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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最动情是梦中那一刻》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小说推荐,作者“蓝天”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沈青舟姜晚渔,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太子有隐疾,经常失眠,试遍天下奇方都没用。唯有抱着姜晚渔这个低贱的小宫女,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才能入睡。在陪他入睡的第999个夜晚,他将一枚温润的玉佩塞进她手心,声音低哑:“往后你就只能是孤的人,要一辈子陪着孤,知道了吗?”她攥着玉佩,心跳如雷。三年前她被人推入冰湖,是太子路过将她捞起,从那时起,她便将他藏在心底最干净的角落。可这份喜悦只维持了一夜。...
主角:沈青舟姜晚渔 更新:2025-07-06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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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舟姜晚渔的现代都市小说《最动情是梦中那一刻沈青舟姜晚渔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蓝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最动情是梦中那一刻》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小说推荐,作者“蓝天”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沈青舟姜晚渔,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太子有隐疾,经常失眠,试遍天下奇方都没用。唯有抱着姜晚渔这个低贱的小宫女,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才能入睡。在陪他入睡的第999个夜晚,他将一枚温润的玉佩塞进她手心,声音低哑:“往后你就只能是孤的人,要一辈子陪着孤,知道了吗?”她攥着玉佩,心跳如雷。三年前她被人推入冰湖,是太子路过将她捞起,从那时起,她便将他藏在心底最干净的角落。可这份喜悦只维持了一夜。...
姜晚渔看着这张曾让她魂牵梦萦的面容,胸口骤然一窒,仿佛有把钝刀在一点点剜着她的心脏。
知错?
她究竟何错之有?
她张了张口,还未发出声音,眼前便是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已经躺在熟悉的床榻上。
窗外阳光正好,仿佛水牢里的三日折磨只是一场噩梦。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浑身每一处关节都在叫嚣着疼痛。
缓了许久,她才慢慢下床,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在做什么?”
沈青舟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他站在门口,眉宇间带着几分疲惫,显然刚从政务中抽身。
姜晚渔没有回头,只是继续叠着手中的衣裳:“太子妃很快便要入主东宫了,奴婢……也不该住这里了。”
沈青舟沉默片刻,点了点头:“你搬到偏殿去住。”
他走近几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倒是懂事了一回。”
姜晚渔垂着眼睫,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
沈青舟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松开手道:“等孤睡不着了,再去寻你。”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背影挺拔如松,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姜晚渔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这才缓缓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那里已经不疼了。
或许是因为,她也不再喜欢他了。
她低头继续收拾东西,将那些零零碎碎的物件一件件放进木箱。
姜晚渔在偏殿静静等待,数着日子,只盼大婚那日快些到来。
那是她计划逃离的日子。
可第二日清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平静。
“殿下!”孟拂雪的贴身婢女哭喊着冲进殿内,“我家小姐突然昏迷不醒,太医说……说是中了巫蛊之术!”
沈青舟脸色骤变,当即下令彻查。
婢女跪在地上,意有所指:“小姐向来与人为善,唯有与姜姑娘……”
“我没有!”姜晚渔猛地抬头,声音都在发抖,“我从未做过这等事!”
沈青舟冷冷扫她一眼,当即命人搜查她的住处。
不过片刻,侍卫便捧着一个扎满银针的布偶回来,上面赫然写着孟拂雪的生辰八字。
“姜晚渔!”沈青舟将布偶狠狠砸在她脸上,银针在她脸颊划出一道血痕,“你还有何话说?”
姜晚渔跪在地上,颤抖着捡起那个布偶。
这拙劣的针脚,这粗糙的布料,怎么可能是她的手笔?
“这不是我做的!”她死死攥着布偶,指节发白,“殿下明鉴,这分明是有人栽赃!”
“够了!”沈青舟一脚踢开她手中的布偶,转向太医,“说,如何解?”
老太医跪在地上直发抖:“回、回殿下,需将银针……原样扎回施术者身上,方能破解……”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姜晚渔扑过去抓住沈青舟的衣摆,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求殿下明鉴!”
沈青舟一把甩开她,冷冷看向侍卫:“动手。”
两个侍卫立刻将姜晚渔按跪在地。
她浑身发抖,眼泪砸在地上,却仍不敢停下解释:“殿下……奴婢从未有过害人之心……求您彻查……求您……”
第一根银针扎入指尖时,她疼得倒抽一口气,
第五针没入食指,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她疼得声音已经哽咽:“奴婢……奴婢愿意以性命担保……真的不是奴婢……”
第十针扎进锁骨时,她终于痛得蜷缩成一团,鲜血浸透了素白的衣衫。
“啊——”
当银针狠狠刺入心口时,她再也支撑不住,撕心裂肺地惨叫出声。
沈青舟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却在看见孟拂雪微微睁眼时,立刻转身走到床前。
“拂雪?”他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亲手将药勺递到她唇边,“醒了,乖,把药喝了。”
姜晚渔趴在冰冷的地上,看着沈青舟小心翼翼地给孟拂雪喂蜜饯的模样,眼泪混着血水砸在了地上。
一针针下去,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恍惚间,似乎听见太医颤抖的声音:“殿下,再扎下去,姜姑娘怕是熬不过去了……”
“够了。”沈青舟的声音远远传来,冷得像淬了冰,“拖下去,别扰了拂雪静养。”
这时,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小太监弓着身子走了进来。
“姜姑娘,”他捧着一个精致的瓷盒,低声道,“殿下让奴才给您送药来了。”
姜晚渔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那瓷盒上,白玉为底,金丝镶边,一看就是宫里的上等货。
小太监将药盒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又道:“殿下说了,您做出这种事,他实在无法轻饶。但到底是怜惜姑娘的,这药膏是西域进贡的,治伤最是好用……”
他顿了顿,“殿下还说,让您好好养伤,伤好了,也能早日……早日为妾。”
姜晚渔盯着那药盒,忽然笑了。
“替我谢过殿下。”她声音很轻,却带着说不出的嘲讽。
小太监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躬身退了出去。
殿门关上后,姜晚渔伸手拿起药盒,直接扔进妆奁最底层。
她是要出宫的人。
不会给他做妾。
太子大婚当日,东宫张灯结彩,喜乐震天,红灯笼在风中摇晃,将喜气映满了整座宫殿。
沈青舟一身大红婚服踏入偏院时,姜晚渔正坐在窗前,看着院外飘落的红绸。
“今日安分些。”他站在门口,声音冷峻,“好好用药,别再惹事。”
姜晚渔转过身,恭敬地福了福身子:“奴婢明白。”
她抬头看他,婚服衬得他越发俊美无双,只是那双眼依旧冷得像冰。
“殿下该去迎亲了,”她轻声道,“莫要误了吉时。”
沈青舟眉头微蹙,似是不解她为何这般急切,却也没再多言,转身离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院外,姜晚渔立刻关上房门,从床底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包袱。
是时候了。
她换上一身粗布衣裳,用炭灰抹脏了脸,又将发髻拆散。
东宫锣鼓喧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大婚上。
她混在忙碌的宫人中,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冷宫。
角落里,一具女尸静静躺着——
那是她前几日就寻好的,身形与她相仿,连面容都有几分相似。
姜晚渔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外衫换到女尸身上,又取下随身的玉佩塞进她手中。
“对不住了……”她轻声道,“借你一用。”
她将女尸拖到自己的偏殿,而后从袖中取出火折子,点燃了院内的帷帐。
火苗窜起的那一刻,她头也不回地冲向偏门。
身后,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走水了!东宫偏殿走水了!”
远处传来宫人的惊呼,但姜晚渔已经跑到了宫墙下。
她借着早就准备好的绳索,翻过高墙,重重摔在宫外的草地上。
膝盖磕得生疼,她却笑了。
终于……
自由了。
她最后看了一眼身后巍峨的宫墙,转身没入熙攘的人群中,再也没有回头。
"
“醒了?”见她睁眼,沈青舟立刻冷了脸色,“跑了三天,终于舍得回来了?”
他的手臂却将她搂得更紧,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记住你的身份!不过是个宫女,也敢要孤亲自去找?下次再敢乱跑,你这双腿就别要了!”
姜晚渔沉默不语,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沈青舟皱眉,伸手要掀她的衣衫:“真是蠢,自己跑出去还能把自己伤成这样?让孤看看后背的伤……”
“不疼。”姜晚渔侧身避开,声音轻得像叹息,“殿下还是去陪孟小姐吧,奴婢没事。”
沈青舟怔住,心头莫名一刺。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最终起身理了理衣袖,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淡漠:“往后拂雪为妃,你为妾,安分守己,别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位置。”
姜晚渔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不会有以后了。
很快,她就能永远离开这个牢笼。
沈青舟走到殿门口,突然回头看了一眼。
床榻上的姜晚渔安静得像个瓷娃娃,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却照不进那双黯淡的眼睛。
他心头没来由地一慌,却只当是错觉,大步离去。
姜晚渔休养了两日,便被管事嬷嬷催促着去布置东宫。
“再过三日便是殿下大婚,必须得布置妥当了。”嬷嬷板着脸叮嘱,“你可仔细着些。”
她默默应下,在东宫忙碌了一整天。
大红喜烛、鸳鸯锦被、合卺酒盏……她一件件摆放整齐,动作细致得近乎虔诚。
满殿的红色刺眼夺目,却再不能在她心里掀起半分波澜。
直到全部布置妥当,她正要出去复命,后颈却突然一痛——
眼前一黑,她软软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她竟赤着身子躺在喜床上,身上只余一件单薄肚兜。
她慌忙爬起来,却见沈青舟阴沉着脸站在床边,而孟拂雪站在一侧,哭得梨花带雨。
“殿下,我想着让她沾沾喜气,便好心让她布置婚房,她竟敢……胆大包天睡在这喜床之上,岂非明晃晃挑衅我这个太子妃?求殿下为我做主!”
沈青舟眼底一片寒意,俯身一把拽住姜晚渔的手腕,将她狠狠拖下床榻:“谁给你的胆子,敢做出这种事!”
姜晚渔摔在地上,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青砖上,疼得她眼前发黑。
她顾不得疼痛,连忙跪直身子,声音发颤:“殿下明鉴……奴婢被人敲晕……绝不是有意冒犯……”
“敲晕?”沈青舟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失望,“东宫戒备森严,谁能将你敲晕?”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拖下去,鞭刑五十。”
顿了顿,又道,“什么时候伤好了,什么时候再纳为妾。”
姜晚渔浑身发抖,却不再辩解了。
她知道,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了。
侍卫架着她往外拖,她踉跄着回头,最后看了一眼沈青舟。
他站在那里,玄色衣袍衬得他矜贵冷峻,而孟拂雪依偎在他身旁,红着眼眶,唇角却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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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瞥了姜晚渔一眼,又道:“小姐请您一同去赏星,说今夜星象极好。”
沈青舟沉默片刻,最终目光从姜晚渔身上移开,淡淡道:“知道了。”
“殿下!”姜晚渔死死拽住他的衣袍,“阿芷她……”
沈青舟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任凭她如何哀求,他都没有回头。
姜晚渔跌跌撞撞地跑回浣衣局时,阿芷已经断了气。
她的身体被草席裹着,只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腕,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块出宫的腰牌。
只差一天,她就能离开这座皇宫了。
姜晚渔跪在地上,颤抖着握住阿芷冰冷的手。
她们是一同入宫的,约好了等阿芷出宫后,她们还要常来往。
阿芷总说,等出去了,要开一家绣坊,让姜晚渔以后来找她,她养她。
可现在,一切都成了空谈。
姜晚渔亲手将阿芷葬在了宫墙外的荒坡上,那里能看到远处的山,阿芷曾说,山的那边是自由。
埋葬了阿芷,姜晚渔也埋葬了自己对沈青舟的最后一丝期待。
她的年岁已经到了,本可以出宫,之前是为了沈青舟才一直留在东宫。
如今,她只想离开。
她不想做妾,更不想成为谁随手可弃的玩物。
她要找一个真心爱她、只爱她的人,哪怕对方只是个乞丐。
可当她赶到内务府时,管事太监却告诉她:“你的出宫牌子,三个月前就被太子殿下销毁了。”
姜晚渔如遭雷击。
原来,他早就断了她的退路。
那一夜,姜晚渔枯坐在东宫,望着窗外的月色,才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假死离宫!
太子大婚当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在典礼上,守卫也会松懈。
而也只有那一天,沈青舟不会在意她的去向。
那是她唯一的机会。
姜晚渔攥紧手中的玉佩,眼神渐渐坚定。
半月后,太子大婚之日,便是她离开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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