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语调却让我异常熟悉,我在紧绷的情绪中却想不起声音的主人。
“给她点教训,只要别把人逼死随便你们搞。”
大汉看我的眼神瞬间染上了毒辣和猥琐,
“是人妻诶,老大说随便搞我们是不是可以···”
“应该可以随便睡吧,听说他老公常年不在身边,说不定会因为空虚乐在其中呢。”
我被气的浑身发抖,想要报警,却被他们死死按在了墙壁上,油腻的大手往我胸上摸,试图抢过我怀中的孩子。
“想反抗?也不看看我们老大是谁,赌王砂金的······”
看到他们得意又带着畏惧的眼神,我立刻喊道:
“什么?你说你们老大是谁?赌王砂金?”
“那别碰我!我是赌王砂金的老婆!”
现场时间凝滞了几分钟,然后三人哄然大笑。
“谁不知道我们老大有个白月光,你还敢在这瞎编?”
“要不我们还是问问,万一真有什么······”
其中一个弱弱地提议,三人思考了一会儿,还是给砂金打去了电话。
“老大,这个女人自称是你老婆。”
电话那头的男人喘的更加厉害了,身边还有女人的娇喘。
这回我终于听出来了,说话的就是陈角鹰。
原来,让我交赎金的是他,给我放贷还赎金的也是他。
我曾怨过上天对我不公,催债和还债总是同时来,压断我的脊梁。
可现在看,我的苦难不过是他和白月光的助兴游戏。
我打工,我卖血,儿子生病,他全都知道却选择做一名看客。
刺麻的阵痛漫过全身,我忍不住放声大笑。
“老婆?我看她是发骚了栓条狗都可以当老公,我哪来这么薄情的妻子?”
“怎么有个疯子在笑?你们处理下,别让她好过,谁叫她根本不懂什么是爱和忠贞。”
就在这时,高烧中的儿子被喧闹的环境惊醒,迷迷糊糊地说道:
“妈妈?爸爸?是爸爸回来了吗?”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这是陈角鹰第一次听见儿子喊爸爸。
许久,他哑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