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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剧本崩坏?不怕,我让男主追疯后续+番外

剁椒萝卜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原主剧本崩坏?不怕,我让男主追疯》,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周雅魏雨萱,由作者“剁椒萝卜头”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我在离婚相亲时晕厥,梦到自己是小说原女主,却被前夫和穿书女继姐搅乱人生。谢家将被调西北,原剧情里我离婚再嫁、因怀孕流产惨死。为活命,我揣着孕肚去西北求和。前夫因我前世的抛弃拒绝了我的求和,还误会我卖惨。可我身边追求者渐多根本没在怕,撞见有人要当我孩子爹,他这才惊觉孩子是他的种。...

主角:周雅魏雨萱   更新:2025-07-23 0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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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雅魏雨萱的现代都市小说《原主剧本崩坏?不怕,我让男主追疯后续+番外》,由网络作家“剁椒萝卜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原主剧本崩坏?不怕,我让男主追疯》,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周雅魏雨萱,由作者“剁椒萝卜头”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我在离婚相亲时晕厥,梦到自己是小说原女主,却被前夫和穿书女继姐搅乱人生。谢家将被调西北,原剧情里我离婚再嫁、因怀孕流产惨死。为活命,我揣着孕肚去西北求和。前夫因我前世的抛弃拒绝了我的求和,还误会我卖惨。可我身边追求者渐多根本没在怕,撞见有人要当我孩子爹,他这才惊觉孩子是他的种。...

《原主剧本崩坏?不怕,我让男主追疯后续+番外》精彩片段


但这么多人看着,也没人敢上去拉架,主要是马亦川的体型太彪悍了,他一个人站在那里的时候魏雨萱只觉得他像堵小墙,现在揍葛雪亮的时候就和狮子捕黄鼠狼似的。

魏雨萱左看右看一个都不认识,情急之下她又下意识地想到了周雅,可这儿哪有周雅的身影?

她咬了咬嘴唇,心想大不了自己去拉。

只是步子还没迈出去,有一人就先大步跨了出去,他也不像旁边的人一样喊,直接过去就抱住了马亦川的腰,那样劲瘦健硕的腰身还真被他拉动了。

“你他妈的......”马亦川一回头就看见了周雅的脸,他用力吸了一口气,凶狠地看了周雅一眼之后,收起了拳头。

可另一边的葛雪亮却是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他压根也不管有没有人拉架,一拳头直接就过来了。

周雅把马亦川往自己后面拉了一把,拳头落到了他的左脸。

“谢......”葛雪亮惊住了,可他却丝毫没有因为打错人而抱歉,反而责怪周雅:“你挡着他干什么?他活该!我不过就是说......”

葛雪亮没能再说下去,因为周雅身后的马亦川又阴沉沉地盯着他,如同野狼盯紧自己的猎物。

周雅同时把两人拉开:“适可而止吧。”

随即他进到大队的工具区,拿了工具之后又往大队外面走去。

动作连贯到就像是来拿东西顺便劝了个架而已。

魏雨萱扒开人群追了上去:

“你受伤了?”

周雅的出现太过突然,几乎是魏雨萱前一秒没在人群里找到他后一秒他就出来了。

所以她愣了一瞬,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葛雪亮那逮着机会能出手的一下差不多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周雅的皮肤白皙,淤青格外显眼。

身后说话的是谁很明显了,周雅差点就没忍住要回头训她刚才那不自量力想要上去拉架的行为,那么多男人都没过去,偏偏她想去。

他来的时候葛雪亮和马亦川已经打起来了,出头对于周雅来说不是好事,他只想做好分内的事。

可到底是没想要再和她主动扯起瓜葛,周雅步履没停,直接走了。

“你等我一下,我包里有药膏!”

魏雨萱一点都不觉得周雅是偶然遇到然后来帮忙的,半年的夫妻虽然感情不深,可基本的了解是有的,魏雨萱喜欢看热闹,周雅最讨厌麻烦。

他一定是看见她要冒险所以才出来的,他才不会多管闲事呢!

迎面过来的却是魏媛,她先是皱着眉头看了魏雨萱一眼,然后站在了周雅的跟前:

“怎么了?”

女人的温声细语和从容与毛毛躁躁找东西的弯魏雨萱形成了对比,尤其是那一眼,看得魏雨萱......

一肚子火!

这要是原来的魏媛,魏雨萱可能还会对她有点愧疚,但这不过是占了别人身体的灵魂,凭啥理所当然就觉得周雅是她的?

“这位同志,你是新来的知青?”忽然有个女同志问魏雨萱。

魏雨萱点了点头,没再追,“嗯,我昨天晚上到的。”

在马背村,魏媛是周雅的“未婚妻”,她再往前追就不太好了。

关于这一点,魏雨萱虽然不知道其中原委,但她不会把这当成真的。

开玩笑,如果魏雨萱自己都承认了这件事,她还还怎样当成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回到周雅的身边?那还不如现在回沪市,至少还能再好好活两个月呢。


“对了马姨,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房租和伙食费的事情,还有,还有就是柴火费也商量一下吧,我嘴馋,偶尔也想自己弄点东西吃。”
妈妈说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她就不信谢宴止还能真的不馋!
“要做多少码的鞋子?”
老师傅是个手艺人,谢宴止之前就知道他,村里人有时候要做点重要场合出席要穿的东西都是来找他。
只是这才是谢宴止第一次来,一到城里他就和马亦川分道扬镳了,他看着马亦川走远了进了供销社才来的,他本来不想和马亦川同行,谢宴止总怀疑马亦川昨晚是不是听到些什么。
可只有马亦川弄得到马车。
鞋子是做给缺棉靴的人的,尽管谢宴止还没有想好要怎样送出去,但已经脱口而出:
“二百三的脚,偏窄。”
说出口的时候自己都纳闷了,随即又觉得挺合理的,不是他刻意把她的事情都记得清楚,是他本身记性就好。
老师傅一愣,他先是再次确认似的看了这年轻人的脚一眼,然后恍然大悟,笑着说:“做给你对象的?”
谢宴止没有否认,否认了还要有多余的话要解释,他还不如认下来。
老师傅看着这年轻人冷峻却因为自己的识破而变得有点青涩的脸,温和道:“这么好的羊绒毛,那位女同志一定是位好姑娘吧?”
谢宴止更没话说了。
魏雨萱好吗?谢宴止扪心自问,谢家一出事就离婚而去的是魏雨萱,离婚一个月就相亲找下家的也是魏雨萱,不知道为什么来到乡下却一直在捅娄子的也是魏雨萱。
“不好?”老师傅问,又自问自答:“不好你怎么舍得这样付出,还拿的最好的牛皮......”
他又想到什么,揶揄地抬头看着谢宴止:“那一定是位非常漂亮的女同志吧?”
谢宴止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勉为其难不是勉为其难地承认魏雨萱长得漂亮,勉为其难是因为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不争的事实。
魏雨萱很漂亮。
老师傅又笑了,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和人聊天,还是什么的,他笑够了才说:
“漂亮的女同志总是男同志带着致命的诱惑,你可要当心了,就不怕自己把好东西送出去拿不回本钱?”
谢宴止说:“这样怎么能叫做送?”
送出去的东西为什么要计较回报。
老师傅一愣,“你说的有道理。”
“大概什么时候能做好。”谢宴止还有别的打算。
老师傅看了眼自己的老怀表,“最快也要三个小时,你该庆幸我这刚好有一副现成的,不然你这礼物可送不了这么快。”
“辛苦师傅了,我等会过来拿。”
老师傅纳闷地看着谢宴止就这样走了,心里回味着这年轻人刚才说的话,又是好笑又是感慨。
现在的男青年倒是主动。
“师傅!”"


后来也会偶尔怀念在家属大院的生活,顺带的也会想起沈安,想写信又懒,慢慢的沈安这个名字就从魏雨萱的世界里淡去了。
猛然听见沈安也在,还是春和小学的校长,魏雨萱一下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小的脸蛋红扑扑的。
沈安哥哥也好厉害,才下乡半年就当上了小学校长,简直是继承了沈叔叔的衣钵!
葛雪亮嘴角一抽:“沈校长你也认识啊?”
谢宴止也疑惑,他从没听魏雨萱提起过这个人的名字。
不过他想起了初见沈安时,沈安看自己眼神里的深意。虽然并不认识沈安,但谢宴止没有放在心上,从谢家举家被调到西北来之后,他见过很多类似的眼神。
难道是因为魏雨萱?
谢宴止不想再在乎魏雨萱这个人,而且结婚的时间短,他也分不清自己对魏雨萱的情感到底是什么,谢宴止很早就入伍了,根本没有情窦初开的机会。
会娶魏家女儿,则是因为小时候定下的娃娃亲,不过那时候谢家还不知道娃娃亲的对象被换了。
彼时他们才从首都回沪,不太清楚状况。也料不到周雅会这么大胆,被她糊弄过去了,说改了名字才叫魏雨萱。
结婚的进程一直在被周雅催,所以挺仓促的,结婚前谢宴止只和魏雨萱见过一次,他带她去洋餐厅吃了顿饭,全程她只顾着吃,他则一直在观察她。
活脱脱一个小馋猫。
也就大概晓得了自己娶的姑娘是个什么样的品行,谢宴止的母亲王丽茹也好嘴上这一口,他的母亲是个单纯温柔的人。
所以对于魏雨萱,娶就娶吧,他本来对结婚这件事也没有什么想法,对于未来妻子更是脑袋空空。
是魏雨萱的出现让他对于婚姻有了初印象。
知道的时候是新婚夜,魏雨萱的年纪小什么都不懂,谢宴止把人吃干抹净了才在她喑哑胡乱的呜咽声里听到了她说自己才刚毕业。
年纪就对不上了。
第二天一查,果然,才十八岁的姑娘,比原本该二十来岁的魏家女差了快两岁。
这算什么事?人已经吃了,魏雨萱也懵懵懂懂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听母亲周雅的安排。谢家只能认下这门狸猫换太子的亲事,对魏媛也进行了补偿,但魏媛不要,所以暗地里让她“考”上了工作。
谢宴止一开始对魏雨萱是有点反感的,起初并不天天回家,但他不回家魏雨萱还高兴呢,只觉得晚上少受罪了。
从那以后他天天都回家,慢慢的,那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娶谁不是娶?无论和哪个他都是没有接触过的,谁对他来说都一样。
半年来,谢宴止习惯了魏雨萱,她也安安心心地在家做他的老婆,他们的生活平淡顺遂,还总被催生。
魏雨萱走后,谢家也很快被赶来西北,生活上焦头烂额,作为长子,谢宴止也必须在父亲和爷爷都被停职在家的时候担起整个谢家。
他没时间想魏雨萱,也不愿意去想,去想一个根本就没心没肺的人做什么呢?
谢宴止连结婚照都全部扔了,只有几张因为是全家福所以不得不留下。
但听说魏雨萱有困难,他还是忍不住找人帮。
现在她又出现在了谢宴止的面前,今天谢宴止瞒过去了,以后也不得不碰面,谢宴止刚才就调整好了心态,从此他只会把魏雨萱当陌生人。
可谁会对陌生人这么有占有欲?
一个库勒克要和她交朋友就算了,沈安到底又是谁啊?还哥哥?"



打发走了葛雪亮他们几个大男人,魏雨萱总算是松了口气,那个葛雪亮看着就色眯眯的,魏雨萱反应再迟钝也能知道他对自己不怀好意。

不过那个黑衣男人还挺好的,但是刚才太着急要赶走葛雪亮了, 魏雨萱都没来得及问那黑衣男人的名字,对于葛雪亮他们几个的名字也是从交谈中得知的。

算了,反正她也给了他酥肉饼做谢利。

魏雨萱抿了抿唇,按道理来说应该去大队找人帮忙,但大队也只能把她安排到知青办去,而葛雪亮是知青办的主任,去了大队,最后又要落到葛雪亮的手里,说不准还要被他嘲笑。

看吧,她只能去找谢宴止。

魏雨萱把背包背到了前面来,在最外面的兜里拿出了一封信,有些无奈地打开了。

这是谢澄溪写给她的信,大概内容就是说她忘恩负义云云,魏雨萱收到信之后也回了,寄了些钱和票过来,也不知道谢澄溪收到了没有。

信上面有谢宴止现在的地址,魏雨萱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看着上面的地址,提好东西,走向了偌大的村庄。

心中的忐忑不安甚至都让她暂时地忽略了身上的沉重和寒冷,魏雨萱不知道谢宴止会不会帮她,但她能想到的只有他。

谢宴止会不会答应魏雨萱不知道,不过她的心里有点乐观的想,她一定要好好道歉。

魏雨萱咬咬牙,小手捏得更紧了。

对,要好好道歉!

谢宴止轻车熟路,很快就到了家里。

谢家在马背村的最末梢的一户,也最破旧,好多东西都是谢宴止到了之后自己动手建的,比如说厨房和御寒的土炕。

谢家很小,一个小院子,两间房,因为住着祖孙三代,所以只能男人们住一间,女人们住一间。

谢宴止和祖父谢老爷子住小的,大的主屋让给了母亲王丽茹和妹妹谢澄溪,平时待客也在这里,虽然基本上没什么人会来。

主屋里没点灯,但是屋内还有两个人影还坐着,谢宴止心里一凛,拿好自己的袋子,扯下一直挡着脸的围巾,进了主屋:

“妈,溪溪?”

谢澄溪第一个站了起来,“哥哥回来了!”

母亲王丽茹则拉了她一把:“小声点,爷爷才睡着,你别把他吵醒了。”

谢澄溪闷闷地应了一声,可还是挺高兴的,她一边起来帮谢宴止收拾东西,一边絮絮叨叨的小声说:

“哥,你总算回来了,你都不知道我和妈多担心你,对啦,晚上的时候魏媛又送了饭来,我不肯要。”

语气添了几分气愤:“我才不信这个魏媛是特地来找你的,真不要脸,还自顾自的说自己是你的未婚妻,要我说她们姓魏的没一个好东西, 都是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

王丽茹又开始劝女儿:“行了溪溪,魏媛也是看你爷爷病着,所以想送点东西给老人家吃。”

谢澄溪还想说些什么,谢宴止却收好东西开口了:“爷爷好些了吗?”

母女两个都没说话。

谢宴止的心一沉,他从包里拿了一小袋东西出来,小声叮嘱母亲:

“爷爷的病大多是心病,家里接二连三的遭难,爷爷年纪大了想不通也想不开,人休息不好、心思重,身体就垮了。”他拆开袋子,里面是几颗药丸:“这个是西药,安神的,晚上睡前放到爷爷的水里,他就能好好休息了,千万记住,只能是一颗。”

说着又拿了另一包东西,“这些是治爷爷咳嗽的,妈,你下次煎药的时候水别放太多,爷爷喝不下那么多,药效也被冲淡了。”

王丽茹一辈子没进过厨房也没做过家务,最近才开始学的,之前谢宴止父亲在但时候是他做,现在虽然谢澄溪和谢宴止也会帮忙,可两人白天都要去大队参加集体劳动,家务的重任则更多的都到了王丽茹的身上。

她忙不迭说:“我知道的,阿宴,我学会了。”

对于自己的无能和无力王丽茹也很自责和愧疚,谢澄溪安慰母亲:“妈,已经很好了,今天的饭没有夹生,下次你按照今天的再少煮一点点时间就够了。”

王丽茹点了点头,笑了,心里却还是苦的。

交代好沉重的东西,谢宴止又故作轻松地说,“羊毛都卖出去了,很成功。”

“真的!?”最高兴的是谢澄溪,她自豪地说:“我就知道哥哥一定可以,现在那些狗屁玩意总算是不敢说什么了!”

王丽茹也高兴,她拍了拍谢宴止的手背:“我儿子真有出息。”

母亲的手瘦骨嶙峋,屋里烧了炕还算暖和,可她的手掌却冰凉刺骨。

谢宴止想起了魏雨萱给的那个饼,他刻意隐去了自己遇到了魏雨萱的那件事情,是不想让母亲妹妹今晚又睡不着,所以也不敢轻易把周雅的手艺拿出来。

周雅的手艺不赖,整个沪市都挑不出比她更懂烹饪的人,王丽茹最爱她的手艺。

可想起母亲和妹妹都许久没有沾过荤腥,谢宴止还是从怀里把那个已经被他捂得温热的饼拿了出来:

“差点忘了,回来的遇到一个卖饼的。”

他把饼放到了桌上,“妈,你和溪溪分着吃,我去洗漱一下,明天还要干活。”

说完谢宴止便出去了,他先进了厨房,那里有留给他的热水。

谢澄溪年纪还小,听说有饼吃当然是高兴,她狠狠的闻了一下,然后惊喜道:“妈,好香!”

王丽茹又何尝没闻到?她把饼分了两半,一半给女儿,一半收了起来,笑着说:“今晚吃得太多了,现在还不饿,溪溪你把这半吃了,另外一半明天早上我热给爷爷吃,爷爷也好久没吃到肉了。”

谢澄溪心里和鼻尖都很酸,晚上的时候母亲吃得最少,怎么可能不饿?她晓得,妈妈是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又不能干活挣工分,还因为父亲的意外,所以这段时间吃不好也睡不好。

整个谢家现在都被一层阴影笼罩着,驱散不开。

“我也不饿,我和妈妈一起吃,不然我要长胖啦”她故意说:“我又不是魏雨萱那头猪,晚上还要吃东西,一点都不怕胖!”

想到魏雨萱,谢澄溪又可怜起了哥哥,只是哥哥不让她提谢雨萱,所以平时谢澄溪只能偷偷骂魏雨萱。

也不知道她写的那封信魏雨萱看了之后是不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想到那封信谢澄溪又乐了,她到底才十五岁,烦恼来的快去得也快。

王丽茹无奈地摇摇头,接下了那半个饼,“萱萱也不坏,她还小,有选择的权利。”

“那妈妈都没有自己跑了!”谢澄溪反驳道。

王丽茹笑了笑,“我有你,有你哥哥,走不掉,也不能走了。”

谢澄溪闷闷地嘟了嘟嘴巴,然后泄愤似的在分好了的饼上咬了一口,紧接着惊讶地抬起头:“好好吃!妈,你快尝尝!”

王丽茹闻着也口齿生津,轻咬一口之后,同样是睁大了眼睛,“是不错,和你周阿姨做的有的一拼了。”

“我觉得比周雅那个......比周雅做的好吃!”

听见母亲和妹妹没起疑心,谢宴止这才拿着毛巾进了厨房旁边一个更小的屋,当周雅这个名字被提起的时候,他的眉眼里染上了一丝阴霾。



库勒克有一个大家族,仅仅是库勒克爷爷就生了四个儿子,还有一个嫁了隔壁村的女儿,分家之前他们住的是马背村最大的一个宅子里。

库勒克的父亲阿布拉伊是长子,又生了长孙库勒克,所以库勒克一家和爷爷一起住在了最大的一间房里。

整个院子分了四间房,库勒克的父母住一间,库勒克的爷爷单独住,库勒克和弟弟塔尔加住一间,热娜则独自拥有一个小屋子。

这在偏远的地区算得上很难得,足以说明库勒克一家的富足,也能看得出来他们一家没有什么重男轻女的思想。

库勒克带着魏雨萱见了母亲,那是一个高大的女人,她让魏雨萱叫马姨,魏雨萱忽然知道库勒克快两米的身高是哪里来的了。

“您好,我是沪市来的知青,因为来得太晚了,没有去打扰知青办的人,请问您能收留我一晚吗?我可以给报酬......”

魏雨萱话还没说完,这位高大的女人就已经发话了,“带她去柴房。”

库勒克二话不说,提起了魏雨萱的东西就往外面走。

就算是柴房魏雨萱也很满足了,总比在冰天雪地的夜里和魏媛谢宴止三个人面面相觑的好,也比去找知青办最后落到葛雪亮的手中好。

魏雨萱露出了一个友好地笑:“谢谢太太,我不会弄乱你们的屋子的。”

马姨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分明是让这个小姑娘住柴房,这欢快的语气和亮晶晶的眸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请她住了上房。

“母亲!”热娜不肯了,她拉着母亲的手攀到了她的耳边:“下午的时候这个姐姐给了我肉饼和红枣奶糕吃。”

马姨不以为意,“所以我给了她这住所。”

她看着热娜浅棕色的瞳孔:“你太善良了,善良容易蒙蔽你漂亮的眼睛。”

“但是她是阿宴哥哥的朋友。”热娜又在母亲的耳边悄悄地说。

马姨的眼神微凛。

到了柴房,魏雨萱感受到了从到了边疆之后就从所未有的温暖,柴房里有一个暖炉,还有一堆干燥的稻草,魏雨萱看着那堆稻草,心想晚上睡着应该不会太难受,至少比地板好多了。

“谢谢你呀库......”

她抬头就要谢人,可却又忘了库勒克的名字,水汪汪的眼睛露出了迷茫,然后不好意思的把视线挪开。

“反正谢谢你。”

库勒克笑出了声,“我的名字不好记,对吧?”

魏雨萱没否认,她微微点头,小声说:“我第一次接触,所以没叫习惯,你再告诉我一遍我就记得了。”

“马亦川。”

他说出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名字,魏雨萱又抬头看了过去:“什么?”

库勒克挑了挑眉,戏谑道:“你不是听到了?”

“但是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了呀!”魏雨萱想了想,又说:“是你们的汉名吗?马亦川?”

“还不算太笨了。”库勒克直接出去了,他也累了一天,急着洗漱休息,“我们一家都姓马,别的不用记了,反正你也记不住。”

魏雨萱语噎,又不是她故意记不住!热娜的不就记住了?不过热娜也有汉文名字吗?

看着这人高大如小山一般的背影,魏雨萱想到了晚上她和谢宴止之间的话,他...应该没听见吧?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首要的驱散身上的寒冷,魏雨萱刚想去关门换身衣服,热娜就来了。

她兴奋地朝着魏雨萱招了招手,“姐姐!母亲允许我让你睡我的房间了!”

后面跟着的是刚才那个去而复返一脸不耐的......

魏雨萱这回记得他的名字了,马亦川。

而她的待遇一时之间也不仅仅只是从柴房被换到了热娜的房间,甚至还拥有了自己的洗澡水。

当然了,洗澡水也是马亦川倒的。

“对她这么好干什么?个人生活也要我解决?”

马姨在马亦川的背上拍了一下,“叫你去你就去,啰哩啰嗦算什么男人?”

洗漱完之后,魏雨萱才觉得自己彻底活过来了,她穿着睡衣披着袄子从水房里出来,然后快步回到了热娜的房间,感受着火炕的热气。

“你们这太舒服了!”

魏雨萱很快脸就变得红扑扑的了,她娴熟的从行李袋里面拿了雪花膏出来擦,瞧见热娜好奇的眼神,她笑着对小女孩招手:

“来呀!”

热娜眼睛亮晶晶的笑着跑了过去,“姐姐,这是什么呀!”

其实热娜知道这是什么,好多城里来的知青都有这个,说是因为他们这里太干燥了不涂脸会冻烂的。

热娜厚着脸皮问过几回无果之后,就不好意思去了。

她心想,该不会是太贵了吧?

不过前几天有个女知青告诉她,如果热娜用二十斤猪肉和她换,她能把剩下的半瓶雪花膏给热娜。

果然很贵,但是热娜心动的很,还想着要不要缠着妈妈要呢!

“好香呀!”热娜没敢上手沾,只凑近闻了闻,一脸陶醉的样子。

魏雨萱看着热娜这样就好笑,“你涂呀!”

热娜一愣,随即整个人都拘谨了起来,眼睛直溜溜的看着魏雨萱,渴望却又不好意思,最后抿了抿唇,还是摇摇头,“我,我不会。”

“我教你。”

魏雨萱还以为热娜是真的不会,她拉着热娜在自己身边坐下,纤细白嫩的手指微微在小盒子里沾了一下,然后均匀的点在了热娜的额头,左右脸颊,还有下巴。

她拿出镜子放在了热娜的面前:“你看!”

煤油灯很暗,但是热娜还是看清楚了镜子里自己现在的滑稽模样,扑哧笑出了声来:“姐姐讨厌!”

魏雨萱也笑了,明媚的面容让热娜看直了眼睛,忍不住低低的说:“姐姐,你好美。”

魏雨萱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向来美而自知,所以一点也不会不好意思,只是笑着告诉热娜:

“你长大了也会一样美,说不定还会更美。”

她一边说,一边轻柔的在热娜脸上把乳白色的雪花膏抹开,让滋润的膏体融入热娜的柔嫩却干燥的皮肤里。

没有小女孩不喜欢被夸赞漂亮的,尤其是夸自己的还是位天仙似的姑娘。

热娜皱着鼻子小狗儿似的左右闻自己身上的香气,随即又笑又跳,

“我和姐姐一样香啦!”

里面女孩和少女的笑声交织不断,守在门口的马亦川这才挪动了脚步。

他抿了抿薄唇,戏谑的笑了笑。

能和九岁孩子玩在一起的姑娘哪能拿得住谢宴止那号人物?

晚上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不过不全,对此马亦川没什么好奇的,他只想确定这个女人是不是完全对妹妹无害。

又笨又幼稚。

但也确实和别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女知青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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