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为了一个侯夫人的虚名继续忍辱偷生?
你错了。
如果男人注定要三妻四妾,我为何不找世间顶配的?
李管事是我从娘家带来的老人,掌管着我的嫁妆和私产。
他匆匆赶来时,我已在纸上列好了清单。
“我要在五日内将这些产业全部变现。”
李管事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夫人放心,老奴明白。”
第一天,沈如嬿就带着孩子来请安。
我头也不抬地继续翻阅账目。
让下人告诉她,我身子不适,不见。
第二天,下人说陆明远要支取五千两银子,给沈如嬿母子修缮院子。
“侯爷有所不知。”
我慢条斯理地说。
“上月刚给南边水灾捐了三千两,又逢庄子上缴租子的时节,账上确实紧张。”
陆明远眉头紧锁。
“那就从你的嫁妆里支取些。”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为难之色。
“我的嫁妆多是田产铺面,一时难以变现。”
“林清语!”
陆明远突然提高了声音:“你是不是故意为难如嬿?”
我直视他的眼睛。
“侯爷多虑了。
若实在急需,不如等几日,我让人去筹措。”
陆明远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午后就有下人来报,说侯爷带着沈姨娘去逛街了。
买了不少贵重料子,全都记在侯府账上。
“让他们买。”
我对李管事说,“再过几日,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第三天,沈如嬿又来了,这次带着一块上好的云锦。
她跪在我面前,眼中含泪。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承儿是无辜的。
求您用这块料子给他做件肚兜。
都说主母做的衣裳能给孩子带来福气。”
我冷眼看着她做戏。
院门突然被推开,陆明远大步走了进来。
“如嬿,你这是做什么?”
他一把扶起沈如嬿,转头怒视我。
“林清语,你还要羞辱她到什么时候?”
我平静地放下茶杯。
“侯爷何出此言?沈妹妹刚来,我连话都未说一句。”
“你!”
陆明远气得脸色发青。
“如嬿一片好心,想让你给承儿做件衣裳,你竟如此冷漠!”
沈如嬿扯了扯他的袖子,泪眼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