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与血混在了一起。
一丁点不再剩下。
荒山凄冷的夜让我心凉,我缩在草堆后失声痛哭。
九九的遗体我还没有下葬,她不能就那样死了。
我走了十天,双腿快走废了终于回到了家中。
桌上又是一份温媛媛无意杀人,精神病犯的通传单。
而九九的遗体因为无人下葬,已经发臭了。
来送单子的人吐了一口痰,骂道,
“真是作孽自有天收,见钱眼开想害人,没想到自己两个亲人都死了吧!温小姐真是替天行道!”
我抱起九九的遗体哭到险些窒息。
是了,现在是有钱人的天下,我怎么可能告得赢?
找到那把杀害九九那把匕首,我正想了结了自己时。
看到了桌上前几天远在港城的干爹寄来的慰问信。
他下港后,接管了黑白两道帮派,已是港圈大佬。
我终于看到了希望。
没有多停留一刻,我立即买票下港,跋山涉水赶到了他的面前。
“干爹,我妈和女儿全被折磨死了!如今我再无亲人,求干爹为我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