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禾轻声道:“应该是为了傅津泽的事。”
傅津屿“嗯”了一声,“你脚还伤着,在家待着,我去处理。”
苏沐禾抓住傅津屿的手臂,“我跟你去。”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早晚我都得面对妈的怒火,还不如现在和你去,免得到时候她又单独找我。”
傅津屿看着她一脸坚持的模样,只能妥协。
两个人来到医院。
苏沐禾阻止了傅津屿要抱她的动作,“不用,你扶着我,我脚没那么疼了。”
“这医院人来人往的,你再抱着我招摇过市,我不好意思。”
傅津屿轻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苏沐禾白了他一眼,“要不你一天守着我二十四小时,不让我下地走路。”
这句话让傅津屿笑容更深了几分,“行,我不抱你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买点东西。”
苏沐禾点头,以为傅津屿是去买水果,没想到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拐杖。
“给。”
苏沐禾接过拐杖,跟着傅津屿身后,慢慢朝着朝着傅津泽的病房走去。
两个人来到病房前,还没进去,就听到傅母愤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傅津泽,你就算看不上她,你也不能打人家,你是一个男人,怎么能打女人呢?”
“这和流氓有什么区别?!”
傅母还在上班,范美玲的母亲就带着哭泣的范美玲来单位找她,把傅津泽羞辱人的事说了。
当时的傅母的脸都丢尽了!
她憋屈地向多年的好友道歉,并表示一定会给她们一个交代。
在两人走后,她压抑着怒火请了假,去钢铁厂找大儿子告状,却不见人,只能来医院教训。
傅津泽看着怒火中烧的母亲,“妈,我之前就说过,我不相亲,是您自作主张安排的!”
“我没打她,打人的反而是她!”
“她恶意中伤小禾,还说小禾水性杨花。”
傅母怒不可遏打断他话,“她说的是事实!”
话一落下,傅津屿刚好推门而入,苏沐禾脸色难看。
原来在傅母心里,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啊!
傅津屿脸色阴沉,“妈,您说什么?!”
傅母身子一僵,她刚才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没想到不经思考说的话被大儿子和大儿媳听到了。
但她今天丢尽了脸面,如今在两个儿子面前不愿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