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我并非有意疏远,实乃男儿应以建国立业为重,着实繁忙。小姐若是想寻个玩伴,可以去找太子殿下。”
苏央僵滞住,有些恼,又被凌子川样貌所吸引。
若非欣赏这绝佳的皮囊,她也不愿与这乡野出身的粗鄙之人来往。
她只当是凌子川吃了醋发酸,不免又得意起来。
“我知你是恼我与太子,但你是知道的,我与谁都能做得来朋友。近来花都流行寒食散,一金难求,我把这赠予给......”
“苏小姐,你的事与我无关。”
凌子川走入学堂,独留苏央僵在原地。
学堂内,最先吸引视线的便是那六皇子卫烁。
堂堂皇子,竟蹲在虞小姐脚边。
虞小姐弯着腰,两人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夫子还未来,学子们交头接耳攀谈着近来的新鲜事。
“你们说这江陵是不是块风水宝地?听闻这孙大人被捉时,正被儿子骑乘,做的不知天地是何物,满屋的气味。”
“还服了寒食散,可是个妙物儿。”
“是也,服用后神清气爽,体力倍强,飘飘欲仙,似登极乐。”
凌子川入座,听见了二人的闲谈。
“中秋家宴,表妹可会来?”
“父母亲若来,我便来。”
“子鸢当真偏心。”
“这从何说起?表哥冤枉我。”
“你给你阿兄绣了香包,那我的呢?”
“什么香......”
子鸢猛地想起什么,偏头去看凌子川。
少年正盯着她,两人四目相视,她视线下移,落在那丑香包上。
除开从中间裂开修补的狰狞丑陋长虫,其余地方美轮美奂,活灵活现,连小猫儿的胡须都根根分明。
的确是她的手艺。
可她分明亲眼看着凌子川将这香包撕成两半,丢入了湖水。
总不至于在那么大个冷池子里找上来的吧......
“子鸢着实偏心,我也是你兄长,怎的不见你送我一个。”
卫烁的话打断了子鸢的思绪,她扬起笑脸说:“送,当然送,表哥若是瞧得上子鸢这不值钱的手艺,送十个百个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