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喜欢和她聊天。
cici边看手机边和她介绍，余澜一脸认真又恍然大悟的模样。
一旁的邢煜良抿着唇看她，眼角流露出笑意。
卓翼望着这一幕，眼眸逐渐幽深。
吃饭中途，余澜喝了一口香槟，小脸皱了起来。
或许是怕自己扫兴，她默默喝了口茶水，没说什么。
“要喝果汁吗？”
邢煜良柔声问她。
他显然记得那次晚宴她喝不惯红酒，想来她是喝不惯酒的。
余澜点头。
邢煜良叫了服务员送了果汁进来。
晚饭过后，两个女人出门购物，男人们坐在一旁等待付款。
卓翼看着好友专注的眼神，半开玩笑地问：“Ethan，你费这么大劲，是想继续那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
邢煜良只是看着挑选的女人，声音冷淡。
卓翼惊了一大跳：“你真的变了。”
“我早就看出你不对劲了，你不要忘了，你是要回美国的。”
邢煜良听见他的话，慢慢收回视线，眉头紧锁，似乎在想着什么。
“我不对劲？”
卓翼冷笑：“正常人都看出来你不对劲，你是不是被下降头了？”
邢煜良思索着这些日子里自己的行为，他是个聪明人，一旦开始反思自己的举止，便会发现一些反常的东西。
他很少追女人，一般就算追求一个女人最多半个月还追不到，他已经放弃了，毕竟时间宝贵，不值得。
——可是他追余澜追了两个月，还大费周章非得随她的心意。
他其实对以前的那些女友没有这么有耐心的。
他也不记得过去交往过的女友们喜欢什么——但其实这是只要花一点心思观察就能记住的事，只是他懒得花心思。
可是他记得余澜不喝酒。
……
他想不明白。
他确实想不明白。"