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一次次的抛下我吗?”我红着眼眶质问他。
“在幻境里,她的一声惊呼,你就把我自己留在兽潮,若我不是有师傅给我的护身符,我早就死在凶兽的脚下了。”
在魔窟中,因为她想要火莲,你就涉险去给她采,丝毫不顾及我一人在苦苦与魔修争斗。”
“我的生辰你在陪她,元宵节你在陪她,就连今日我们的结缔礼你也是在陪她。”
“温北,究竟是我是你的道侣,还是她白枝是你的道侣?”
说道最后,我的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我次次与白枝对上,无一例外都会输的一败涂地。
“阿瑜,今日是我错了,白枝也知道今日的事做的不妥,你看这是她送你的发簪。”
“她就是个天赋平平的小姑娘,没有你我的寿命绵长,你何苦与她计较。”
又是这套说辞,每次温北都劝我大度,我还要如何大度?
我把喜爱的东西让给了她,自己辛苦得来的法宝被她一句“喜欢”抢去,我也没心生怨怼。
他还要我如何大度。
袖中的灵讯一亮,是白枝。
“你可收到了那枚簪子?是不是很欢喜?我告诉你江瑜,你只能捡我不要的东西,以前如此,以后也如此。”
我深吸一口气,抢过温北手中的簪子,扔出了窗外。
“这就是你说的知道了自己行事不妥的白枝?”
我拿起了灵讯与他看,他轻抿着唇,良久才开口。
“白枝只是有些任性而已,她没有坏心思的。”
我失望的看了温北一眼,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纵使温北可怜白枝对她加倍疼惜,但也不应该这样作践我。
我不欠他温北的,更不欠白枝的。
02
第二天清早,屋里早就不见温北的身影,昨日被我揉成一团的喜服被他整齐叠放在桌上,旁边是一张留音符。
“阿瑜,山门有事我速去速回。”
我冷笑一声,指尖一弹,符纸化为灰烬。
储物戒光芒闪烁,屋内属于我的痕迹在一点点一点的消失。
温北回来时,我正在收起最后一件外衫。
他一把夺过,放眼屋里已经没有一件我的东西。
他眼神慌乱地把我紧紧拥入怀里,手臂牢牢地禁锢住我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