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我知道空口无凭,我刚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带了些菱角和咬人草下来,就是要先给堂叔你尝尝的。”池饱饱说着取下了背上的背篓。
“这咬人草学名荨麻,若是碰了它,确实会被蛰的痛不欲生。”
“是嘞,是嘞,我小时候不知道它会咬人,拿它的叶子擦过腚沟子,我的娘嘞,那天,全村的狗都没有我叫声大。”里正激动的插话。
龇牙咧嘴的回忆往事。
池饱饱……
差点笑出声。
但还是忍住笑意,打断了里正激动的发言:“堂叔,你别急,先听我说,这草摸了确实会叫人疼,但是,用开水把它煮熟了就没事了,而且吃起来口感还不错呢。”
里正挠着头,满脑子的问号:“还可以这样?”
里正媳妇王氏,本来是在灶房忙,听到池饱饱这样说,提溜着两条腿就跑到了院子里。
半信半疑道:“月儿娘,我灶上正烧着水呢,你拿来我试试。”
“婶儿,那你小心点,别被直接摸它,用夹子夹着放锅里放。”
荨麻草送去煮了后,池饱饱又拿出菱角放在里正和池老头面前。
“堂叔,爹,你们看,这就是菱角,直接掰开吃里面的果肉就行。”
池老头拿着菱角左看右看,看了一会,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这东西我听说过,叫水栗子,好像是江南那边的东西,没想到咱们这里也有这个。”
见池老头认识这个,池饱饱心里放松了一些,这样可以少费很多口舌来解释。
里正心里更加激动了。
“大侄女,这菱角有多少啊?”
池饱饱想了一会:“估摸着有个五六亩地那么大一片吧,估计能摘个好千斤,这菱角很能结果子的,一棵菱角藤上就能结十多个菱角。”
她本是想用这个时代的话,用石为单位来说的,可是却忽然忘了一石有多少斤了。
只见里正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会,激动的差点跳起来:“我的娘嘞,这么多?”
此时,王氏也把荨麻叶给煮好了。
撒了几粒粗盐,端了出来。
“你们谁来尝一下?”
她是有点不敢尝试。
池饱饱接过碗,放在了里正面前:“堂叔,你来尝一下。”
此时,里正正处于亢奋之中,曾经用荨麻叶擦腚沟子的阴影在此刻仿佛全都消散了。
夹起一口就放进了嘴巴里。
“咋样?”
“扎你嘴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