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盛家都弥漫着他明天放假的快乐气氛。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他回到次卧刷牙,快乐的下去等早餐。
盛柏朗和家庭医生在楼下的客厅等他。
温郧拾在王姨的带领下走过去,“小拾,今天我们要做身体检查。”
他皱着眉头看面前穿着大白掛的医生,抗拒地站到王姨身后。
他看见护士用碘伏给盛柏朗的手臂消毒。
小小的针头刺进皮肤,管子里流动着鲜红的血。
“疼吗?”他问盛柏朗。
盛柏朗对他招招手,温柔地说:“过来。”
“我不敢,我害怕。”
王姨矮小的身躯挡不住他,他回头往楼梯的方向看了一眼,“我先回房间了。”
盛柏朗说:“那等会护士到房间给你打针,如果你在一楼护士帮你打针的时候我们还能在你身边,不然就是你一个人在房间里。”
“你觉得呢?”
温郧拾很聪明,他听出这段话的意思就是自己今天的针是必须要打了。
他有些无助地看向王姨,“王姨,你也不帮我了吗?我可以不打针,行不行?”
盛柏朗过来握着他的手,他倔强地站在原地不肯走,求助式地说:“王姨。”
“不是王姨不帮你,是今天我们的小拾要做身体检查。不痛的。”
盛柏朗拉着他坐在沙发上,温郧拾委屈地说:“你变得和柏朗一样,都要我做不喜欢做的事情。”
他的语气里有委屈和有控诉。
护士用棉签在他手臂上消毒时,他害怕地把脸撇到一边,紧紧握住拳头。
盛柏朗用手覆盖他的眼睛,任由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拽着自己的上衣。
针刺入皮肤的那一刻,温郧拾整个人的浑身上下震了一下。
微小的刺痛感让他放大感官上的不适。
他不喜欢打针,
盛柏朗看到他身体一抖,轻轻用手心拍着他的后背。
抽完血,温郧拾生气地不再说话,默默流眼泪。
即使是很不情愿做的事情,自己害怕做的事情,只要被别人要求去做,他依旧还是会乖乖地去完成。
过去的温郧拾被养的很好,却也很不好。
接下来是检查睾丸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