩江水的咆哮声慢慢在耳边回荡着。

倒灌的水钻入她的耳眼鼻喉中,使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连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她感觉自己似乎失去了重量一般随着江水翻涌着,不知要去向何方……




魏昭没想到她什么都听进去了,一时不知要如何应答。

一旁的产婆掐了他一把他才回过神,摇了几下头连称不是。

唐若鸢痛极了,汗水混合着眼泪一齐渗下来。

她费劲全身力气抬起魏昭的手逼着他发誓,要他承认绝对不会抛下她们母子。

看着身前被血渍糊得看不清本来面目的女人,魏昭心中悲怆到无以复加。

他情不自禁地握住了那只纤弱的手,对天发起重誓。

“我魏昭此生若负了唐若鸢抛妻弃子,便叫我五马分尸永世不得超生。”

听到这誓言,唐若鸢胸中积郁已久的怨气慢慢消了下去。

如今她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生死难料,魏昭应当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哄骗她的。

想到这儿,唐若鸢的心神便定了下来,主动同产婆讨要了两口汤药。

见她恢复了精神,房间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将魏昭赶出了房间。

午夜时分,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和产婆惊喜的叫声打破了寂静长夜。

“生啦生啦,母子平安,是个大胖小子!”

唐若鸢再睁开眼时,已近黄昏。

产婆抱着孩儿正在一旁低声哄着,见她醒了连忙上前报上喜讯。

唐若鸢一边抿着汤药一边随口问了几句,“魏昭看过孩子了吗?”

产婆哄孩子的手顿了顿,犹豫着开了口。

“夫人,魏公子丑时三刻就急匆匆的走了。”

唐若鸢惊得打翻了汤勺,一股莫名的慌张蹿上心头。

她把孩子托付给产婆,然后不顾劝阻非要拖着虚弱的身体直直往尚书府而去。

路刚走了一半,纷飞的流言便落进了她耳中。

“听说了吗?尚书府的小姐昨天半夜和男人私奔了,所以今儿一天才全城戒严。”

宋时语和男人跑了?

唐若鸢脑中一片空白,眼底满是绝望。

她无知觉地走到尚书府,被等在门口的丫鬟一把拉住。

“若鸢,魏昭带着小姐私奔了,老爷气急了,正全城捉拿他,说不论生死格杀勿论,你赶紧带着孩子找个安全地方躲起来,免得牵连到你们母子。”

唐若鸢迷茫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她看着街道两旁巡逻的官兵,想起刚出世的孩子,心猛地跳了一下,连忙折返回医馆接回孩子。

随后她往城东家里走了一趟,却看见门外守着重重府兵个个面露凶色,她不敢再进去,只能往身上抹些泥巴伪装成叫花子混迹在乞丐堆里。

正值盛夏,唐若鸢刚生产完身子虚弱得很又喝不上补药,连饭食也只能靠好心人施舍,怀里的孩子日夜啼哭不止,因而她面黄肌瘦看上去死气沉沉的。

即便日子万般艰难,她却从没放弃过打探魏昭的消息,每日等孩子睡下,她便把孩子托付给隔壁好心的阿婆照看着,一个人在街巷中穿行着。

七月末,她晃悠到尚书府附近,在人群中看见了一道很是熟悉的身影,连忙追上去抓住了他。

魏昭满脸防备地转过身看见落魄得不像样子的唐若鸢,很是吃了一惊。

唐若鸳拽着他的衣角,近乎嘶声力竭地吼了出来。

“魏昭,你这些时日去哪儿了?”

魏昭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从衣兜里掏出十两银子放在她手心。

“若鸢,这些日子风声紧,你带着孩子找个安全地儿好好躲着。”

唐若鸢见他丝毫没有留恋的神色,只觉得心头凄然无比。

“你还是要和小姐走,要抛下我们母子俩是吗?”




开春之后,唐若鸢的胎像愈发稳固,她素日里便是个闲不住的性子,眼下躺了一个多月更是觉得身子骨松软,一大好便回府接了差事。

几个管事婆婆知道她怀着身子,捡着最轻便的活儿给她做,她心里感激万分,手中却不曾懈怠。

这一日天气正好,她在院中晒着春衫,却同宋时语打了照面。

宋时语看着她圆鼓鼓的肚子,冷笑了两声。

“你刚怀了身子就如此懈怠,整日偷懒躲闲的,我尚书府里怎么会养着你们这么一群好吃懒做的蠢笨奴才!”

“本小姐说过几次,这丫头长得难看给我丢去后院做粗活,谁让你们把她放在前边碍本小姐的眼的?莫不是想吓死本小姐不成?”

眼见着大小姐发了这么一通脾气,底下人顿时都战战兢兢起来,不敢再给唐若鸢开后门,只能将那些浆洗的粗活都交给她。

她起初还忍着,可宋时语却变本加厉逼着她跳水砍柴,还时不时就要嘲讽她几句。

时日一长,唐若鸢的身体便撑不住昏了过去。

醒来后她看着医生新开的十几副汤药,再也不想忍了,她从柜子里翻出这些年攒的银子丢给魏昭。

“我不愿再受这些气了,你现在就去找刘管事赎回卖身契。”

魏昭脸上先是露出震惊的神色,随后便是隐隐的犹疑。

唐若鸢看他满脸不情愿,多年委屈涌上心头,说了许多气话。

魏昭同她争执了两句,她的眼泪便哒哒的流了下来。

“你要为奴为仆伺候人家一辈子,你想过我们的孩子吗?难道他生下来便该是个跪一辈子的命么?”

提起孩子,魏昭的态度终于软和了下来,他捡起那一包银子转身离去。

半个时辰后,他将唐若鸢的赎身契和半包银子递到了她手里。

看着手里这张薄薄的纸,唐若鸢满眼不可置信。

“你的那份卖身契呢?”

魏昭随意找了几个借口,“刘管事说我的卖身契早些年丢了,就算补上了也得去找小姐,我觉得太麻烦,便没有拿回来。”

在唐若鸢听来,字字句句都如同笑话般,她看着他的眼睛冷不丁地问出了一句。

“这些都是托词,你只是不想离开小姐,是吗?”

在那道锐利的目光下,魏昭再说不出话。

唐若鸢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模样,心中又添几分失望,转身进了里屋默默收拾起行李。

房间里寂静无比。

三日后,唐若鸢搬出了尚书府,住到了城东的一处小院里。

魏昭每日卯时便会起来担水劈柴,将家中的一切都安排地妥妥当当。

四边的邻居都说唐若鸢有福气,嫁了这么一个知冷热的相公,成日里只要躺着享福就成。

每每听到这种艳羡恭维的话,唐若鸢总是当个耳旁风一笑了之。

只有她知道,魏昭之所以会揽下家中这些活计,也不过是为了让她安心养胎不出意外,他才好全心全意守在宋时语身边伺候。




第二日去伺候时,唐若鸢戴上了那根玉簪,还涂上了一些脂粉盖住脸上的伤。

几位老婆婆见着她眼里都露出几分惊艳,拉着她的手劝了几句。

“若鸢,你年纪还小就该多打扮打扮,看起来蛮清秀的。”

自从脸上留疤之后,唐若鸢便时常低着头不大喜欢露脸,看起来总是自卑而怯懦的。

乍然听到人这样夸赞,她心底难免升起一丝雀跃,修剪花枝时脸上也带着笑意。

魏昭路过花园瞧见她,眼中也闪过一些别样的情绪。

宋时语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看见了与往日很是不同的唐若鸢,脸上瞬间浮现出不耐烦。

她勾了勾手,魏昭却毫无反应,她便气恼地把手里的玉佩丢进了池塘里。

咚的一声,瞬间将两个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宋时语瞟了唐若鸢一眼,指了指池塘。

“本小姐滑了手,不小心把玉佩丢进了池塘里,唐若鸢,你去捞上来。”

正值冬月池水冰冷彻骨,魏昭听到这话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朝前走了两步俯了俯首。

“小姐,若鸢不会凫水,我可代劳。”

宋时语听到这话瞬间就生气了,她拿起手里的鞭子,不由分说地对着魏昭打了起来。

“你是下人,怎么敢忤逆主子!”

鞭子带着破空声如雨点般落下,魏昭被这发了狠劲的鞭子打得踉跄不止,身上很快就见了血。

可他躲也不躲,一声不吭地硬生生承受着。

唐若鸢看着那一道道血淋淋的鞭痕惊惧又心疼,再顾不得连日酸痛的腰身跳进水里。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后,她终于在池塘中央捞起了那块玉佩。

宋时语看着她那张重新露出了伤疤的脸,心里终于满意了。

她拿过那块湿漉漉的玉佩,语气很是不屑。

“唐若鸢,你长得丑,再怎么打扮都难看,还是不要再白费心思了。”

唐若鸢的脸一下就变白了,手指不由自主地拨弄着头发,想挡住自己的伤口。

宋时语看着她的动作嗤笑了一番,又看了看跪在地上一言不发魏昭,随后将脏了的玉佩丢到他手里,拍了拍手。

“长得难看的丑八怪和没张嘴的哑巴,还真是般配啊。”

撂下这么一句话后,她便收起了手里的鞭子离开了。

眼见小姐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唐若鸢连忙上前扶起遍体鳞伤的魏昭回了家。

她翻箱倒柜地翻着药瓶,一回身却看见他正仔细地擦拭着玉佩上的泥垢,随后又将这枚玉佩放进了贴身的香囊里。

明明是很寻常的举动,但唐若鸢却看得眼热不已。

“阿昭,你为何非要硬挨这顿鞭子呢?明明你什么也没做错。”

魏昭手里紧紧攥着那个香囊,合上了眼眸。

“小姐是主子,我们惹她生了气,她要罚是应该的,不过是一顿鞭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唐若鸢看着他的模样,心中满是酸楚。

她很想问问魏昭,你真的这么喜欢宋时语吗?喜欢到即便挨了打也甘之如饴吗?喜欢到连她随意丢弃的玉佩也视若珍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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