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快速查询，“……阿九。”
盛昭葱白的手指轻敲桌面：“今晚约他出台。”
秘书：“大小姐，这个阿九出台的时间已经安排到了两个月后。”
盛昭淡声：“给他加钱。”
一个男模的出场费，如果能换取一笔投资，这绝对是笔划算的买卖。
通话结束，盛昭起身准备去黑马会所走一趟，她走出去两步，发现身后的人跟了上来，她回头凝眸。
“你跟上来做什么？”
反省够了？
沈厌：“我想去黑马会所。”
盛昭上下打量他，狐疑：“你去做什么？”
那是富婆和某些特殊群体才会钟爱的地方。
沈厌沉默片刻：“……看你谈生意。”
盛昭：“你想学做生意？”
沈厌：“嗯。”
盛昭思索两秒，盛世集团人才凋零，家中现如今也只有她一个人苦苦支撑，如果沈厌能堪大用，能给她提供不少助力。
如果是放在那晚之前，盛昭说不定就真的同意了，可是现在……
“你想学，我日后会找人带你。”
他不能跟在她身边。
沈厌看出她眼底的排斥，眸光更黯淡了几分。
黑马会所。
盛昭走入包厢，除高价找了头牌男模阿九外，慵懒的靠坐在沙发上，按照薇薇安的喜好，叫了一批又一批的男模进行挑选。
她出手大方，经理找的男模也都是上层货色，秘书在一旁早已经看的眼花缭乱。
可能入盛昭眼的，却是少之又少。
秘书低声：“大小姐，薇薇安的车到楼下了。”
今晚的男模要定下来了。
盛昭这才葱白的手指轻抬，“这两个和阿九留下。”
楼下，薇薇安刚一下车，就看到了自己此生最符合自己审美和喜好的异性。
少年的清爽干净混杂男性笔挺的宽肩窄腰，眼中疏离冷寡，而她鬼使神差的想要住进这双淡漠众生的眼睛里。
薇薇安拨拢长发，主动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