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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华浮梦

小鱼仙倌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个是戏子美人,一个是军阀魁首,一个是儒雅的全城首富,加上一颗扑朔迷离的“血玉蛋”,成就一段旷古奇缘。白骨鲜血,一将功成,美人今安在?

主角:玉鹿萧军烈   更新:2023-08-07 23: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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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鹿萧军烈的美文同人小说《烟华浮梦》,由网络作家“小鱼仙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是戏子美人,一个是军阀魁首,一个是儒雅的全城首富,加上一颗扑朔迷离的“血玉蛋”,成就一段旷古奇缘。白骨鲜血,一将功成,美人今安在?

《烟华浮梦》精彩片段

茯苓很久都没接到客人了,眼看就要吃土。终于这天有人点了她,听说还是安阳城家世最显赫最有钱的放荡人物——萧军烈。
她的心狂跳不止,急忙爬起来给自己化妆,很浓的妆依旧没有遮住自己的病容和失眠的黑眼袋。她走出房门,扶着楼梯,脚下像踩着棉花。
萧军烈坐在桌子上,一只脚踩着椅子,怀里抱着个酒瓶子,抬头间,眼睛明亮的望着楼上走下来的女人。
茯苓与五年前判若两人,他依然认出了她,她眼角下那颗青色的泪痣更加明显了。她曾经是娇滴滴妖艳如罂粟花般的女人。
萧军烈清晰的记得,五年前那个夜晚,他的整张脸埋在茯苓的双峰里……那是他睡得最温暖最销魂的一夜。
茯苓被眼前英气桀骜的男人晃的睁不开眼,定了定神向他走过来,很不自然的浅笑一下,用了自认为最端庄又不失婀娜的身姿站到萧军烈的面前。
萧军烈上下打量她,一双眸子像长了触角一样直接钻进胸衣里探视一番……禁不住摇摇头,她没了他思念的横看成岭侧成峰。
茯苓用手挡着嘴,微微转身干咳了一声,脸色微红,被这个粗犷豪放,满脸野性的小男人看的浑身不自在。
到底是五年前余温尚存,萧军烈用下巴指了一下椅子示意茯苓坐下。自己那只穿着纯牛皮铆钉靴子的脚这才放倒地上。“红酒还是白酒?”他终于开口。
“萧少。”茯苓没有坐下,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说,“我最近身子不太好,不能喝酒了。不如……叫我女儿吧,她十八了,比我漂亮,真的,还是雏呢,今晚我让她陪你。”
萧军烈突然一拍桌子,她这是什么话?难道他来这里是为了她女儿!?没记错的话,茯苓今年不到30岁,闺女18岁?
“咋不说你刚换乳牙就怀孕生孩子了?!”他讥讽地一脚踢翻了椅子。
茯苓吓得一闭眼,但是没有退怯,接着说:“我听说你父亲在给你全城招亲,我的女儿给你做妾侍或者做贴身丫头也行。只要你能让她吃饱肚子,她不能跟着我过了,这莺花院真的不适合女孩久居,让她跟你一辈子,只要让她吃饱饭。可以吗?要不我现在就去叫她出来陪你。”
“你当我是什么人?!”萧军烈面色愠怒,“啪”地丢了一叠钱在桌子上,起身走了。
茯苓似乎很不甘心,踉跄着追到门外大声说:“萧少你可怜一下我吧,我得了痨病,怕是没几天活头了,我女儿不能像我一样活着。萧少求你了,我一会儿叫她去你的住处,你看看她的相貌。她其实比我十八的时候还好看,如果你愿意就把她收了,她还是完璧,很干净的……”
萧军烈站住,回头看着茯苓,目光凛冽如刀。这个在安阳城红极一时的美丽歌妓,就这么低三下气的追着他,求他收了自己的女儿,这种母亲世间少有!
毕竟,五年前他曾与她翻云覆雨!
他又丢了一袋子大洋在女人的脚下,一句话没说,毅然转身离去。
回到自己的府邸,萧军烈找出一瓶洋酒猛灌两口,又拿出一块酱牛肉,用刀挑着,一口肉一口酒的吃起来。心情有些郁闷。
半个时辰后,萧军烈把酒精麻醉过的身体不顾一切的扔向柔软的大床。他闭着眼睛,屋顶的莲花吊灯闪了几下,灭了。
“该死,又停电。”他不喜欢黑暗,尽管今夜外面月亮很明很圆。室内清辉一片。他双手枕在脑后,又想起茯苓,想起她那柔软的舒适,至今难忘。
萧军烈想,茯苓的女儿会不会和她一模一样的身体……。他起身去找了一个红蜡烛,点上,放进蜡烛台。度金的烛台上挂满老旧的点点落红。
“少爷,有个女人上门,说是您约的。”守夜的仆人阿三敲了敲门,加着小心问,“少爷您睡了吗?”。
萧军烈一愣,自己没约什么上门的女人。突然,他想起会不会是茯苓?
他想了又想,还是走过去开了门。一个身材纤瘦的女孩站在大门口紧抱双臂,细细的小腿露了半截在旗袍外面。
月光很亮,她的脸很白,下巴很尖,眼睛挡在厚刘海的阴影里,看不清她的神情。
“你走吧,我没约你。”萧军烈有些失望。那个女孩咬着下唇,一动未动。
萧军烈转身想关门,那女孩突然说:“我娘让我来的。”声音瑟瑟发抖特别细小。
他便一愣,皱了皱眉,抬眼皮再次打量女孩,大门口到他的位置大约有10来米的样子,他视力极好,怎么看她也不像十八岁的大姑娘。
“你走吧,我对小孩没感觉。”他冷声说到。
她抱着肩,嘴唇动了半天,终于小声回答:“我……我18了,真的18了。”
“脱了衣服,我看看发育齐全了吗?”他迈出一步,坐到门外的青石台阶上,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冷笑。
女孩垂下头,默不作声。
萧军烈站起来,“既然如此,你回去吧。”他一步跨回门槛,随手关上了身后的门。
“少爷,别走,我脱。”那个细小的打着颤的声音,从尚未关严的门缝飘进来。
他在门后转身,透过门缝看着外面,觉得挺有趣。那女孩细细的手指抠着旗袍上的纽襻不停地哆嗦着……
一颗,两颗,三颗……他心里数着那纽襻的粒数,当最后一颗纽襻在她指尖成功分开,少女刚刚发育起来的胴体,一浮一起的掩映在破旧的旗袍下。他眼底陡然点起一簇簇小火苗。
他风一样的来到她面前,长臂一伸,将她夹在腋下,青衫裹挟着一阵风,三步并作两步回到房中,将她甩到了榻上。
萧军烈借着跳跃的烛光看着她,幼稚未脱的面孔上鼻子却十分的玲珑醒目。一双汪着泪水的大眼睛望着他,满是惊恐不安。
“你叫什么名字?到底几岁?”他生气地问,茯苓骗了他,这个女孩看样子离十八还有好几年的距离。
女孩咬着薄薄的下唇不说话,长长的睫毛忽闪一下,簌簌的落泪。
萧军烈是个暴脾气,特别是惹了他一身火气无处发泄的情况下,又碰上个只会哭的,二话不说,扑到她身上,几下就把她的旧旗袍撕扯下来扔到地上。
女孩惊恐地剧烈挣扎,急速的蜷缩起细嫩的两腿,把羞涩的胴体保护起来。萧军烈还是看到她双手慌乱掩盖的部位,仿佛一颗半生不熟的毛桃,青涩的挑衅着他的定力。
“你到底多大?”他坐起来,扫了一眼她差不多和男孩子一样的身体,胸前两个荷包蛋索然无味。
女孩小声回答:“我十三……不……不是……我十八了。”
萧军烈想,她应该是十三岁,所谓的十八了,应该是她娘茯苓教给她的。禁不住鼻孔里冷嗤一声,“好,既然十八了,就陪我办点该办的事情。”
他怀着深深的怨念,一个女人骗他,两个女人骗他,就连这么个小黄毛丫头也睁着眼睛骗他,他为什么要为她的欺骗买单,当个大好人,好人有什么好报!
萧军烈忽地脱去了衣服,精壮的上身在女孩眼里烁烁放光,她从未见过这么身型好看的男人,那些去莺花院找她娘的男人,都是秃顶的,抽大烟的,各种歪瓜裂枣……怪不得娘送她来的路上,一再叮嘱她接受萧军烈对她做的一切事情,说他是个好男人。
她慌乱的腾出双手推着他要压下来的上身,他的身体被她冰凉的小手挠痒痒般的反抗激起一层涟漪。
也许是酒精起了作用,他浑身燥热,把她的两只胳膊按在头顶,粗暴的欺身而上……当感受到那个陌生的火热时,她哇地一声吓哭了。
萧军烈脸色一沉,大声训斥:“哭,就会哭,不许哭!”
女孩瘪着嘴角,含着眼泪,硬生生咽下了委屈,不敢出声。
“来过月事吗?”他低头审问她。她抖落两大颗泪,摇摇头。
萧军烈眉头紧锁,箭在弦上,总得做点什么,否则他岂不浪得虚名?
“躺好,不许动!”他悬在她上空,双足用力,腿绷得笔直,双臂按在她两侧开始有节奏的屈伸……起起伏伏,他开始喘息,汗珠滴滴答答落到女孩幼圆的脸上和瑟瑟发抖的小胸脯上。
她被困在他的双手中间不敢动弹半分,那么近的距离,可以听见上方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可以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炙热。
他的眼睛像饿狼盯着猎物一样看着自己,女孩怯生生的逃避着他的目光,每一次起伏她都感觉脸上又热了几分。而萧军烈偏偏故意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你脸儿红了,脖子红了,连胸脯都跟着红了。”
18岁那年过生日,他给自己找的生日礼物就是安阳城最美艳的歌妓茯苓。第二天被他的老子给抓回去,送到了国外著名的西点军校。
五年后的今天,军校里用来锻炼身体的伏地挺身运动,在这个青涩的小毛桃身上做别有一番滋味。萧军烈做了100个伏地挺身之后跳下床,捡起地上的破旗袍,看了看,又扔到墙角。打开窗户喊道:“阿三,拿一套丫头的衣服过来。”
“少爷,您忘啦,咱们这里没有丫头啊。”阿三小跑似的从屋里出来,站到天井里回话。
萧军烈一挥手,“去吧,我知道了。”阿三刚想走,又被他叫住了,“把你没穿过的拿一套过来。”
“少爷,我……我就这身皮,没有没穿过的。”阿三为难的回话。
萧军烈一摆手,阿三退下去了。也不怪仆人阿三,他这个府邸,多久没住人了,细算少说也有三年半了,这个阿三还是他爹临时派过来的。
他回到床边,拿起被单扔给她,“裹着这个回去吧。我这里有两块大洋,天亮去做套衣服,剩下的钱跟你娘过日子用。”
女孩蜷缩在床里面,一动不动,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烛光下显得楚楚可怜。
“你除了会脸红,就不会说句话吗?”萧军烈真受不了这种不说话动不动就无声落泪的场面,大声恐吓她,“你再不说话,我就真给你开苞!”
“我娘说不让我回去,我要是回去,她就拿刀杀了我。”女孩终于带着哭腔说,“我娘生病很久了,没有接到客人,老妈妈说,她不养没用的人,天天想让我挂牌接客。”
“你……你娘为啥不把你送回你爹那里,你好歹也得有个爹吧?”萧军烈皱眉,在地上来回走,真后悔今天心血来潮去莺花院。
女孩抹一把眼泪,继续说:“我一个生在烟花柳巷的孩子,怎么会有爹?就算有爹,也不能确认到底是哪一个。”
“不如我做你爹吧。”萧军烈恶趣味的说,他就是喜欢玩,喜欢恶趣味。想想自己23岁给一个13岁的女孩当爹,呃……有点意思。
女孩眼中有一丝欣喜,“是干爹还是爹爹?”
“嗯?你说呢?”萧军烈挑了挑眉峰,背着手,面沉似水。
“是,爹爹。”女孩细嫩的嗓音传来,萧军烈哈哈哈地笑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名字。”女孩说。
萧军烈看看她露在被单外面细长的小腿,又看看书桌上那只青玉的梅花鹿笔架,说:“你就叫玉鹿吧。”
“谢谢爹爹赐名。”女孩欢喜的呢喃着新名字,“玉鹿,玉鹿,真好听,玉鹿……”
萧军烈一屁股坐在离她很近的椅子上,一直注视着她。这是唯一进了他的房,没有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玉鹿啊,你赶紧回去吧,我天亮要去北平,不能带着你。”
“我不回去,我娘说我进了你的屋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女孩蜷缩在靠着墙角的床上,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
“你回去是有任务的,完成任务就回到这个宅子里等我,”他转了转眼珠,想了一个荒诞的任务,“你回去帮我找个叫玉蛋的东西,找到了就拿回来给我,只有这样,你才可以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玉蛋是什么?”女孩眨着大眼睛天真地问。
玉蛋是什么?萧军烈只是喝花酒的时候听人说,玉蛋是用来训练女人那种能力的一种玉做的蛋状东西,但是他没见过真的玉蛋,只是随口一说,因为茯苓是娼人,所以他要个玉蛋的说辞比较行得通。
“呃,玉蛋是……这个你得回去问你娘,她知道的。”停顿一下,他觉得应该趁热打铁送走她,不能等到天亮。
他找出自己的睡衣给她穿上,外面披上被单,开门招呼仆人,“阿三,送玉鹿小姐回去。”
女孩觉得“玉鹿小姐”这四个字太高贵了,以至于她不自觉地挺直了掌可赢握的小细腰。深深的看了萧军烈一眼,他真的太好看了,比那个倾城戏子子衿还英俊一万倍。
玉鹿被送回莺花院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娘亲茯苓趴在床边咯了一地血,听到脚步抬起无精打采的眼皮,乍见女儿回来,竟抓起枕头打过来,实在是没有半分力气,那破了洞的枕头落在离她半米远的地方,漏了一地的秕谷皮子。
“你又回来做甚?看我不打死你。”茯苓有气无力的爬起身却跌到了床下,昏厥过去。
玉鹿哭着抱着娘的上半身,怎么也没有力气将娘弄上床去。她已经习惯,在这莺花院最破落的一角,能有个安身之地已是不易,哪还有人愿意帮她们,何况茯苓得了能传染的痨病。
过了半晌,茯苓幽幽转醒,吊着半口气断断续续地问:“你……没侍候……高兴……他?”
“不是,不是。”玉鹿赶紧编瞎话,怕气到娘,“他要了我的身子……还给我两块大洋,对了,娘,他还给我取了名字叫玉鹿。”
“你怎么……回来……了……”茯苓喘息着,脸色苍白。
玉鹿急忙解释:“萧少让我回来拿一样叫玉蛋的东西,他说娘知道是什么东西。”
茯苓听完,半晌才哆哆嗦嗦的说:“你去我床底下……那里有一个木头匣子……里面有两个玉蛋。”
玉鹿爬到床底下,拿出一个落满灰尘的小木头匣子,打开,里面有一个手绢,打开裹着的手绢,里面果然有一红一白两颗鸽子蛋大小的玉蛋。白玉的很普通,有一点点米黄,红的那颗像是白玉血沁了一般,红色的脉络清晰可见,色正不邪,剔透玲珑。
“你要记住了,白玉的那个是我们女人用来锻炼……下体的。血玉的那个,若不是遇上可以拿命爱着你的男人,不可以拿出来给他。”茯苓闭上眼睛,缓了半天才又接着说,“娘恐怕是不行了,你拿了这两颗玉蛋……血玉的那个先不要给……萧军烈……”
茯苓话未说完,一口气没上来身赴黄泉去了。
玉鹿含着泪急忙给娘换了套干净衣服,帮她梳了发髻之后,憋着的悲痛终于化成一声撕心裂肺的“娘——啊!”
哭声惊动了老鸨,一看茯苓死了,命人用茯苓枕头底下的钱,买了副薄皮棺材草草的埋了这个可怜的女人。
玉鹿想要回剩下的大洋,被老鸨一顿数落,那些钱不但不够欠下的房屋伙食费,玉鹿还得接客20年才算完事。
“妈妈,我娘生前的衣物,我去河边烧了给她送去,省着她在那边没衣服穿,烧完了我就回来,多谢妈妈还愿意收养我20年。”玉鹿说着,磕头,感激涕零的模样。
她抱着娘的破衣烂衫出了妓院,一路跑到河边,从破烂衣服里拿出那两颗玉蛋,用几件衣服裹上,背着小包绕路去了萧军烈的府邸。
然而,迎接她的却是硕大的比她两个拳头加起来还要大的狮子头大铜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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